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子坐在那裡,心裡暗自納悶兒,如果依照司空家以及傳言所說,這個肖舜能輕易擊殺司空塵這個八階武者,他怎麼會甘願做這個上門女婿呢?
而且從姚家人的言語中也聽的出來,他們竟然會如此這般輕視與他。
如果肖舜的修為在司空塵之上,那至少已經快要進入築基期,如此強大的武者,哪怕放到任何地方都會被當作上賓對待。
難道姚家人壓根不知道他們這個上門女婿的實力?
不止是他,所有知道肖舜實力的人都有這種想法,姚家這群人簡直就是一群蠢貨。
“姚家家主,貧道乃空明山玉虛子,今日前來是專程為了來向肖先生討教一二的。”玉虛子忍不住開口道。
此話一出,頓時一陣嘩然。
空明山玉虛子!
武道宗師竟然親自登門……
臥槽!他剛才說什麼?
向肖先生討教?誰是肖先生?
“您就是玉虛道長啊,幸會,百聞不如一見,道長果真仙風道骨,隻是……不知您所說的肖先生是?”
姚振書畢竟也算見過些世麵,雖然心裡驚訝,尚不至於失態,起身一禮道。
“正是你們姚家女婿,肖舜。”玉虛子回禮道。
姚家眾人又是一陣錯愕。
“道長想必是搞錯了,他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窩囊廢,怎麼可能呢?”姚振書擺擺手說道
姚瀚是見過肖舜跟人動手的。
當天肖舜在錦繡國際一招將龍三拍暈,單挑十多個保安的時候他就在現場,不過這種長肖舜威風,滅自己威風的事他是不會跟彆人說的。
況且當時肖舜還當眾羞辱他了一番,這種丟臉的事怎麼能提。
可是他絕想不到肖舜的實力遠比他看到的強大的多。
“他連給道長提鞋都不配,哪還用得上討教。”人群中有人說道。
“你們姚家真的是……”連鄭永璋都有點無語道。
儘管他恨不得肖舜馬上死在他麵前,但肖舜所掌控的力量卻是他敬畏的。
以前他也聽說過古武協會這些武道組織,隻是從來沒親眼見過,隻當那是傳言罷了,自從看過肖舜輕易將一根鋼管甩進天花板後,他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所謂的“武道”存在。
“等會兒你們姚家人最好離遠點,免得濺你們一身血。”鄭永璋接著陰笑道。
“玉虛道長可是專門為了肖舜那個畜生來的。”
姚家人已經徹底蒙了,為了肖舜專門找了個武道宗師來對付?
有這個必要嗎?
“鄭永璋,我看你是找死!”
突然有個聲音仿若從亙古遙遠的地方幽幽傳進了姚家堂屋。
屋內眾人心裡猛然一驚,尤其是鄭永璋驚得一抖。
眾人不約而同的朝屋外看了看,卻未見人影,可這聲音他們卻聽的真真切切,心裡頓時一陣駭然,惶恐不安的四下打量。
玉虛子臉色陡然一變,這聲音不正是昨晚遇到的那位高人嗎?
難道昨晚遇到的那人就是肖舜,傳言中的肖先生?
如果是這樣的話,司空塵在他麵前毫無還手之力就說的通了,彆說司空塵,就算司空塵的師父左宗師來了,也毫無還手之力。
“進去了先彆衝動,彆動手,咱們站得住理,大不了就打官司。”
姚家祖宅外麵,姚岑聽肖舜剛才嚎了那一嗓子,忙提醒他道。
肖舜淡然一笑道:“好,那咱們今天講道理。”
兩人這才並肩進了姚家祖宅。
肖舜今天換上了昨天姚岑給他買的新衣服,一件灰色毛呢大衣、深色高領毛衣。
整個人看上去身姿挺拔,氣宇軒昂,與姚岑這個足以禍國殃民的大美女並肩而行,宛如一對璧人。
司空星望著兩人款款走來,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肖舜一走進堂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玉虛子,因為他對靈氣格外敏感,玉虛子體內的靈氣讓他下意識的就會看上一眼。
玉虛子自然也認出了肖舜。
果然沒錯,他正是昨晚遇到那位高人!
玉虛子心裡激動不已,難道我機緣到了?
不過他並未急著做些什麼,姚家人似乎並不知道肖先生有如此神通,他暗自猜測,肖先生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故意隱瞞,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壞了肖先生的計劃。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鄭永璋跟司空星再次見到肖舜恨不得立刻上去活撕了他。
司空安明陰沉著臉,更是恨的牙根癢癢,這可是殺死他兒子的凶手!
姚建國打電話的時候並未提起司空星,姚岑看到他後瞬間一臉寒霜,厭惡之意再明顯不過。
肖舜則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跟在姚岑身旁。
“二爺爺,你找我們來什麼事?”姚岑明知故問道。
“其他事隨後再說。”姚振書看向肖舜道:“讓你這廢物女婿跟鄭家少爺賠禮道歉!”
姚岑瞬間啞然失笑。
“所以您叫我們來就是讓來道歉的?”
“道歉可以,不過我總要知道原因吧?”肖舜也跟著說道,接著他看向鄭永璋。
“鄭永璋,你說,我為什麼要跟你道歉?”
鄭永璋心下一慌,這家夥可是隨手一丟就把鋼管甩進天花板的狠人,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產生幻覺的怪物。
明明是他自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的,此刻心下卻忍不住害怕。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認慫啊。
他仰著臉盯著肖舜,色厲內荏的說道:“你打傷了我的手下,還對我下黑手,讓我在酒吧出醜!,難道你不該道歉嗎?”
“倒打一耙啊?你跟司空星先綁架我老婆,這怎麼就不提呢?”
肖舜耐著性子質問道,既然答應了姚岑要講道理,那就隻能講道理。
姚家人一陣愕然,姚岑被綁架過,怎麼從來沒有人說起過這件事?看姚建國的表情,他好像也不知道此事。
“隻不過是開個玩笑,那麼認真乾什麼?”鄭永璋一臉邪笑,故作輕鬆的說道。
“那你就當我也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吧,當時酒吧裡的客人笑的很開心,不是嗎?”肖舜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