回到帝都總公司,數十位高層夾道迎接,場麵是特彆的隆重。
以楊曉紀今日今時的地位,這都是屬於小場麵了。
而且楊曉紀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在乎這些麵子上的東西。
他的辦公室,始終都是一塵不染,桌麵乾淨的都能當鏡子用了。
為了迎接楊曉紀,何茹雪先換上了公司統一的職業裝,身材還是那麼的好,楊曉紀也不免多看了幾眼。
他要的資料早就準備好了。
落月花這種植物,隻有沙漠地區才會生長,除了CLM藥物需要之外,彆的藥物也需要這種藥材。
楊曉紀放下了資料,這些書麵的東西,隻能是參考。
“落月草的這個價格,一定是有人在故意的操縱,產地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何茹雪說了句:“我們的人已經打聽出來了,所有的落月草,都被一家叫‘永美’的公司給收購了!”
“永美公司?”
莫滿那邊立刻打開了電腦,幾秒後,資料就搜索出來了。
這家公司是一個月之前注冊的,屬於外資企業,專門做藥材買賣。
公司的老板是外國人,名字叫‘格雷特’,是個倫國人。
永美公司的總部,就在帝都,而且距離帝豪大廈很近。
曹夢就問道:“楊總,我們要不要去見見這個格雷特?”
“不見,他想握著藥材,就讓他握著好了,反正我不著急!”
何茹雪卻說:“那CLM的生產,怎麼辦?”
楊曉紀笑道:“彆害怕,我會讓格雷特主動的,而且是免費的把藥材送給我的!”
雖然不知道楊曉紀哪來的自信,可經曆了這麼多,楊曉紀每次都能立於不敗之地,隻要楊曉紀不亂,她們就能冷靜。
之所以不見,還有另一個原因。
落月草的價格忽然提高了1.7萬倍,這就說明,格雷特就是衝著他的CLM來的。
格雷特肯定會認為楊曉紀要主動的見他,並且請求他出售藥材。
越是如此,楊曉紀就越是不去見他。
婉妮跟著好奇的問道:“老板,我就奇怪,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需要落月花這種藥材的呢?”
“這很簡單,隻要去藥材批發問問,就知道我們平時都買什麼藥材了,因為彆的藥材全國各地都有種植,唯獨落月花,隻有沙漠地區可以種植,控製起來也越是容易!”
想到這個,楊曉紀起身道:“走,跟我去阿木圖!”
反正有私人飛機,不管去哪兒,說走就走。
阿木圖是沙漠地區最大的農業生產基地,也是落月花的產區。
方圓數百裡的種植地,圍繞著一座繁華的都市,從空中下望,宛如翠海之珠一般,浪漫而又多彩。
專機抵達阿木圖國際機場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七點,然而此時的阿木圖,還是陽光當空照,弄的婉妮那些沒有來過阿木圖的人都非常的奇怪。
如果是在帝都或者花城,晚上七點,天就已經擦黑了,到了八點,基本就完全的黑了。
可在沙漠地區的阿木圖,晚上十點,正是欣賞夕陽的好時候。
這就是所謂的時差。
楊曉紀把他的地理知識拿出來跟大家一說,這才解開大家心中的疑惑。
雖然這裡有時差,但楊曉紀他們的人體生物鐘還是原來,到點就要吃飯,到點就得睡覺。
來到阿木圖,怎麼能不吃這裡的烤肉?
這可是沙漠地區的傳統美食,擁有幾千年的曆史了。
而且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隨便的找找,就知道誰家的烤肉最好吃。
這不,一家叫‘天香閣’的香烤店,據說就很不錯。
地理位置也好,就在市區的繁華地帶,三層樓都是他家的,即便不是吃晚飯的時候,大廳裡還是站滿了等待吃飯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的遊客,也有部分阿木圖的本地人,看他們的長相就知道了。
走進大廳,就能聞到一股股烤肉的香味,本來這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現在更餓了。
可看到那些等待的人,恐怕一時半會的輪不到他們。
婉妮是楊曉紀的私人助理,吃飯找位置什麼的,都得她的活。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來到吧台前,婉妮就問吧台裡,那個穿著傳統服飾,忙的滿頭是汗的阿木圖姑娘道:“美女,請問現在有位置嗎?”
姑娘很是客氣的笑道:“請稍等一下嘛,我幫你看看嘛!”
因為她的普通話說的,並不是很標準,婉妮勉強才能聽懂。
姑娘看了看電腦,跟著歉意的說:“現在都沒有位置,你還是先去外麵等等,有位置了我會給你安排!”
婉妮看了看身後的那些人,估計排到他們,得半夜,誰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啊。
於是婉妮直接拿出了一萬塊錢,放在了吧台上,笑道:“姑娘,我們的人多,大概有三十幾位,而且我們還很趕時間,如果有位置了,能不能先給我們安排?這些錢就先放在你這裡!”
吧台的姑娘笑著收下了錢,道:“好的嘛,有位置了,我立刻給你安排!”
可站在婉妮身後的一個大叔就不樂意了,開口道:“憑什麼啊?我都在這裡等了一個小時了,憑什麼她就可以立刻有位置?你以為我差錢嗎?”
說話,他拿出兩萬拍在了吧台上,跟著說:“有位置先給我,這兩萬就是你的消費!”
周圍的人就是一片的噓聲,真是有不差錢的人啊。
兩萬塊錢當小費,彆說是要個位置了。
就是跟吧台裡的美女玩點彆的,估計都用不了的用。
吧台美女自然是高興了,可她還是說:“先生,小費就免了,我也可以給你先安排位置的嘛,大家都是來捧場的,不要傷了和氣!”
婉妮也覺得沒必要,跟這種喜歡裝幣的人一般見識,就對吧台美女笑道:“謝謝你了,姑娘,有位置就先給我們安排,我去外麵等!”
可那個大叔卻笑道:“怎麼啦美女,生氣啦,想吃烤肉跟我說啊,我帶你去爽!”
“流氓!”婉妮罵了句,就想走,可大叔卻一伸手,怒道:“你個臭幣娘們,罵誰是流氓?我是不是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