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司空公子吉言,還要多謝您願意專門把場地留給我呢。”
莫憶白端起化妝台上的一杯紅酒舉杯嬌聲道。
“你是我們香瀾海灣走出去的大明星,理應捧場。”司空星彬彬有禮道。
“那我還有其他事,先去忙了,等演出完後,我專程過來給莫小姐慶功。”
莫憶白欣喜道:“那就先謝過司空少爺了。”
司空星擺擺手,離開了化妝間。
演出正式開始,大廳裡的燈光逐漸昏暗,舞台燈光亮起,白色的乾冰在舞台上彌漫開來,伴隨著後麵的歡呼聲以及前排的掌聲,莫憶白款款走上舞台。
她一改肖舜印象中那尖酸刻薄的嘴臉,落落大方,優雅文靜的說道:“感謝大家這五年以來一直的陪伴,沒有可以回報大家的,今天在這裡舉辦這次感恩歌會,希望大家能夠玩的開心,我愛你們。”
說完她俏皮的用手指比了一個心形,惹的下麵一眾粉絲尖叫連連。
“太聒噪了。”肖舜喃喃自語道。
他們的位置正好就在那些所謂的資深粉絲旁邊,他們一尖叫震的他耳膜疼。
“莫憶白今天真漂亮啊,要是有機會能上台跟她互動一下就好了。”林濤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說道。
“哥,你記得你從不聽女歌手的的歌啊?”林丹丹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撇嘴道。
“我是不聽歌啊,可我是莫憶白的顏粉,大美女誰不喜歡,我又不是Gay,你看那張臉,你看那雙美腿,我的天,女神啊。”林濤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癡癡的說道。
“嗬,男人!”林丹丹翻了個白眼道。
時間流淌,莫憶白在台上一首接一首的唱著。
下麵不時爆發出一陣掌聲,肖舜五音不全,不過倒也聽得出來其實莫憶白唱的還不錯,當唱到《港灣》時,他發現宋靈兒眼眶中溢滿了淚水。
心道,沒想到這丫頭還挺脆弱。
這時候,門外一輛勞斯萊斯風馳電掣般駛了過來,隨即穩穩的停在門口,鄭永璋從車上跳下來。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中等身材,頭發濃密,目露精光的年輕男子。
名叫楚河山,是夏州白鶴門門主楚景同的大兒子,楚家與鄭家生意上來往甚密,鄭雲鶴得知肖舜竟然殺了司空塵後,怕他對鄭永璋下手,特意拜托楚家可以派人來保護一二。
楚家是白鶴拳的傳承世家,曾憑借此拳法縱橫西北武道,楚河山自小修習,早已大成,自信絕對可以護鄭永璋周全。
楚河山身在武道豪門,又一身功夫,自小便囂張跋扈,這倒是跟鄭永璋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抬頭看了一下裡麵,燈光暗淡,心裡不禁納悶兒,什麼情況?今天不營業了?
鄭永璋一邊想著隨手將鑰匙扔給負責泊車的小弟後,快步走了進去。
他一眼就看到台上的莫憶白,不由得眼睛一亮。
莫憶白他倒是見過兩麵,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接近,今晚的莫憶白似乎比以往更加迷人,讓他心裡直癢癢。
與此同時他也察覺到有道目光在注視著,一抬頭就看到司空星站在二樓的護欄邊,端著酒杯往他這邊看過來。
最近兩人來往甚密,儼然已經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難兄難弟。
鄭永璋嘴角勾起一個陰鷙的笑容,瞟了一眼台上的莫憶白後,往樓上走去。
今晚就讓這個大明星爬上我鄭永璋的床!他暗自想道。
自從鄭家聯合司空家將宋家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後,即便在肖舜那裡沒討到便宜,仍不妨礙鄭永璋愈發膨脹,較之以往也更加囂張跋扈。
“司空星,我看上台上那妞了。”
鄭永璋走到樓上後,點上一根煙,雙手插在口袋裡,眯著眼看著樓下的莫憶白,對司空星說道。
司空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什麼意思?你的妞?”鄭永璋一臉不屑道。
“我不管,你的妞老子今晚也要上了她。”
司空星無語的抿了抿嘴,雖然兩家現在同仇敵愾,兩人又有肖舜那個共同敵人,司空星表麵對他稱兄道弟,打心裡還是瞧不上鄭永璋。
“不是我的妞,你要有意的話,結束後會有一個慶功宴,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這是你的場子,你安排一下不就完了。”鄭永璋陰笑道。
“要是我這裡的姑娘你隨便挑,莫憶白隻是在這兒辦唱歌迷會,又不是我這裡的姑娘,我說了可不算。我還要提醒你一句據說莫憶白認識不少江海有頭有臉的權貴,你不要太過分。”司空星晃著手裡的酒杯道。
“艸!隻要你不插手就行,綁老子今晚也要把她綁到老子床上,不就一個小明星嘛,什麼狗屁權貴,現在整個江海還有敢跟咱們兩家叫板的嘛?”
司空星沒有搭話,抿了口酒,往包廂裡走去,鄭永璋跟他的保鏢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這位是?”司空星看到鄭永璋身邊那個年輕男子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好奇問道。
“哦,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楚河山,楚兄,夏州人,我的好兄弟。”鄭永璋簡單介紹道。
“既然是鄭兄的朋友,請坐吧。”司空星點頭示意道。
楚河山也不客氣,大咧咧的坐下,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悶了下去。
“你既然是鄭兄第的朋友,那以後也是我楚河山的朋友,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儘管吱聲。”
司空星愣了一下,這TM哪來的土鱉,不過麵兒還是維持著笑容。
“楚兄果然出自西北豪邁之地,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三人在包廂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的聊著天。
樓下舞台上的莫憶白換上了一套黑色緊身衣,外麵是一件紅色紗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顯,跟隨著台上舞者邊跳邊唱,將氣氛推到了**。
後邊的粉絲爆發出一陣又一陣歡呼聲,肖舜被他們吵的有點有煩就起身去了趟衛生間,順便躲躲清靜。
在衛生間外麵的洗手池旁呆立了兩三分鐘後,他便轉身打算回去,剛走到門口,一個黑影撲麵而來,瞬間撞了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