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卸掉陳洪波的一條胳膊後,他就已經完全沒有理由在為難對方,前提是這家夥不主動找麻煩的情況下。
如果他要真的在意了的話,那麼這位陳家的大少爺以及龍組的大隊長可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了,那絕對是血濺當場!
“楊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人物,既然恩怨已經分明,那我也就不再叨擾了!”
老者爽朗一笑,繼而將一旁的陳洪波給拉了起來,提醒道。
“還愣著乾什麼,忘記神將說過的話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陳洪波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對楊天才道起了歉來。
“昨天的事情,對不起!”
“其實不必如此的,這種沒有誠意的道歉,有和沒有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彆!”
說到這裡,天才哥頓了一頓,旋即站起身來走到了陳洪波的麵前,目光森然的看著對方。
“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這段時間最好彆仗著龍組的身份前來找武盟的麻煩,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對你那麼客氣了!”
話落,一旁的老者笑容真摯道:“楊先生儘管放心,洪波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聞言,楊天才掃了一旁的老者一眼,旋即搖了搖頭。
“你說了沒用!”
老者剛想著說些什麼,卻不料被一旁的陳洪波給製止了。
攔住想要開口的師父後,他抬眼看向楊天才,信誓旦旦道。
“我今後一定會光明正大的挑戰你,將之前那些我所受到的屈辱,加倍從你身上找回來!”
說罷,他便拉著老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彆墅。
見狀,天才哥淡淡的笑了笑:“嗬嗬,這個武瘋子倒是有點兒意思,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就看這人轉不遵守規矩了!”
念在陳洪波和裴文慶之間的關係,他並不會太過於跟他計較,隻要對方今後按照規矩來找回這個場子,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但如果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話,那麼就隻有對不起了!
畢竟武盟現在正值多事之秋,讓天才哥這段時間是有些疲於應付,眼下龍組那邊的事情暫時壓製了下去,但是東瀛忍者卻又冒出頭來,令他是不厭其煩。
另外一邊,離開彆墅後的陳洪波和老者,坐回到了車內。
“洪波啊,你怎麼能那麼衝動,剛才萬一要是惹毛了那個狠人的話,我可保不住你!”大師傅有些後怕不已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夠從那個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感覺到無邊的懼意。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感覺,以往在麵對一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時,他心中也是油然而生出這種彆樣的感覺。
可那些人物,可全都是老一輩的修界巨擘啊!
反觀楊天才,這隻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罷了,可那種恐怖的氣勢可一點兒也不必那些巨擘來的少。
“不會的,楊天才雖然性格有些乖張,但是我們隻要按照他的規矩來辦事的話,那他就絕對不會刁難我們!”
相比起老者的擔憂,陳洪波倒是顯得輕鬆無比。
他雖然跟楊天才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也知道對方大致性格。
正因如此,所以他剛才才敢當真麵兒,挑釁對方。
“你難不成是真想著日後要挑戰他?”老者有些驚訝道。
陳洪波點了點頭:“當然,有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今後我的實力也能夠快速的提升。”
看著徒弟眼中發射出來的凜然的戰意,大師傅忍不住感慨。
“你武瘋子的外號,可真不是白叫的啊!”
彆墅內,楊天才將陳洪波送過來的補品擺放在了餐桌上。
這玩意他根本就不需要,倒是龍三娘她們婆孫兩人能夠好好的滋補一番,倒也算是能夠派上一點兒用處。
將家裡收拾好後,他便開車前往武盟辦事處。
由於明天便是丹藥大會召開的日子,辦事處內的人員大部分都已經去武校那邊幫忙去了,導致大樓內空空蕩蕩的。
來到辦公室內,他一看就看到了等候在沙發上的雷震霄。
武校這兩天因為要充當丹藥大會的舉辦場地,所以全校的師生在昨天就已經放假了,這雷校長當然也就閒暇了下來。
看著不遠處神情嚴肅的楊天才,他忍不住率先詢問道:“天才,大早上的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話落,楊天才點了點頭,旋即快步走到沙發旁坐下,滿臉玩味道:“前輩,昨天晚上我察覺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事情?”雷震霄不解。
看到這裡,楊天才連忙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猛灌了幾口後便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聽罷,雷震霄猛地拍了茶幾一下,勃然大怒道:“混賬東西,司馬南那家夥竟然敢如此吃裡扒外?”
擺了擺手,楊天才饒有興致道:“前輩,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麼和東瀛忍者取的聯係的,而且那司馬南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選擇聯合外人對武盟下手!”
聞言,雷震霄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心中對此時有了一個猜測,緩緩說著:“這個事情我也不知曉具體,不過想來他們是絕對武盟即將大廈將傾,所以決定在咱們徹底完蛋之前,提前將丹閣掌握在手裡吧!”
但凡武盟即將要麵對的敵人能夠換一個,或許司馬南他們就不可能會有這種大膽的想法。
可眾人這次麵對的是望月宗那等超然勢力,以至於暗一幫心存不軌之輩動了一些歪心思。
聽完雷震霄的分析之後,楊天才勾了勾嘴角:“嗬嗬,咱們竟然養了那麼一群白眼狼啊!”
聽罷,雷震霄恨恨道:“這事兒我會想辦法擺平的,隻要是香江修者敢做出任何背叛武盟的行為來,我絕對不會輕饒!”
“懲罰的事情咱們當然不會落下,關鍵昨夜有兩名東瀛的上忍栽在了我的手裡,東瀛忍者那邊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啊!”
說到這裡,天才哥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