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如此戲弄武協四大壇主的,當世估計也就隻有肖舜了。
當然,他連聶九重都能砍,對於秋湛自然也不需要怎麼客氣。
海棠見壇主被人如此戲弄,心中也是大為部分,警告肖舜道。
“彆以為打敗了聶壇主就能夠目空一切,秋壇主的自身實力尤再其之上,眼下武協兩大壇主強強聯手,你終究逃不過一死!”
聞言,肖舜表情淡然的看了海棠一眼,輕笑。
“嗬嗬,既然如此,那還在等什麼呢?”
“你……”
海棠一時語塞。
今日她和秋湛來此並非是為了討伐肖舜,而是代表武協和向氏夫婦洽談合作的問題,想要在香江開設武協堂口網羅當地的人才,再順便談論一下開拍電影的事情。
香江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其發展勢頭在華夏可謂是一騎絕塵。
同時也因為上個世紀內陸紅色運動的問題,導致許多門派遷移了過去,至今是臥虎藏龍比之武協也是不遑多讓。
若武協要是能夠在哪裡成立堂口,必將會招收到無數的好手,以此來加強武協的實力以及鞏固其霸主地位。
“好自為之!”
海棠恨恨的衝肖舜丟下一句話,隨後便快步的走了。
見狀,肖舜聳了聳肩膀,繼續享受著美食。
“看來你今後估計要遇上不少的麻煩了,兩大壇主聯手對付你,估計你也算是當世第一人了!”
說罷,曹婉晴深深的看了肖舜一眼,美眸之中蘊含著欣賞之色,但更多的則是擔憂。
對於什麼“第一人”的稱呼,肖舜從來都不這麼在意,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即便是聯手,也不過是各自為戰罷了,現在的武協是永遠都不可能擰成一股繩的!”
為什麼這個男人永遠都會如此的自信?
曹婉晴腦海中盤旋著這樣的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自信,她才會對他刮目相看!
就在這時候,會場二樓的樓梯口走下來一對夫婦。
男的約莫五十來歲的樣子,瘦高身材,不苟言笑。
而女的則要年輕一些,估摸著也就三十來歲,體型豐腴,滿臉和善。
“那就是向氏夫婦了,是今天晚會的主角!”
一旁的曹婉晴,此時小聲的說著。
肖舜對此不感興趣,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不過就是因為答應了曹婉晴要帶她進來找找機會罷了!
一陣熱烈的呼呼聲後,眾人開始對向氏夫婦交談。
而這對夫婦也基本是來者不拒,絲毫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曹婉晴看到這裡,也是有些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跟肖舜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人堆裡麵紮了進去,跟那向夫人交流了起來。
向夫人名叫陳海嵐,是向強華的第二任妻子,據說自從娶了這位妻子之後,原本身為商會老大的向大佬便開始朝著商業方麵轉型,也算是漂白身份了!
肖舜看了幾眼過後,頓時就沒了興趣,打算找個地方坐著休息一下。
可正當他準備邁步時,卻看見那秋湛和海棠兩人走到了向強華的身邊,開始親密的交流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肖舜一愣。
他隱隱想起了一件事情來,貌似他之前有過一個計劃,想要找向氏推薦一下香江定製的電影製作團隊為武盟拍一個電影,以此來作為宣傳。
好家夥,最近事兒繁多,他還真差點就忘記這一茬了!
一念至此,他也顧不得坐下去休息了,快步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打算提前了解一下。
就在此時,一個麵容冷峻的男人從後麵將他超了過去。
步伐之快,竟帶起了一陣強風。
高手!
瞬間,肖舜眸光一凝。
與此同時,剛才那位麵容冷峻的男子已經走到了向強華的身旁,滿臉挑釁的看向了秋湛。
“這位就是武協秋壇主?”
秋湛眼神何等老辣,立即便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戰意,他是何等高手,對這樣的挑釁自然是怡然不懼,點點頭道。
“是我!”
“聽聞秋壇主準備在香江開設武協堂口?”
“不錯!”
見秋湛承認,那男子放生大笑,笑聲中滿是鄙夷。
“哈哈,就你們這些內陸的阿貓阿狗也妄圖去香江逞凶?”
聽罷,秋湛眸光一冷,絲絲殺意蔓延而開。
身為武協壇主,他何曾被人如此輕視?
竟然連阿貓阿狗都來了,對方和話語跟找死行為沒有區彆!
正當秋湛殺意彌漫之際,一旁的海棠卻是一步跨出,出言譏諷那男子:“區區彈丸之地,也敢口出狂言?”
這時候,向強華才伸手拍了拍站在身旁的那名男子。
“葉邦,不得無禮!”
他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事態上升到了這樣的一個局麵才出來發話,擺明了就是縱容!
嗬斥了葉邦,向強華才扭頭衝秋湛歉然一笑。
“嗬嗬,秋壇主勿惱,我這手下師出名門,加之年少輕狂,方才真是多有得罪!”
“老板,我說的本就是事實,內陸現在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局麵。
當年我們武道正統儘數流入香江,這才讓那些垃圾有了發展的機會,要不然就憑他們三腳貓的功夫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葉邦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動不動的看著秋湛和海棠兩人,言語極儘嘲諷與不屑!
海棠不敢之若,當即反唇相譏:“幸好你是生在那彈丸之地,如若不然眼下隻怕早已荒墳野草,難訴淒涼!”
聞言,葉邦嗤笑道:“笑話,我師父乃是古武洪拳真傳,超然世間,就憑你們這幫廢物也想將他的親傳弟子擊敗,還是多修煉幾十……或許是我太苛刻了,還是直接寬限你們一百年吧!”
海棠臉色一沉,眸光不斷開合,瞳孔內彌漫著凜然殺意。
“怎麼,被我說中了痛處,沒話說了,嗬……”
輕蔑一笑,葉邦趾高氣昂的接著道:“我勸你們這些垃圾還是彆去香江的好,免得到時候出了洋相被人笑話,區區一個‘先天境’四重的武者,也就隻有在這化外之地牛逼!”
說罷,葉邦將目光看向了神色慍怒的秋湛,眼中鄙夷一片。
秋湛如此修為,竟然被他說得如此不堪,就連原本旁觀的肖舜都錯愕了。
這家夥的師門該是如何強大,才能夠說出這樣牛逼的話來?
就眼下的內地修界而言,“先天境”就已經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了,可這個左右不過二十來歲的小子,竟然如此猖狂?
“葉邦,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這可是內地武協的頂層人物,豈容你這般羞辱!”向強華再一次站出來救場,依舊是那般的是姍姍來遲。
其實,他站出來還不如不站出來呢!
畢竟,這“羞辱”兩個字用的實在是太過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