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像比武區域衝去的司機,東方灼也不服氣的很。
“少有事沒事拿我來比較,我也就是比你稍弱了那麼一點。”
東方灼的話對司機沒有絲毫影響,嘿嘿笑了一聲,他便衝到了都在麵前。
雖然隻是比試,但兩人也都沒客氣,直接便開始動手。
轟!
驍戰一拳轟出,司機也毫不客氣,同樣一拳轟出。
兩拳相撞爆發出了金屬撞擊的鏗鏘之音,令得周圍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氣勢之強,令得周圍都仿佛有火光飛濺。
許蔦站在林震身旁,看著眼中露出幾分羨慕,“我什麼時候可以變得跟兩人一樣強?”
林震側眼看著旁邊的許蔦,目光不自覺地放柔了幾分,笑道:“不用著急,你雖然起步晚,但是改造過的資質比他們不差,隻要日後勤學苦練,終有能夠超越他們的那一日。”
話音落地的時候,東方灼也已經站在兩人身旁了,聽到這話便忍不住調侃,“你忍心讓許小姐勤學苦練?在真槍實刀中磨練?”
林震沒在吭聲,心裡卻是歎息一聲。
的確,他舍不得,也不願意許蔦去冒險。
而沒有經曆過真槍實戰,沒有經曆過鮮血的洗禮,許蔦彆說是超越司機和驍戰了,便是達到東方灼這樣的實力都難。
許蔦卻沒有露出什麼頹敗之色,而是在心裡暗暗下的決定,以後一定要更加用心的修煉。
一定不能繼續成為林震的拖累,終有一日他要站在林震旁邊,與他並肩作戰。
麵前,驍戰和司機已經戰成一團,越打越烈。
東方灼看著,也情不自禁的變得緊張起來。
“林兄,你覺得他們兩人,誰會贏?”看著旗鼓相當的兩人東方灼問道。
林震看著麵前的戰局沒有回頭,目光卻變得深邃了幾分,“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東方灼聽著,眼中露出幾分詫異。
他可不覺得兩人很快就能分出勝負,而且在他看來兩人是旗鼓相當,勝負難分。
咻!
就在下一刻,驍戰突然縱身一躍一腳橫掃而出,速度之快如同閃電,氣勢之強仿佛巨龍擺尾。
原本準備施展影遁術,悄悄來到驍戰後方偷襲的司機,影遁術才剛施展到一半,身影都沒能完全化為黑影,就隻是變得虛幻了,幾分就直接被驍戰的這一腳掃中,瞬間化為一道流線,倒飛出去。
砰!
司機很快落在地麵,雖然沒有砸倒,但卻是重重落地的,雙腳都快將地麵踩出了兩個坑。
兩人的比試勝負已分。
東方灼滿目崇拜地看著林震,“真不愧是林兄,無力比我們高,就連眼力也比我們高明這麼多。”
由衷的恭維一句,東方灼又幸災樂禍的看著滿目震驚的司機,“嘿嘿,千萬彆難過,彆失落,雖然你在驍兄手下撐的時間沒我長,但我還是願意承認你比我更勝一籌,誰讓咱倆是兄弟呢?”
這話聽著是在安慰,司機卻氣得牙癢,“少在我麵前得瑟,若是驍戰一開始就用出實力,你撐的時間肯定沒我強。”
東方灼卻依舊洋洋得意,半點沒有被打擊到的頹敗。
驍戰也在這時走到兩人麵前,雙手抱拳,衝司機行了一個道禮,“承讓。”
雖然技不如人,但司機對驍戰也是心服口服,點了點頭,由衷道:“心服口服。”
東方灼看著驍戰,感覺比之前更順眼了,但也更嫉妒了。
“難怪從不收徒的林震,非要收你為徒,我現在才算是理解了,你這資質的確是不凡呀。”
“看你也不是出身武士家族的,以前又沒師傅教導,僅憑自學,居然就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心服口服。”
驍戰看著兩人感覺親切了許多,之前就隻是看在林震的麵子上,客氣罷了。
卻尷尬地抓著自己的頭,“其實我也不算是自學,在米國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同樣來自華夏的老人,他指點過我一番。”
此言一出,東方灼更加羨慕嫉妒了,“你小子看著都還沒我帥氣,怎麼運氣就這麼好?”
這邊鬥嘴不斷,氣氛卻是越來越融洽。
另一邊。
魔都郊區,密林深處的一間隱蔽山洞內。
原本不大的山洞早就已經被殊通擴寬。
殊通盤膝坐在地上,九尊九州鼎包圍著他,源源不斷的真氣從鼎內湧出,向著他的體內倒灌而入,被殊通施展之功法,吸收為自己的力量。
咻!
雙目緊閉,修煉的數日的殊通,終於睜開雙眼,眼中有精光流轉,更有興奮。
經過這幾日的修煉,他不但之前的傷勢徹底恢複實力,還有了精進。
“真不愧是至寶九州鼎,有之相助,修煉果然事半功倍。”
低喃著說完這話,殊通眉頭一皺。
他旁邊的一塊水晶石正在發光發燙,這塊水晶石是他跟自己的師父,逍遙宗宗主聯絡所用。
宗主這是在催他儘快帶著九州鼎回去。
殊通猶豫一番,卻終究沒有拿起水晶石,安在心裡琢磨著,之前帶出來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林震殺死了,宗主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九州鼎。
所以,就算沒有即刻回去,宗主也隻會以為自己還在尋找。
他也是很會給自己打算盤的,九州鼎帶回定會被宗主收走,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還不如多帶在身邊一段時間,讓自己變更強。
而且,林震還沒殺呢。
想到這裡,殊通眼中露出了一抹嗜血冷笑。
卻突然眼一眯,轉頭看著山洞洞口方向。
洞外。
十幾名守備區的巡邏員正在搜尋著。
帶隊的小隊長也正在提點著手下,“都仔細著點,搜尋逍遙,終於你的任務可是林戰神哪天之前交代下來的,要是再什麼都找不出來,咱們頭也不好交代。”
手下們紛紛恭敬點頭,開始更加認真的搜尋。
不過因為山洞被殊通布置了陣法,他們在洞門口轉悠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山洞。
殊通沒動,等著這些人自己離開。
一名巡邏員卻突然道:“奇怪,這個位置咱們好像一直在兜圈,跨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