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曹天佑,林震直接趕往上野孤兒院。
豪華路虎在孤兒院門口停下。
急促的刹車聲聽著陳慧一陣緊張,曹天佑該不會又派人來孤兒院搗亂了吧?
看到虎步龍行,從車上下來的林震,陳慧轉憂為喜。
“震哥,你回來了。”
院長爸爸昨天看到你後精神好多了,今天看到你絕對會更高興,說不定能直接好呢。”
陳慧說著便要拉林震去看院長秦海城,卻拉不動。
仿佛在拉萬斤雕像。
“震哥……”
陳慧疑惑回頭。
林震回她一抹柔笑,看得陳慧羞澀低頭。
兩人自小相識,情同兄妹,但自從林震歸來,陳慧就感覺林震跟之前不同,每次看他都心跳加速。
“我這次來是要看院長爸爸,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要辦。”
“大青山莊園那邊已經收拾妥當,可以讓孩子們搬過去了。”
話音落地,空氣安靜。
一股濃濃驚喜卻在彌漫。
之後,歡呼驟起。
“太好了,咱們終於可以搬家了。”
“我哥哥的遺願也終於可以達成了,震哥,謝謝你。”
興奮的陳慧直接撲倒林震懷裡,又很快如觸電一般跳開,俏臉變得緋紅。
情愫暗生。
“不好了,院長爸爸吐血了!”
一道聲音突然驚起,林震,陳慧瞬間變色,往房中衝去。
秦海城半靠在床邊,麵前的地上是一灘黑紅的血,他的唇角也還殘留著血跡。
“怎麼會這樣?”
陳慧蒼白著的張臉,眼中滿滿都是焦急。
“院長爸爸,您昨天晚上還有今早上不都還好好的嗎?”
“你現在感覺還有哪裡不舒服?好點了沒?”
“不行,咱們還是趕快上醫院吧。”
陳慧說完,林震就衝身後的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心領神會,“尊上,我馬上聯係醫院。”
林震點頭,“要最好的。”
司機一邊恭敬點頭,一邊掏出電話往外走。
半躺在床上的秦海城急了,“阿震,用不著這麼麻煩,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用不著上醫院。”
“我這是激動的,之前聽你在外邊說可以讓孩子們搬家了,是不是真的?”
林震輕輕地按著秦海城的肩膀,“院長爸爸,我這次來就是幫孩子們搬家。”
話音剛落,又是幾陣急促的刹車音響起。
“看來搬家的車也到了,咱們可以開始了。”林震笑道。
秦海城也是興奮莫名,這孤兒院他雖不舍得賣,但已不再適合孩子們居住了,雨夜漏雨,狂風飄搖。
興奮之下,秦海城也不顧林震和陳慧的阻攔,一定要親眼看著孩子們搬家。
幾次勸不動,林震也隻好由著他。
找來的搬家人手足夠,孩子們也都沒閒著,孤兒院也沒太多家當,才半小時便收拾妥當,全部上了車。
……
大青山莊園。
孩子們一下車就個個興奮的手足舞蹈。
這麼漂亮的地方,以後居然會是他們的家,這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呀。
看著前邊嶄新寬闊的房屋,孩子們更如劉姥姥看到了大觀園。
“陳姐姐,咱們真的能住在這裡嗎?”
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拉著陳慧問。
程慧笑著點頭,“這裡以後就是咱們的家了,孩子們,跟姐姐一塊進去收拾自己房間吧。”
看著孩子們熱熱鬨鬨的興奮衝進屋內,秦海城都快忘了自己的病痛,樂得合不攏嘴。
林震看著這座熟悉又陌生的莊園,心情卻很是複雜。
上次到這裡已是8年前,那時還沒有這座豪華嶄新的屋舍,隻有幾間守林人的舊屋。
那時陳遠安就指著那幾座舊屋,就站在此刻林震站的地方,眉飛色舞的描述著未來的宏圖。
如今,宏圖終於實現。
故人卻已不在。
“阿震呀,這裡非常不錯,孩子們有你跟阿慧照顧,我也放心了,不過我還是打算住在孤兒院那邊。”
“我要是不在了孤兒院就徹底荒廢了,以後孩子們回來就找不到家了。”
林震笑著點頭,“好,等院長爸爸的病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秦海城一瞪眼,“你咋還惦記著這事,我不都說了不用治嗎?”
話音剛落,司機就及時出現。
“尊上,醫院已經聯係好了,就在附近的聖都醫院。”
林震半哄半拖的將秦海城帶上車,司機就直接啟動了汽車。
……
聖都醫院大門口。
院長尤新平正一臉緊張的率領著院中大小領導等著。
隨時待在門口陰涼處,尤新平等人卻都急出一身汗。
“院長,您說的那位大人物怎麼還沒到呀?
要不,您打個電話問問位置,咱們親自去接吧。”
一名半禿的領導問道。
尤新平也急,但才剛把手機拿起又放下了。
還是不要了……那位校級大人太冷,跟他對話都需要勇氣。
嘎吱!
就在這時,一輛豪華路虎穩穩的停在聖都醫院門口,車內林震卻眉頭一皺。
“我隻是讓你聯係醫院,你弄這麼招搖乾什麼?”
司機無措的撓著頭,辯解道:“屬下這也沒是沒辦法呀,信義市稍微好點的醫院都沒空位了。”
“屬下若是不亮出自己校級的身份,這聖都醫院哪肯把給四大家族留的空位讓出來?”
聽完,林震也是冷冷一笑。
“既然是留給四大家族的空位,那便無所謂了,反正四大家族也用不著了。”
“就是不知道他們給自己找的墓地找好沒有。”
說完,林震準備推門下車。
司機趕緊先開一步跳下車來。
就隻是一個簡單跳車的動作,就帶著一股奪人眼球的威嚴。
尤新平帶著幾位領導迎過來。
他原還想著這位年紀輕輕的,怎就當校級了?
原來不是背景深厚,而是身手了得。
奔到司機旁邊,尤新平正準備出言恭維,看到司機接下來的舉動卻直接驚呆。
這司機,年輕有為的校級,居然在給人開門。
而第一個從車內走出的,看著也不像這校級的家人,而是一個青年。
這校級此刻那恭敬的樣子,哪有半點之前麵對自己的冰冷與威嚴。
活脫脫一小弟。
這一位的身份,絕對要比校級高!
究竟是何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