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震捏在手裡,貫長安都沒有認輸。
如今為了他的兒子,他卻是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砰!
林震也在下一刻將貫長安鬆開,貫長安直接撲通倒在地上,渾身骨頭都快要摔散架了,卻根本顧不上自己的痛,連忙跪在林震麵前。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兒子吧。”
“養不教父之過,他如今變得這副模樣,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過錯。”
“您有什麼氣衝我撒,有什麼罪我帶他受。”
跪在林震跟前,貫長安連連求饒。
林震聽著卻是冷冷一笑。
“好一派父慈子孝的場麵呀,可你想過沒有那些被你兒子殘害的人,難道他們就沒有父母嗎?”
“彆人的父母就不會難過,我會傷心嗎?”
“他已經成年了,應該為他犯的罪付出代價。”
話音落地,林震抬腳一踩。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爆發而出。
貫長安的雙腿已經被林震一腳踩斷。
“爸!”貫瓊也緊接著暴怒又悲傷的大吼,最後又用嗜血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震。
“敢動我爸,我跟你拚了!”
話音未落落就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向著林震猛衝而去。
咻!
司機一腳橫掃,貫瓊的雙腿也斷了。
清晰的骨頭脆響和淒厲的慘叫間連爆發而出。
林震眉頭一皺,眼中露出一抹厭惡,給司機使了個顏色。
司機立刻心領神會,掏出手機給安保局局長打電話。
轉過頭來,看著倔強站在彆墅門口的許蔦,林震無奈地笑了笑,神情也情不自禁地柔和許多。
“被看了,回去睡個午覺吧。”
林震溫柔的聲音傳來,許蔦內心也是一陣甜蜜,乖巧的點了個頭,回去了。
……
5分鐘過後,安保局的人來了。
林震司機的來電,安保局長可也不敢怠慢,接到電話便浪距離徐鳥彆墅最近的安保隊員趕緊過來。
如今到的是一隻小分隊,十幾人。
將車停在彆墅門口,十幾名安保隊員推門下車。
然後便感覺雙腳有些軟,身軀有些顫,臉有些白。
這……這人也太多了點吧。
就算沒有300個,也至少得有200個吧。
局長通知之前怎麼也不說說一聲,他們也能等等武裝隊呀。
此刻,十幾名安保隊員站在車旁,根本就不敢繼續前行了。
雖然這上百名打手基本上都是癱坐在地,但是其中一半看著還是有戰力的。
“嗬嗬!”就在他們忌憚的渾身發顫之際,林震的笑聲傳來。
“沒事,這些人你儘管帶回去,誰敢不服,誰敢動手,我會親自教訓。”
林震玩味的話音傳出,一群大神卻嚇得更是驚恐欲絕。
雖然在下一刻,全部向著十幾名安保隊員回來。
“阿SIR,我有罪呀,趕緊抓我吧,我自首。”
“抓我抓我,我的罪過比較大!”
相比於被林震親自教訓,他們寧願將牢底坐穿。
而此刻,被數百名打手圍著的安保隊員,也已經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些人中還有幾個是他們認識的。
那都是道上混的老油條了。
以前被打得半死都死不肯認罪,還說他們不是在私鬥,身上的傷隻是摔的,刀傷是自己捅著玩的。
如今,這是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認罪。
林震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是經曆了什麼?
震驚過後,隊長再次給局長打電話,請求支援。
那麼多人犯,就算是個個認罪個個屈服,他們也很難帶回去呀。
……
短短一天一夜的時間,鴻富集團徹底覆滅的消息便在魔都傳遍。
而傳來傳去,消息又有些變了味。
次日一早,林震陪許蔦去上班。
等電梯的時間。
一群員工將林震和許蔦圍住了。
“許總,聽說鴻富集團的少東追求您,跑到您家去向您表白,被林先生給滅了,還牽連了全家,這是不是真的呀?”
“不對不對,我聽到的版本不是這樣的,是鴻富集團的邵東見我們許總國色天香,尾隨到許總家,被林先生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他爸跑去給兒子出氣,也被教訓了。”
許蔦平時工作雖然雷厲風行,但對下屬一直很好,所以這會按捺不住好奇的員工們直接就問了。
許蔦聽著,嗬嗬笑起,“那個什麼鴻福集團的少東,我認識都不認識,這事跟我也沒關係。”
“不過滅掉鴻福集團的人的確是林震。”
許蔦說著,露出與有榮焉的小得意。
此刻,一群員工看著林震的目光也完全不一樣了。
也緊接著繼續問。
“聽說鴻富集團的總裁,將他以前混黑道時的手下全部叫了過去,好幾百人呢,林先生是叫了多少人去的呀?”
“聽說是安保局去了很多人,好多車,不過具體的誰也不知道。”
許蔦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震哪有叫什麼人?
除了東方灼和司機之外,根本就是一個人都沒叫,就是最後叫了安保局的人過去清理殘局罷了。
詳細的經過她也沒有告訴員工的打算,但是這回想著也不由得更加得意了。
這就是她許蔦的男人,強大的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
叮!
電梯門在這時打開,許蔦拉著林震先進去了。
進了辦公室。
砰!
門一關上,許蔦便反過身來,勾住林震脖子將他抱住。
“怎麼了?”林震詫異的含笑詢問。
許蔦紅著臉癡迷的看著林震,“如今關於昨天那一戰的傳言,隻是跟真相沾了一點邊而已,外邊就有好多人將你說成英雄了。”
“你說若是打鬥的完整視頻流露出去,你會不會直接成為魔都的超人英雄?”
許蔦彆墅裝有監控,打鬥的那一段的確是完整的錄下來了。
林震聽著她的話也是直接笑了起來,“所以,你要將視頻發出去嗎?”
許蔦連忙搖頭,“我才沒那麼傻呢,到時候全魔都的女人都來跟我搶你,我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許蔦說著,還像是宣誓主權一般,大力的在林震的唇上蓋了章。
下一刻,卻如同觸電一般從林震的懷裡跳出。
“那個……我去給你做咖啡吧。”
丟下這話,逃也似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