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武校占地麵積非常大,單單是一個操場,要是經過改造的話,都足以容納五萬個人。
一個足以容納五萬人的會場,應該能夠應付那些天南海北而來的修者了。
對此,胡不歸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之前在武協還沒有被徹底覆滅之時,肖舜理想中的大會舉辦地,其實是鬆江。
因為哪裡本身就地處偏遠,武協哪怕是強盛時期在那邊的影響力也不算太過巨大,如果大會在哪裡舉辦,許多修者也不必顧忌武協的阻攔,能夠安心的前往參加。
隻不過現在,武盟眾人就不需要有那些擔憂了,華夏境內現在已經是武盟一家獨大,能夠與之抗衡的除了那些不世出的宗門外,就在也找不到第二個勢力。
在這樣一個前提下,丹藥大會想在那兒舉辦都已經無所謂了。
楊天才笑著問道:“這個禮拜六就是舉辦大會的日子了,你師父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胡不歸回答:“應該就在這兩天吧,聽說那邊還最後一批丹藥要煉製。”
聞言,楊天才苦笑兩聲:“嗬嗬,都是丹閣的成員,我們和你師父比起來,還真是夠輕鬆的啊!”
聳了聳肩膀,胡不歸有些無可奈何道。
“沒辦法,他老人家這輩子就醉心於丹道,除此之外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自從肖盟主給了十幾張丹方後,他就沒日沒夜的在哪裡鑽研,眼下有了練手的機會,有哪裡會輕易錯過。”
懸壺館雖然傳承久遠,甚至不下於各大宗門,但因為沒有絕對武力的保護,他們的煉丹術早已經跟前輩們無法比擬了。
寧致遠雖然是當代關注,可他若是生活在五百年多年前,煉丹技術甚至連個丹童都不如。
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而是事實!
也幸虧是遇上了肖舜,要不然寧致遠的丹道修為也不可能提升的那麼快,在這樣的恩情下,他當然是要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坐在煉丹房中的地板上,楊天才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了過往的一些記憶,那時候他和胡不歸兩人每日都在這裡煉丹,雖然日子過得無聊了一些,但感情卻是因此而得到了積累。
看著一旁同樣感慨萬千的好哥們,楊天才笑著問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待在長白山麼?”
胡不歸咧嘴一笑:“嘿嘿,可不是麼,我現在正在正確給你找個弟妹呢!”
“是哪個叫做彩蝶的嗎?”楊天才挑了挑眉毛。
剛才兩人在聊天的時候,他就聽對方說過不少次這個名字,作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嗯!”胡不歸點了點頭,興奮道:“我這次本來要帶她一塊兒來的,但你也知道山裡的姑娘都有些靦腆害羞,不夠在出發的時候她答應我了,說下次要陪我一塊兒去見崖山拜見師傅。”
經過半個多月時間的相處,胡不歸和林彩蝶雖然都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兩人卻也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心意,相信成為情侶已經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唉,山裡的姑娘好啊,你現在是不知道我的苦日子啊!”
楊天才長長的歎了口氣,響起夏璃來,心裡是痛並快樂著。
拍了拍他的肩膀,胡不歸打趣道:“你就知足吧,嫂子剛才我已經見過麵了,長得那叫一個國色天香,就是皮膚黑了點兒!”
聞言,楊天才惡狠狠的瞪了胡不歸一眼,旋即提醒道:“大爺的,這話要是被你嫂子聽到了,你小子可就有罪受了!”
夏璃雖然平時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胡亂發脾氣,可唯一就是忍不了彆人議論她那小麥色的皮膚。
東南亞那邊因為氣候原因,常年生活在那裡的人皮膚都會比較黝黑一點兒,也正是因為如此,夏璃常常都被人當真了外國人,這讓她這位流淌著華夏血脈的中華兒女,非常的氣憤。
“嘿嘿,沒想到堂堂天才哥,現在竟然成了個妻管嚴!”
胡不歸笑著揶揄了楊天才一句。
楊天才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你懂個屁,那叫尊重好麼?”
一天的時間悄然過去,雷陽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平淡。
平淡的日子,平淡的事情。
楊天才一大早就來到了武盟辦事處,將一些事情處理完畢後,他便坐在辦公室裡麵開始發呆。
自從得知肖舜的情況沒有好轉反而惡化之後,宋靈兒便前往煉丹房開始煉丹,打算以此來衝淡自己心中的擔憂。
有了她這等煉丹宗師的幫忙,武校的那批藥材消耗的十分快,今天夏璃也過去那邊幫忙,相信接下來幾天的丹藥產量還會進一步的提升,以此來緩解其餘人的壓力。
拿起案前的手機,楊天才給遠在香江的莊津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開口便問;“老莊,我師娘那邊怎麼樣了?”
莊津回答:“一切都還在計劃當中,嫂子在香江這段時間因為青尊商會的暗中不知,搞得是焦頭爛額,段時間內是沒工夫來打聽老大的事兒!”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旋即關切不已道:“對了,老大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有消息了,胡不歸曾經在長白山見過他一次!”
“當時老大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但是問題應該不大!”
聽到這裡,莊津長長的出了口氣:“問題不大就好,老大現在出了事兒,我們乾啥都不得勁啊!”
楊天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還不是一樣,這段時間天天在武盟處理事情,搞得我差點兒都要自閉了!”
他的性格本書就是屬於坐不住的,要不是因為雷陽這邊不能沒有一個管事兒的人,他是死活都不願意坐在這個位置上。
莊津知道楊天才是個什麼樣的脾性,對此唯有報以苦笑。
旋即,他開口提醒道:“總之青尊和嫂子這邊我會安排好的,你就彆擔心那麼多了,眼瞅著丹藥大會就要開始,那才是你應該重點關注的事情!”
點了點頭,楊天賜啊回答:“放心吧,師父交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掉了鏈子呢,師娘那邊你可得看好了,有什麼事情立刻跟我說一聲。”
“好!”
回複了一個字,莊津便主動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楊天才搖頭歎了口氣。
姚岑到現在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肖舜去了哪兒,她隻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出去辦事兒去了,至於去了哪裡去辦什麼事兒,她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