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嘛,我一定給你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協助,這個你放心。”肖舜笑嗬嗬的說道。
“除了教習學員們修煉法門,功法以外,我們還需要你把煉丹的技術教給我們,應該沒問題吧?”宋青洲一臉懇切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肖舜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宋青洲內心狂喜,臉上掛著抑製不住的笑意,說道:“肖老弟實在仗義啊。”
“靈兒,有酒嗎?開瓶酒來,我要敬你師父一杯。”
“我師父現在不能飲酒。”宋靈兒直接拒絕道。
“咳,我差點忘了。”宋青洲恍然道,“那等肖老弟你傷好了,我一定好好跟你喝兩杯,怎麼樣?”
肖舜擺擺手道:“宋叔,你先彆激動,煉丹技術我可以交給你們,你們有丹方嗎?沒有丹方空有煉丹技術也是白搭啊。”
宋青洲笑容僵了一下,說道:“肖老弟不是有丹方嗎?我聽靈兒說她就是用了你給她開的方子,修為才突飛猛進的。”
“宋叔,你不會想讓我把丹方也教給你們吧?”肖舜麵露難色道。
“這丹方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花了數十年,嘔心瀝血,殫精竭慮才弄出來的,我們武道有句話說,道不可輕傳,如果我未經師父同意就把他花了那麼心血才搞出來的丹方傳授出去,到時候他老人家一怒,直接滅了我都有可能,這事太大,我可做不了主啊。”
肖舜的話講的不算太委婉,隻要不傻都聽的出來他這是回絕了。
我還指望著丹藥賺你們錢呢,把煉丹技術跟丹方都交給你們了,我還怎麼賺錢?這不是開玩笑嘛,肖舜心說。
宋青洲一聽就有點著急了,開口說道:“肖老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要不然你開個價,隻要你開價,我絕不還價。”
“宋叔,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咱打個比方,你覺得可口可樂的配方值多少錢?當然,丹方自然跟人家沒法比,畢竟客戶群不是一個等量級的,不過道理是一樣的,況且這丹方的“專利權”還不是我的,我沒有這個權利啊。”肖舜故作為難道。
宋青洲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肖舜打斷了說道:“丹方我肯定不能交給你們,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所需的丹藥,如果需要的話。”
他直接斷了宋青洲的念想,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跟他糾纏了。
宋青洲看肖舜態度堅決,而他們又不能從其他地方找到丹藥,思忖了片刻,隻能退而求其次道:“好,既然這樣,那就麻煩肖老弟了,隻是到時候學員人數眾多,不知道你供不供應的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想辦法。”肖舜輕鬆笑道。
最基礎的輔助藥方就是用中藥熬製的湯藥,就跟宋靈兒一開始喝的那些一樣,隨著修為提升,就需要真正的丹藥了,將來要消耗的藥材必然數量巨大,找誰來煉製這些丹藥確實是一個值得深思熟慮的問題。
“那個……宋叔,煉製丹藥,它需要消耗大量藥材跟其他材料,還有人工費什麼的,你看?”肖舜說道。
談感情傷錢,儘管他跟宋家的交情很好,卻也不能自己墊付這些錢吧,況且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而此時宋青洲代表的是官方,所以也就沒什麼不能開口的。
宋青洲明顯愣了一下,他感覺這小子嘴上說著不是錢的問題,歸根到底其實還是錢的事,不過這筆費用按道理確實不能讓肖舜來承擔。
“價格你來定,隻要不離譜,我想應該都沒有問題。”
“宋叔爽快。”肖舜笑嗬嗬的說道。
反正這東西又沒有統一價,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就是價格離譜一點,想必他們也隻能選擇接受。
“你想好怎麼把你的‘武協’成立起來了嗎?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宋青洲語重心長的說道。
“從無到有這個過程是最困難的,武協那是經過數十年積累才達到現在這個規模的,而且有嚴密的組織架構,可不是你隨便掛個牌,找幾個人撐撐場子就算成立了。”
“那樣可起不了什麼作用。”
風家會同意肖舜的建議,其實這些他們也考慮到了。
現在想再成立一個武協談何容易,既然有人想試試,那就不妨讓他去折騰,隻要肖舜能夠協助他們把武校發展好就行。
對於肖舜口中的新組織,風家其實並沒有抱太大希望。
“我心裡現在也隻有個大概的章程,具體怎麼執行,說實話我還沒有細琢磨。”肖舜很謙虛的說道。
“我看好你,有什麼需要協助的儘管開口,在我的權責範圍內,我一定竭儘所能。”宋青洲說道。
他這話沒摻水分,不管怎麼說肖舜對他們宋家有恩,宋靈兒跟他又糾纏不清。
儘管宋青洲不讚成這門親事,奈何他閨女頭鐵,眼看著就要一條道走到黑了,他這個當爹的也沒什麼辦法,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肖舜點頭道了聲謝。
宋青洲又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師父,咱們那丹方那麼貴重呢?”
宋靈兒聽肖舜剛才跟宋青洲討價還價時提到丹方的事,肖舜把丹方說的那麼貴重,不禁有些感動。
肖舜很早以前就把輔助她提升修為的丹藥方子教給了她,讓她自己練丹自己用,她現在基本上已經掌握的很熟練了。
那麼貴重的丹方,肖舜就那麼輕易的教給了她,能不感動嘛。
“呃……是,挺貴重的,那是你師公嘔心瀝血琢磨出來的,很難得。”
以目前宋靈兒的修為,那些丹方其實還算是比較基礎的,等她的修為繼續提升,普通的藥材就不管用了,需要珍稀的藥材才行。
到了肖舜這個階段,任何藥材煉製的丹藥都作用不大了,需要用到的是天材異寶。
要不然他師父也不用出去雲遊尋找什麼機緣。
“你應該沒有透漏給彆人吧?”肖舜冷不丁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