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怡必武的提議,林震卻是淡笑。
“事情你來處理,不過我要在旁看著。”
許蔦那邊,林震確定並沒有大礙,是驚嚇過度用了過去,所以他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
如今他最想做的那便是看到李家付出代價。
聽到林震的話,怡必武也連忙恭敬地點了下頭。
踏踏踏!
陣腳步聲也在這時傳來,安防廳的一名手下如同垃圾一般,將四指被廢的李仁給帶了過來。
如今的李仁已經早沒有身為李家二爺的囂張和驕傲,驚恐顫抖,頭皮發麻,完全就是一副喪家之犬的驚恐模樣。
怡必武看著,卻沒有半點憐憫。
啪!
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響起,怡必武一巴掌把李仁打到吐血,也緊接著冷冷詢問。
“你是何人?就是受何人驅使?”
此刻,李仁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
不過他的驚恐卻並不是因為怡必武,一小部分是因為司機,而更大的部分是因為看到了依舊站立著的林震。
他是親眼看著林震走進許氏集團大樓的。
剛剛被司機帶來的時候,他也親眼看到此地眾人的悲傷。
這是一個必死之人,就算是閻王爺來了,也應該救不回來的才是,應該是被炸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了的才對。
可是,現在卻完好無缺地站在他麵前。
此刻,李仁看著林震的目光,也根本不是在看著一個人,而是在看著一個神魔。
也是越看越驚恐,越看顫抖的越厲害。
如此強大的神魔,他居然想要跟對方做對?
想到這裡,李仁情不自禁又打了一個寒顫。
然後,誰也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
李仁的瞳孔居然在這一刻直接放大,然後沒了氣息。
居然就這麼嚇死了。
咻!
確定李仁已經死了,怡必武氣得直接一腳踹出,將李仁的屍體踹飛出去。
就這種膽小如鼠的垃圾,居然讓他們這麼多人陷入無奈,你要讓他們差點以為林震死了,還弄出了這麼多的禍端。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
“這是李家的人,他背後應該是富建集團。”
司機緊接著開口說道。
怡必武點了點頭,寒聲下令,“走,去李家。”
……
李氏莊園。
李家家主,李永平正在前院大發雷霆。
砰!
一陣脆響傳來,麵前桌麵上的精致紫砂茶具,全部都被氣怒的李永平砸碎。
看著麵前瑟瑟發抖跪著的一群手下,李永平卻依舊還是氣怒難消。
“我讓你們看著二爺,你們就是這麼看著的?”
“居然讓人將許氏集團炸成了廢墟,闖出這麼大的禍事,讓我怎麼給他收拾?”
李永平暴怒的話音落地落地,手下嚇得更是驚恐,也個個不敢言語。
此刻,李永平還並不知道李仁已經死亡,他接到的消息還是之前的,也以為林震和許蔦都已經被炸死了。
雖然也覺得痛快,但是此刻更多的卻是憂愁。
許氏集團被炸,安防廳全部震怒,這麼大的事,肯定要有人出來扛。
李仁雖然不學無術,也一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終究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父母早亡,他又比李仁年長了十幾歲,這個弟弟也是當兒子養的,總不能把李仁交出去吧?
沉思片刻,李永平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怒意,寒聲從手下吩咐:“趕緊去把二爺給我找回來。”
“是!”一名心腹手下恭敬點頭應是,隨後便帶著另幾名手下起來,準備一起出去找李仁。
踏踏踏!
一道焦急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
“怎麼回事?”看著慌亂趕來的一名手下,李永平皺眉詢問。
這名手下也不敢有片刻耽擱,連忙彙報,“不好了,老爺,咱們莊園被安防廳的人給包圍了。”
話音落地,李永平眉頭皺的更緊,但卻還是很鎮定。
帶著一群手下李永平向著莊園大門走去。
莊園大門之外。
怡必武帶著一大隊武裝人員站著,滿目威嚴,麵色冰寒。
“怡廳長?”李永平詫異的在手下的簇擁下走出,“怡廳長,您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李永平笑哈哈的,麵容之中也看不出半點緊張惶恐。
怡必武看著他,目光也變得更加陰寒。
自己都已經笑臉相迎了,怡必武還半點麵子都不給,李永平臉上的笑意也很快收斂。
走到怡必武麵前,冷笑開口,“廳長帶這麼多人來包圍我李家莊園,這是否有欠妥當?”
“我李家的富建集團可一直都是魔都的納稅大戶,一直都是依法行事,可從未犯事呀。”
“而且,我們李家跟市裡的領導也一直關係很好,前段時間我還跟各大領導一起喝茶,怡廳長想要以勢壓我李家,不覺得太過天真了?”
李永平的話音落地,怡必武都氣笑了。
踏踏踏!
林震的腳步聲也在這時傳來。
砰!
隨後便是重物落體的聲音。
一具屍體突然砸來,李永平都嚇了一跳,也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出兩步。
看清麵前屍體的瞬間,他也直接腳步一頓,渾身一顫。
居然是李仁的屍體。
“彆告訴我你不認識這個人,他派了大批殺手殺我,還在許氏集團大樓安放的**,將整座大樓炸成廢墟。”
“如此,你還覺得你們李家無辜嗎?”
林震冰冷的聲音也在這時緊接著傳來。
李永平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中的怒意完全壓下。
緊接著冷笑開口,“這位先生的話,我有些聽得不太明白。”
“李仁的確是我親弟弟不假,但向來不學無術,也不服從我的管教,我早就已經將他趕出李家,其實我李家上上下下都可以作證。”
“所以,李仁犯的事與我李家何乾?”
話音落地,林震唇角泛起的笑弧變得更深。
好一個冷血無情的棄居保帥。
可是,這樣就想撇乾淨,那是在做夢。
咻!
手腕一甩,林震將資料摔在李永平的臉上。
“李仁犯的事跟你李家沒有關係,那麼富建集團犯的事呢,你自己犯的事呢?”
李永平皺眉頭那起其中兩頁看著,便麵色大變。
光就隻是這兩頁罪證,就足以宣判他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