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餐廳門口,50名手下倒了一地,全都在地上不斷翻滾,不斷掙紮,但卻是痛得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
空氣突然的安靜,落針可聞。
此刻,領頭人看著林震的目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不屑,隻有震驚忌憚。
這麼多的手下,居然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全部被林震打敗。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妖孽?是什麼怪物?
此刻,領頭人的內心是又憋屈又憤怒。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此刻他的確是已經有些慌了。
但他是那般氣勢洶洶,浩浩蕩蕩的前來,若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離去了,以後他的臉往哪擱?
短暫的震驚過後,一番心理活動過後,領頭人心中的憤怒終究還是占據了上風。
“老子殺了你!”
大吼一聲,領頭人直接蓄力向著林震衝來。
沒靠近林震,麵前便直接捏出拳頭,等來到了林震近前,更是直接狂猛轟出。
雖然隻是一道拳頭,但卻如同夾帶著千鈞之力,令得周圍狂風大作,周圍的空氣更是連連爆發,出了破空之音。
“啊啊!”
看著領頭人如此氣勢,餐廳裡的大多數女員工都情不自禁地爆發出了尖叫。
林震看著領頭人的目光卻是依舊不屑,就如同看著一隻螻蟻。
轟!
抬起大手林震一巴掌拍來,看著雖然是雲淡風輕,但也依舊將周圍的空氣轟出了陣陣破空間。
兩人拳掌快速相撞,爆發出的也是金屬撞擊的鏗鏘之音。
哢嚓!
清晰的骨頭脆響和領頭人淒厲的慘叫緊接著爆發而出。
領頭人也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砸落在地,震得地麵巨顫,仿若地震。
踏踏踏!
林震的腳步聲也在這時響起,正在向著領頭人走來。
那聲音聽在領頭人耳中,就跟地獄死神的催命音沒有什麼兩樣。
“你,你想做什麼?”
此刻,領頭人已經是慌得麵色慘白如紙,頭皮發麻,眼皮狂跳。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們既然如此,兄弟情深,那你就跟貫長安一樣,做個站不起來的廢人吧。”
林震冰冷的聲音也緊接著傳出。
嚇得領頭人,更是驚恐欲絕。
若是跟貫長安一樣被廢掉的雙腳,他以後活著還有什麼用?
隻會生不如死。
恐懼越來越濃,很快便濃到了極致,領頭人卻反而鎮定了下來。
“我警告你,我背後可是有人的。”
“隱世宗門長青門,就是我背後的靠山。”
“長青們的幾位高手就在魔都,你要是敢動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領頭人的威脅傳出,林震卻依舊是毫不動容,走到他的跟前,直接一腳踹出。
“啊啊啊!”
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緊接著爆發而出。
領頭人的雙腳已經被廢,此刻也已經痛得全身冷汗狂流,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林震看著卻沒有半分憐憫之色。
甚至是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這會也已經抬頭看著剛剛趕來的保安。
“全部丟出去。”
威嚴而又不容抗拒的聲音落地,一群保安全部恭敬的應是,也緊接著將領頭人連同他的手下一起抬出許氏集團,丟出大街。
而直到保安和這群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五樓,餐廳裡的集團員工依舊是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向著林震彙聚。
卻都感覺如夢似幻。
他們認為自己陷入了幻境,或者是正在做夢。
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厲害的人,這又不是在看電影。
“累不累?”一片寂靜中,許蔦溫柔的聲音傳出。
林震也回頭衝著她笑,神情也同樣是極溫柔,“不過是對付一群小蝦米,有什麼累的?”
“不是說公司有很多事等著處理嗎?趕緊忙去吧。”
許蔦低眉順眼的點了頭,跟著林震一起,走向電梯。
而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震驚著,眾人才終於反應過來。
“天呀,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男人,我淪陷了。”
“嗬嗬,淪陷也沒有用,那個是許總的男朋友,你還能跟許總比?”
“誰要比了,還不允許我將他當成我的夢中情人?”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像許總這樣天仙般的美人,為何會對一個男人如此鐘情。”
“自古美人配英雄,果然是亙古不變呀。”
員工們的議論,剛剛走入電梯的林震是一字不落,儘收耳底。
也隻是淡然一笑,沒有理會。
將許蔦送回辦公室,林震離開。
“林震!”
才剛走出集團大樓門口,一道聲音傳來。
蔣庸居然來了。
林震挑了挑眉,有些詫異,“怡廳長讓你來的?有什麼情況嗎?”
話音落地,蔣庸也已經走到了林震跟前,卻是直接搖頭。
“我是代表我自己來的。”
“我要挑戰你,請你應戰。”
此言一出,林震都笑出聲來,“為什麼?”
蔣庸一臉的堅定和自信,“為了向廳長和馨媛證明,我比你強。”
此言一出,林震更是忍俊不禁。
“改天吧,我今天沒有時間。”
丟下這話林震便準備繞開蔣庸,離開。
蔣庸卻緊接著攔過來,固執的很。
“有什麼事你儘管去忙,我不會打擾你的,但等你有空了,必須要跟我比。”
林震都無奈了,搖著頭也很快,想到了主意。
“你既然號稱華內斷手,槍斃斷案的本事一定很高。”
“這樣,我出一道刑偵題,若是你能破解,我就陪你比試。”
對於破案,蔣庸就更加自信了,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一家三口,獨具院子,遠門緊閉,都在睡著午覺。”
“突然,寵物犬叫個不停,男女主人起來一看,才剛8個月大的嬰兒躺在血泊之中。”
“遠門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院內也沒有被人侵入的痕跡,寵物犬前除了爪子之外,身上也沒有血跡,凶手是誰?”
隨便想了一個案件,拋給蔣庸,林震直接離開。
蔣庸卻再次追過來攔住,“你確定屋內沒有任何人進入過的痕跡?這沒有,還是檢查不出?”
林震鄭重其事的點頭,“是沒有。”
然後繼續離開。
蔣庸這一次終於沒再追了,而是已經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