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距離酒店不遠處的公園內。
頭頂皓月璀璨,星輝點點,一陣陣的威風迎麵拂來,構成一片足以令人愜意的畫麵感。
但此時身為“畫中人”的向尚,卻是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原本計劃著今夜就要讓肖舜萬劫不複,隻可惜一切手段都已經用儘,但對方卻依舊安然無恙。
一念至此,他就恨得牙癢癢,不過卻也不敢將心中的憤恨展露無疑,而是低眉順目的看向一旁的沉默不語的玄機。
“師兄,你怎麼……”
玄機揮手打斷:“不必多言,此人竟敢當我香江無人,便讓他在得逞一天也無法,等到明日便教他看看我等修者的厲害!”
話都已經被大師兄給堵死了,哪怕向尚心中再多的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不多時,他突然有釋懷了幾分,覺得那肖舜早死晚死,反正都是一個死,眼下玄機已然動怒,那明日的比賽上,即便對方能過五關斬六將,最終也會在自己大師兄麵前含恨。
哼,便叫你在囂張一晚,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另一邊,肖舜和楊天才兩人已經返回了酒店,姚岑當得知楊天才回來後,也顯得有些高興,被對方的幾句馬屁一拍,她臉上的表情就彆提多得意了。
三人聊了會天兒,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來到臥室內,肖舜靠坐在床邊看著正在處理公務的妻子。
旋即,他開口問道:“你們今天看的怎麼樣了?”
姚岑回答:“有幾個項目部的主管已經過來了,現在正在考察場地,在過不久的話,應該就能夠將公司的地址給確定下來!”
肖舜聽罷,勾了勾嘴角:“嘿嘿,你們的動作還挺快的嘛。”
“動作快有什麼用呢,我現在才知道香江***這一塊的市場幾乎都被幾個大家族給瓜分了,我們想要在這裡發展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難度,說不定到時候還會遭到本土勢力的打壓。”
說到這裡,姚岑無奈的搖了搖頭。
香江在很多行業內都是自成一派,有著自己本土的企業,外來公司想要參與其中的話,難度無疑是十分巨大,而且雙方要是產生了什麼摩擦的話,到時候還會迎來競爭對手的打壓。
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姚岑幾乎很少去欺負彆人,哪怕彆人運用手段來欺負她,一般情況下也是用正規的商業手段進行反擊,不過在香江這邊,她的套路就有些施展不開了。
首先這裡不是內地,她在當地幾乎沒有任何的根基,要是就這樣一頭紮進來的話,搞不好會血本無歸,所以對待這件事情上,她表現的十分慎重。
要不是因為多了這一重的顧慮,說不定他姚岑今天就已經將香江分公司的一切事務給搞定了。
見妻子滿臉的憂心忡忡,肖舜這個“護妻狂魔”是看的心疼極了,他湊上前去一把攔住了對方的肩膀,輕笑道。
“嗬嗬,你就彆想那麼做了,隻管安心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我來!”
聞言,姚岑翻了翻白眼:“交給你來又有什麼用?你在香江不也跟我一樣舉目無親麼,哪怕莊津他們幾個在這兒,咱們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兒啊!”
她還不知道昨天香江商會發生的那場舉辦,所以到現在還以為莊津隻不過是在小打小鬨。
正所謂今時不同往日,眼下的青尊商會,在香江可謂是如日中天,隨著昨夜十多個商會的強勢入駐,青尊在這邊雖然說不上一家獨大,但卻也已經足夠和其他幾家頂級商會平起平坐了!
如此威勢,姚岑想要在這裡開展商業領土,完全就不會有任何的難度,要是誰敢不開眼的得罪她,那可真是倒了大黴了。
對此,肖舜也並沒有去解釋太多,隻是滿臉篤定的說著。
“總之其他方麵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放手去做就行了,我估計會在這邊待個兩三天的時間,到時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還要去找朱雀,期間你要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會有莊津出麵解決!”
聽罷,姚岑無奈的點了點頭,她一般是不喜歡讓商會的人來插手星輝公司的事務,但是眼下是在香江這邊,她也唯有讓莊津等人出麵來解決許多的紛爭。
聯想到這裡,姚岑突然將腦袋倚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滿臉期待的說著。
“我明天就把各項手續辦理棄權,然後儘快將分公司的事情落實,預計所有事情處理完的話,應該要等到月末了,眼看著馬上就要過春節,你可得快點兒將朱雀找回來,我們到時候一塊兒過個團團圓圓的新年!”
肖舜笑著點點頭:“我一定會在那之前將朱雀給帶回來的,到時候咱們大家夥把人都給叫齊,一塊兒過個新年!”
同一時間,香**尊商會分會。
莊津今兒個喝的有些高了,畢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和幾十個商會的老大吹了吹牛逼,他這興致就來了,一來二去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瞥了眼坐在沙發上跟個泥塑一樣的路易斯,莊津微笑道:“老路啊,你乾嘛整天繃著一張臉呢,也就是哥們我性格好,要不然找就被你給冷死了!”
聽罷,路易斯麵無表情道:“你體會不了我現在的心情。”
對於兩位殺手之間的感情,莊津也是有所耳聞,更知道朱雀現在失蹤的事情。
不過對此他倒是和肖舜一樣,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擔憂。
“嗨,我認識朱雀比你認識的還要找,她辦事兒的效率可比咱們這些大佬們高了去了,雖然她現在消失了,不過你也彆太擔心,更何況老大不也說了麼,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會出麵!”
路易斯不忿道:“說的輕鬆,換你心上人不在了試試!”
莊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換我也沒啥關係呀,反正我女朋友多得是,少一兩個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在找唄!”
在對待感情這方麵的事情時,莊老大都看的比較開朗,身為花叢中的一員老手,他的覺悟那可是非常高的。
突然,以為手下急急忙忙的衝進了辦公室內,對著有些微醺的莊津道:“老,老大,出,出事兒了!”
莊津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啥事兒啊,結結巴巴的?”
那小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表情無比憤怒道:“咱折了個弟兄!”
“嗯!”眉頭一擰,莊津一把將那小弟給拽了過來,怒吼道:“你說什麼?”
“就在剛才,咱們有個正在外麵看場子的弟兄被人給……”
說到這裡,小弟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頓時,莊津的酒就醒了大半,麵沉如水道:“在哪兒呢,立刻帶我過去!”
他這次前往香江一共帶了三十多個手下,其中各個都是他最為得力以及器重的人,可眼下竟然折損了一個,他這裡心中是悲憤交加。
路易斯也察覺到情況隱約有些不太對勁,跟著莊津一塊兒到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