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到了極致,副董事反而又不慌了。
眼中嗜血寒芒一閃,快速抽出一把匕首,快若閃電的向著司機偷襲而去。
而直到他手中的匕首來到司機方寸之間,司機卻還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沒有任何閃躲動作,也沒有出手反擊。
副董事眼中的冷笑,也在此刻濃鬱到了極致,仿佛已經看到下一刻他手中的匕首劃破司機的脖子。
咻!
下一刻很快到來,司機的身形如同靈蛇一般快速而詭異的扭動,輕鬆躲過了不懂事的偷襲。
轟!
司機也緊接著拳轟出。
哢嚓!
一聲哢嚓脆響緊接著傳來,副董事手中的匕首直接碎裂,就連握著匕首的手鼓也直接被震裂。
而司機轟出的這一拳,力道卻未就此停歇,還在繼續向著他的下巴砸來。
噗!
一股大力襲來,副董事的腦袋快速而又不受控製的向後猛甩,口中鮮血狂噴。
卻沒有一滴噴到司機身上。
下一刻,司機的大手再次探出,捏著副董事的脖子,將他如同小雞一般提起,然後單手操控著快艇,往回開。
等到司機回到河畔與林震退和之際,安保局的武裝隊員也在局長的帶領之下,早將船員和副董事的保鏢打翻抓獲,從貨船之中查出了數百隻塑料箱子。
每隻箱子之中又都有五杆槍。
此刻,看著仿佛能夠堆積如山的槍支和箱子,眾人全部暴露。
“嗎的!宏豐集團居然囤積了如此之多的槍支,這是打算造反呀。”
“簡直就是最不容恕,罪該萬死!”
氣怒的安保隊員,忍不住痛打船員和保鏢興奮。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從他們口中爆發而出,卻依舊沒法讓眾人心中的憤怒消散,於是就是一頓狂揍。
慘叫聲一陣接著一陣傳出,一聲更比一聲淒厲,令得此地如同人間煉獄。
林震也沒管,等到司機將副董事如同垃圾一般扔在他腳邊時,便直接冷冷詢問。
“你們這些槍支是從哪裡來的?是打算囤著自己用,還是打算拿去賣掉?又是賣給何人?”
副董事緊咬著牙關,沒有半點要開口的意思。
司機眼中寒芒一閃,直接探出大手,扣住副董事的一隻胳膊。
哢嚓!
清晰的骨頭脆響和副董事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爆發而出。
副董事整個人也在此刻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冷汗狂流。
卻依舊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就在司機準備用出特殊手段逼問之際,林震冷冷開口。
“讓局長帶回去審問吧,這小子如此廢物,估計也不是龍門的核心人物。”
司機恭敬地點了下頭,像拎著小雞一般將副董事拎著,丟到了局長麵前。
對於這副董事,局長也沒有任何憐憫,看著他就覺得心中氣怒交加,沒忍住一腳向他踹去。
傷上加傷的副董事,此刻是連慘叫都已經無力發出了。
“銬上,帶回去!”
局長冷冷的聲音傳出,兩名武裝安保隊員瞬間走出,將副董事靠上,然後押上了車。
之後,船員和副董事的保安也紛紛被押送上車。
局長看著也大鬆了口氣,眉眼之間也都是忍不住的興奮,看著林震的目光更滿帶著感激。
“能夠人贓並獲抓了這麼大的一個販賣軍火團夥,可是天大的功績,多謝林先生。”
林震卻隻是淡漠了點下頭,帶著司機直接離開。
轟!
走到旁邊的樹林,氣怒不已的林震一巴掌打在一棵古樹之上。
古樹的樹乾在瞬息之間化為了木屑,整棵古樹也緊接著倒塌。
然而林震心中的憤怒卻依舊不減。
他雖然沒有開口,但司機卻知道他的想法。
此刻,也連忙出言安慰,“尊上,雖然龍門和在葬天門的線索都沒發現,但咱們端掉了他們的走狗副董事,想必他們很快便會再有動作。”
“咱們現在要做的,那便是耐心等待。”
林震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意,也緊接著冷笑點頭。
“說得沒錯,以龍門的霸道,被咱們查獲了如此之多的槍支,換了運送線路,定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咱們隻要耐心等著,一定能很快等到。”
隨後,林震帶著司機回酒店。
……
另一半。
某豪華彆墅的書房。
才隻是淩晨五點,宏豐集團的董事長卻已經睡不著了。
此刻,正在書房接待情報員。
“董事長,咱們宏豐集團這一次是損失慘重。”
“副董事和他的人都已經被抓了。”
“另外,上千隻槍支全被查獲,破船也被扣押,原本用來運送槍支的河道也被封鎖了。”
情報員的話音落地,憤怒的董事長抄起桌上的一尊價值上百萬的古董筆洗,直接就砸了出去。
啪!
陶瓷筆洗在落地瞬息摔得粉碎,碎片四濺。
價值上百萬的筆洗,也因此變得一文不名。
董事長的眼神也在此刻變得心痛不已,然而心痛的卻並非是這尊筆洗,而是被查獲的貨船以及那一批貨物。
此刻,看著董事長那陰冷得如同萬年玄冰的目光,情報員也是下得瑟瑟發抖。
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趕緊問道:“董事長,咱們要不要想辦法將副董事救出?”
此言一出,董事長目光卻變得更加冰冷,也更加憤怒。
“一個廢物,有什麼好救的?老夫早就警告過他,他卻非要一意孤行!”
“死了還乾淨,省得老夫看了礙眼。”
罵完之後,董事長也恢複了幾分理智,也在思索著此事究竟該如何收場。
思來想去,他得到了一個結論。
“林震那小子絕對不能留,留著他隻會讓他繼續破壞我們的計劃。”
話音落地,情報員卻變得惶不安起來。
“董事長,那個林震的確是該死,但副董事派出了那麼多精銳高手,都沒能將他斬殺,咱們隻怕也對付不了他。”
董事長當然知道林震的強大,他還親身體會過。
然而此刻卻是成竹在胸,也冷笑濃鬱。
“那小子不是一直都在調查葬天門的事嗎,不是做夢都想知道葬天門在哪裡嗎?”
“我可以成全他,讓他死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