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慌亂的林震加快了腳步,快速地向著徐氏集團大樓衝去。
速度飛快的同時,他的內心也更是狂跳不安。
他也承認他是真的怕了。
他很怕自己等會兒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許蔦,而是許蔦的屍體。
看著此刻林震的神情,司機和怡必武也忍不住無聲的歎息著。
兩人雖然同樣心中焦急,也很不願意看到林震此刻的神情,但卻根本不知道該說出怎樣的話語來安慰他,因為他們明白此刻說什麼都是徒勞。
兩人隻能加快著腳步,想要跟著林震一起衝入許氏集團大樓,儘快將許蔦找到。
“嗚嗚!不要不要把許總抬走,許總還沒有死的,她不會死的,我求求你們了。”
就在此刻,一道哭喊聲傳來。
兩名消防隊員正抬著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背後一個灰頭土臉的女孩正在跌跌撞撞的追著,一邊追一邊哭喊。
林震也在此刻腳步一頓,身軀也在情不自禁的發展顫。
許總!
難道是許蔦嗎?
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林震此刻也如同瘋了一般,快速衝到了兩名消防隊員的麵前,“等等!”
對於林震的話語,消防隊員也不敢質疑,連忙停下了腳步。
林震也在這時用顫抖的腳步走向了擔架,卻是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都沒有勇氣掀開那塊白布。
可他的目光也是無比的複雜,他想要趕快知道答案,但又害怕知道答案。
萬一那裡麵躺著的人真的是許蔦,他該怎麼辦?
“林震!”
就在這時,一道驚喜而又激動的聲音突然傳出。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震再次身軀一顫。
他可以肯定,這絕對是許蔦的聲音,但是他卻不敢回頭,因為他很害怕,這是自己的錯覺。
“許小姐!您沒事,真是太好了!”司機驚喜的聲音也在這時傳來。
林震卻還是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不敢給自己任何一點希望,因為他怕等下會更加絕望。
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這麼無助,這麼彷徨。
一名消防隊員扶著出來的許蔦,也在這時甩開了消防隊員的手,然後直接向著林震衝來。
來到林震背後,許蔦直接將她從背後抱住,讓自己的臉也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身軀貼在他的後背。
“嗚嗚嗚!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聞著熟悉的味道,靠在林震寬闊而又可靠的背上,許蔦才終於可以確定自己是已經活過來了。
感受著背後許蔦的溫度,還有她的眼淚滴落在背上所傳來的濕度,林震原本指揮班的嚴才重新亮起了光芒,也快速的轉過身來,直接將許蔦拉入了自己寬闊的懷抱裡。
兩人緊緊的相擁,好像時間在此刻定格,好像這個世界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對於周遭的一切,兩人此刻都已經不在乎了。
司機和怡必武看著緊緊相擁的這兩人,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兩人四目相對,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容,也緊接著同時從對方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將救援的任務徹底的交給了消防隊員,也囑咐消防隊員不要打擾林震和許蔦。
之後便開始進行著現場的清理工作。
魔天六眾都已經死了,但是他們帶來的逍遙宗的弟子,之前雖然全部都被司機給乾翻了,但卻並沒有全部死亡。
此刻見大勢已去,也都在四散奔逃著。
司機和怡必武個帶領了一支隊伍,向著這些奔逃的逍遙宗弟子追去。
這些人其實也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怡必武早就讓安防廳的人將這周圍徹底封鎖了。
看到追兵趕來,看到前方的封鎖線,以及包圍著此處的安保隊員們手中森冷的炮火,逍遙宗弟子也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但是卻沒有一個束手就擒,也沒有一個甘願就這麼被對方俘虜。
這群逍遙宗的弟子,在絕望中全部都選擇了**。
但在距離許氏集團大樓不遠的一個巷子裡,司機看著麵前正在**的幾名逍遙宗弟子,忍不住眉頭緊皺。
他覺得逍遙宗的這種功法太過於殘暴,那也對這些逍遙宗弟子所做的選擇,生出一種敬佩之意。
寧死不屈,倒也算他們還有些骨氣。
……
逍遙峰。
逍遙宗,宗主大殿。
這是一處露天大殿,灼熱的陽光沒有受到任何阻擋,直接傾灑下來。
正在陽光之下開會的,逍遙宗眾人卻沒有一個感覺,灼熱,隻感覺舒服。
魔都那邊的事件都已經上了新聞,民政還親自參與了新聞發布會,說雅丹國的邪教逍遙宗入侵魔都,所有邪教成員都已經被鏟除。
如今這事不但是在魔都人人敬之,就連雅丹國這邊,隻要看新聞的人也都知道了此事,更彆說是事主逍遙宗。
此刻,雖說是宗主主持召開的會議,但是向來不支持宗主古賀丹的人,卻依舊還是在譏諷嘲笑不斷。
“宗主呀,您可千萬要節哀順變呀,魔天七眾,那可是您身邊的得力乾將,如今一次性就全部損失光了。”
“我們這些個老家夥之前說您太過年輕,讓您將管理門派的事物多分點給我們,您卻不肯看看現在可不就是出事了。”
“年輕人,你是估計這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您又何必要如此固執呢,我們雖然是老了,但是還能動幫您分憂是沒問題的。”
“您看看現在門派的事物,有什麼是您忙不過來的,不如直接就趁著這機會讓我們這些老東西幫忙?”
看著這群人的譏諷,古賀丹也是氣得暴跳如雷。
“都給我閉嘴,這件事彆再討論了,現在都給我滾!”
古賀丹爆跳如雷的話音落地,譏諷連連的一群人也冷笑著離開。
之前唆使古賀丹,派人去對付林震的那群門派長老卻沒有離開,全部都留了下來。
古賀丹看著他們更加沒有好臉色,“還不滾,是打算留下來看我笑話嗎?”
三長老嬉笑著搖頭,“宗主言重了,我們哪敢看您的笑話呀,我們是留下來請罪的。”
“是我們之前不好,不應該出這樣的主意。”
嘴上說著好聽,眼中卻滿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