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的猛烈一掌,正在快速的向著司機拍來。
咻!
司機也根本不跟他硬碰硬,身形一閃,輕鬆躲過。
“哼!”一掌不得手,三師兄冷哼了一聲,又緊接著向司機轟出了一拳。
此刻,也不僅僅隻是轟出了一拳,還將自己的威壓徹底釋放。
要直接將司機壓製得動彈不得,如此就隻能乖乖的應接他這一拳了。
司機卻是唇角一翹,露出了一抹不屑弧度。
他的威壓的確是挺強,但他可是見識過尊上強大威壓的人,又怎麼可能被豔麵前這個三師兄的小小威壓壓製住。
“嗬嗬!”不屑得冷笑一聲,司機再躲。
再次出擊依舊不得手,三師兄已經有些惱怒了,卻也毫不放棄,縱身一躍,直接向著司機一腳橫掃而來。
這一腳的速度快如閃電,氣勢更是強如巨龍擺尾。
他有絕對的信心,此刻就算是一塊鋼板擋在他麵前,也絕對要直接被他一腳踢穿。
此刻,他也已經用出了全身的力氣。
可惜,卻依舊是被司機奪過了。
看著接連打出三道至強攻擊,累得有些氣喘籲籲的三師兄,司機眼中的不屑更濃。
“看來你說的話根本就是在放狗屁,不是說三招之內,必敗我嗎?你來敗呀?”
這挑釁的話一出,三師兄更是憤怒。
“嗎的!你小子簡直就是在找死。”
暴喝一聲,三師兄再次向著司機一腳踹來。
然而,他之前就已經將渾身的力氣都快用儘了,如今體力和精力都快要消耗殆儘,打出的攻擊又能強到哪裡去?
司機,根本就是毫不畏懼。
“哼!”冷哼一聲,司機同樣一腳踹出,向著他的攻擊迎擊而去。
咻!
三師兄直接倒飛出去,隨後重重砸落在地。
雖然身體素質不錯沒有直接被司機這一腳踹斷腿骨,但唇角也緊接著劃過一縷鮮血,已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此刻,他看著司機的目光也已經不僅僅隻是震驚了,而是帶上了幾分忌憚,甚至是驚恐。
他知道,再打下去,他也沒有半點勝算。
說不準還會被對方直接給廢了或者殺了。
“彆以為打敗了我,你們就有資格跟我們長青門做對了。”
“我們長青門可是隱士大宗門,其內高手如雲,隨便出來一個長老就能將你們完虐。”
雖然忌憚,但是三師兄卻還是在叫囂。
“啊啊啊!”
話音落地,一道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爆發而出。
林震直接當著他的麵,將貫長安兄弟的雙手也給廢了。
“你……你敢!”
三師兄氣得簡直暴跳如雷,此刻看著林震的目光,也是雙目噴火,眼中射刀。
林震看著他卻是冰冷的一如死神。
“我隻是想要讓你看看,違法作惡的下場。”
“回去告訴你們長青門和其他宗門,既然是隱士實力,那就不要出世。”
“膽敢擾亂夏國秩序,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冷如玄冰的話音落地,三師兄嚇得也是一陣發顫,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灰溜溜的帶著貫長安兄弟離開了。
兩人一走,殘餘的一地手下也趕緊亡命,一般四散奔逃。
都是爆發出了自己的潛力,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就像是背後有鬼在追。
短短瞬息之間,許氏彆墅門前就,已被清空,如今也就隻剩下林震三人了。
司機也忍不住直接問出了心中疑惑,“尊上,您是不是知道長青門?”
“夏國的隱士宗門,除了長青門之外還有很多嗎?”
林震點頭,神情也變得凝重許多。
“跟這些個隱士大宗門相比,憫天教還有國內的那些個大勢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剛剛的那個三師兄,估計也隻是長青門之中的一個小弟子罷了。”
話音落地,司機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眼中還帶著幾分忌憚。
不過,林震雖然神色凝重,卻沒有半點緊張惶恐。
司機看著也很快恢複了。
再強大的宗門勢力又怎麼樣?
尊上可是不敗的,膽敢來招惹,總會被灰溜溜的打跑。
許蔦對於這些根本沒概念,她隻知道跑來招惹林震的人,全部都被打敗了。
最開始她也緊張惶恐過,但隨著跟著林震這麼長時間她早就不怕了。
所以這會兒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問題。
“林震,你這麼厲害,是不是也曾經加入過宗門呀?”
林震挑了挑眉,並沒有回答。
許蔦卻是更緊張了,拉著林震的手連忙繼續問:“那那些個宗門,是不是像武當和峨眉一樣,都不允許結婚的呀?”
她想越覺得可能,不然林震為什麼遲遲都不肯答應跟自己去領證。
而且,直到現在都不肯碰她。
“哈哈哈!”
聽著許蔦的話,司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震也是忍俊不禁,“你是電視和小說看太多了。”
“宗門的人,跟咱們也沒有太大的區彆。”
“隻是因為宗門之中的強者太多,若是全部入世胡來,怕是會引得俗世秩序大亂。”
“而且,大宗門之中,多是修煉之人,除了修煉之外,對於外物也漠不關心。”
……
聽著林震的解釋,許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是有一點,她是理解得明明白白,就算是宗門之人,也是可以嫁娶的。
“那咱倆什麼時候結婚呀?”
許蔦突然的話語,讓司機快速地低下了頭,努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林震摸了摸鼻子,“那個……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忙。”
丟下這話,他就準備趕緊回房,許蔦卻拉著他的手不放。
“林震!”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蔣庸又來了。
林震唇角一翹,微微笑起,看著他的目光也是前所未有的溫和。
“蔣兄弟來了,我這還正準備跟你聯係呢。”
那樣子,好像真有什麼正事要跟蔣庸交代一般,許蔦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了林震,先回彆墅了。
蔣庸也在這時走到了林震跟前,卻是愁眉不展。
“你給我的那道題,我想了很久,那個小嬰兒其實是他的父母殺的吧?”
蔣庸的話音落地,林震直接哈哈大笑。
“蔣兄呀蔣兄,你以為這世間的父母都跟憫天教的那群人一樣,禽獸不如?”
此言一出,蔣庸眉頭皺得更緊,“那你告訴我,凶手是誰?”
林震唇角一翹,“沒有凶手,這個案子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