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什麼圖謀的話,也是圖謀姚總的美色,至於姚氏集團還不值得我這麼上心。”肖舜咧嘴一笑,走到她身邊,從背後抱著她道。
“臭流氓。”姚岑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嬌嗔道,“放手,在公司呢。”
肖舜自然不肯:“咱們又不是偷情,不怕彆人看到。”
姚岑也終於放棄了掙紮:“彙生源馬上就能借由昆侖集團的生產線進行生產,產能很快就會大幅釋放,咱們的新工廠也要儘快上馬,以免受製於人,你有什麼看法嗎?”
“女王殿下,臣隻負責幫你打天下,內政得您自己來啊。”肖舜打趣道。
“你儘管放手折騰,有臣在,您的江山倒不了!”
儘管他隻是嬉皮笑臉的一句玩笑話,姚岑仍感覺心裡暖暖的。
她不是什麼女王,可身邊這位卻真的像個開疆拓土的大將軍。
就是這個大將軍能再正經的就好了,他那雙鹹豬手已經不聲不響的解開她襯衣的兩枚扣子了……
“你敢褻瀆你的女王殿下,我就把你拖出去斬了!”姚岑俏臉微紅,扭過頭睨了他一眼,輕嗬道。
“不好意思,失禮了。”肖舜訕訕一笑,將她胸前的扣子重新扣上說道。
“滾出去吧,我要批閱奏章了。”
“……還挺入戲。”
肖舜鬆開手揉了揉眉角,離開了辦公室。
次日。
江海第三看守所一間問詢室裡,肖舜見到了姚德。
“看上去你生活的還可以啊。”肖舜嘀咕道。
好像是終於放下了包袱,抑或是已經認命了,姚德的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殺人犯在看守所裡沒人敢招惹,手上有一條人命跟有一百條人命都是一個死,再橫也怕不要命的。”姚德艱難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人是你。”他接著說道。
肖舜淡淡一笑道:“我來是跟你談交易的。”
“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能跟你交易的?”姚德苦笑道。
“今天不是探監日,這裡也不是探監的地方,你現在應該對我的實力有了一些認識。”肖舜笑著說道。
“我想不是來跟我炫耀這個的,有話直說吧。”
到了這時候,姚德早已放棄了生的希望。
以他的年紀,即便不判死刑,也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刑期,這輩子恐怕都沒法走出監牢了,此時表現的倒也不卑不亢。
“我要你父親掌握的姚氏集團剩餘的股份,換姚小雨出獄。”肖舜正色說道。
姚德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了下來。
“我殺了我父親,還有資格擁有繼承權嗎?”
“至少在沒判刑前,還是可以操作一下的,如果你同意的話,我來安排。”肖舜道。
“我怎麼相信你?”姚德沉吟了一下,眉頭緊鎖問道。
他跟李春蓮這輩子就算到頭了,可是姚小雨還年輕,她還有大把的時光,如果真的可以救姚小雨出去,他做什麼都願意。
“你隻能相信我。”肖舜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食指有節奏的輕敲著桌麵。
他平靜無波的說道:“時間有限,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姚德閉上眼沉思了稍許,以他目前的處境,以及對外麵情況的判斷,確實沒有人可以救姚小雨。
而他跟李春蓮判刑後,姚氏集團那些股份就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姚小雨也被判重刑,等她將來出獄的時候,姚氏集團已經不知道還存不存在了,權衡利弊,眼下他隻能寄希望於肖舜。
“我答應你。”
意料中的事情,肖舜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起身道:“我會讓負責姚氏集團股權的律師儘快過來跟你對接。”
“你……”姚德瞬間驚訝無比。
“哦,我此前就已經是你們姚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了,所以……沒有大股東,自然我這個二股東當家了。”肖舜攤了下手道。
姚德微微怔了一下,恍然道:“看來你一早就準備對我們姚氏動手了,你一定很恨我們姚家吧?”
“當然,你們姚家以前羞辱我那些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們動手打姚岑的時候你們就該死了。”
肖舜目光森寒的看著他。
那一刹那,姚德仿佛看到了一個來自地獄的殺神,渾身都散發著陰冷的殺意。
……
都說旅遊是情侶間培養感情最好的方式,現在肖舜跟姚岑的狀態跟一般情侶差不多。
兩人結婚的前三年就像同一個班級的同學,一個美女學霸,一個學渣,每天想見,卻很少有交集,甚至美女學霸還一度很鄙夷這個學渣。
加上兩人都沒有什麼感情經曆,所以也都在適應著當下的角色。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出去旅遊,肖舜還是充滿了期待的,儘管隻有短短三天,去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很有名的地方。
肖舜給玉虛子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這兩天過去接收那幾處房產,玉虛子很熱情的表達了歡迎之意。
“您什麼時候到,我去接您,無論如何您得讓我儘儘地主之誼。”玉虛子殷切的說道。
“不用接我,到了我會聯係你。”
“哦,那好吧,您到了可一定要聯係我。”
“一定。”肖舜說完就掛了電話。
開玩笑,不找你我怎麼接收我那幾處房產?
不過他沒打算把住宿安排到自己那些房子裡,一方麵那裡麵可能什麼都沒有。
另一方麵空明山風景區的一大特色的就是農家民宿,來了當然要體驗下,所以就讓麥雅琴包下了相鄰的兩家民宿。
隻有三天時間,不需要帶太多行李,不過姚岑作為公司的門麵擔當還是準備了幾套衣服。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她換上一件藍色吊帶連衣裙問肖舜道:“我穿這個怎麼樣?”
肖舜注視著她露在外麵那精致的鎖骨、還有她胸前那大片雪白。
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經的建議道:“那裡到處是林子跟瀑布,氣溫比山下低很多,尤其是到了夜裡,這件不太合適。”
“是嗎?”姚岑撫了一下鎖骨跟胸口,“我覺得氣溫再低應該不會低到哪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