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心中的疑惑令肖舜聽得好笑不已,不過有些事情他現在還並不打算對外界說出來,尤其是關於譚浩瀚那本賬本的事情。
於是,他敷衍道:“你嫂子一開始之前就調查過譚氏集團內部股東的事情,畢竟他可是個未雨綢繆的人啊。”
這番話,王胖子自然是不信的。
如此重量級的一個犯罪事實,葉奇銘又怎麼會輕易的讓人給知曉了,更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對方的小命兒。
不過既然老大對此有所隱瞞,自己倒也不好刨根問底。
一念至此,王胖子在度專心致誌的開起了車來。
來到禦水灣彆墅,肖舜將王胖子這位“特殊”病人引薦給了正在煉製凝神丹的宋靈兒以及楊天才兩人。
楊天才打量了王胖子一眼,心中頓時就有了計較,知道對方的症結所在,於是大包大攬道:“哈哈,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師傅儘管放心!”
說實話,對於自己這位半路出家的徒弟,肖舜還是有些信不太過的,這萬一要是將王胖子給禍禍了,今後也不好交差啊!
聯想到這裡,他趕緊對一旁興致勃勃的宋靈兒道:
“咳咳,靈兒啊,你和天才兩人最近暫時將手中的事情給放下來,好好的給老王看看病,也當做是一次實戰演練了,胖子這家夥體虛切不可操之過急,而且……”
旋即,他又交代了兩位徒弟一些事情,這才放心去尋找文瑤。
看著站在房門口的肖舜,文瑤怯怯道:“肖大哥,今天要繼續麼?”
自從上次肖舜為她運功治病後,文瑤原本臃腫的體態已經輕減了許多,此刻那略帶嬌羞的模樣也終於是有了昔日的風采。
看著腦袋低垂的文瑤,肖舜好笑的點了點頭:“嗯,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趟,所以趁著這段時間,再為你運功調氣一番,如果順利的話,下次你就可以自行調理了。”
“真的嗎?”
聞言,文瑤大喜,畢竟跟一個男子如此赤身相待,讓她這種清白女子很是窘迫。
“你先提前去準備吧,好了你在叫我。”
說罷,肖舜轉身朝著客廳方向走去。
看著他那坦然的背影,文瑤的臉上蔓延開了一團紅霞,旋即咬了咬牙,快步走向了不遠處的衛生間。
半個小時後,肖舜從中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輕鬆不已的表情。
剛才為文瑤療傷的過程十分順利,從今往後他也不需要在如此尷尬的為對方治病了。
一根煙抽罷,一位靚麗的少女從衛生間門口走了出來,看的肖舜是眼前一亮。
此刻的文瑤剛才起碼要瘦了一號,已經有了當初大美女的模子,端的是美麗動人。
“肖大哥,謝謝你!”
文瑤麵帶嬌羞的走到了肖舜麵前,款款施禮。
“不用客氣,你接著還需要再泡上一段時間的藥浴,這才能過清除體內多餘的雜質。”
說著,肖舜將一瓶紅色的玻璃試劑交給了一旁的文瑤,囑咐道:“這一管藥劑足夠你在泡三次,想必足夠讓你恢複如初了。”
旋即,他又交代了對方幾句,這才起身離開了客廳。
剛剛作出彆墅大門,楊天才便立刻湊了上來,一臉好奇的問:“師傅,你到底是怎麼治好文瑤妹子的?”
對一個武者而言,走火入魔是一種近乎無解的疾病,如若不然,當時的文瑤也不會這般萬念俱灰了。
可自己的師傅竟然能夠有辦法根治這種不可逆轉的疾病,這無疑令楊天才佩服之至。
看著一旁孜孜不倦的徒弟,肖舜很是讚賞,畢竟知識就是一個時間積累的過程。
但現在的楊天才明顯還接觸不到這一次層次的知識,肖舜即便是跟他說了,對方也不一定能過了解。
於是,他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激勵道:“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也不會明白,還是好好跟著你師姐修煉學習,等日後有了基礎我在跟你說這其中的道理。”
楊天才嘿嘿一笑:“嘿嘿,師傅放心,我會跟師姐專心學藝的,到時候一定在來求教師傅。”
緊接著,肖舜又解答徒弟一些關於煉丹方麵的疑問,這才驅車往家裡趕。
至於王胖子,他根本就打算一起帶走,這幾天就讓那貨待在禦水灣便是了,什麼時候把病治好了,什麼時候在弄回來。
在路上,肖舜接到了莫憶白打過來的電話。
內容無非是讓他提前準備一番,明天好隨她一同前往北陽。
對此,肖舜自然滿口答應。
回到家後,他立刻來到了二樓拐角處,推開路易斯的房門。
看著正躺在床上發呆的路易斯,肖舜微微一笑:“準備好了麼?”
聞言,路易斯眼神內爆發出了一道精光,迫不及待道:“現在麼?”
依舊是那天激戰過的小樹林,同樣哪天的對手。
就在對戰開始之前,肖舜用內力將那枚限製路易斯行動的銀針給吸了出來,給了對方一個公平對戰的環境。
“開始了!”
話音剛樓,一股狂風驟起,肖舜攜帶駭人氣勢瞬間出現在了路易斯的麵前。
旋即,一隻蘊含狂暴能量的拳頭裹挾著獵獵罡風,出現在了路易斯的通孔內。
一陣紅芒閃爍,路易斯幾乎在瞬間便激活了體表的靈紋,他曾經被肖舜的拳頭砸成重傷,此時自然是不敢有絲毫托大。
“砰!”
如同炮彈般的拳頭重重的錘在了一層由紅色氣浪覆蓋著的罡氣上,發出的聲響震耳欲聾。
一拳之威,強橫如斯!
即便是有靈紋加持的路易斯一時間也是有些吃力不住,被砸的倒退了出去。
“可惡,你那天根本就沒有拿出全部實力!”
路易斯捂著自己的腹部,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肖舜。
聞言,肖舜大笑道:“哈哈,我當時對你身上的靈紋非常的感興趣,又那裡會痛下殺手,再說了我現在身邊還缺人呢!”
縱然路易斯身上所繪靈紋強大無比,可在麵對一個先天境的修者時,卻也是毫無威脅。
正如肖舜所說,他哪天之所以和路易斯戰個旗鼓相當,不過是抱著彆樣的目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