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死裡逃生的王天河,此刻眼中卻沒有什麼驚魂未定,隻有興奮。
他知道司機是施展的影遁術,雖然不一定就能在這群高手麵前隱匿身形太久,但是這的確是絕佳的好機會。
之前與司機交戰的三名堂主,如今已經被打翻兩人,剩下的那最後一個還有戰力的衝來的同時,
王天河也直接從地上跳起,揮舞著手中的利劍,正麵抵禦四人。
此刻,他就像是感受不到旁邊像他殺來的殺招一般就是直直的向著麵前一人砍去。
麵前的堂主原本以為王天河肯定會躲避其他兩人的殺招,根本就沒將王天河的攻擊放在心上,
直到此刻,那寒芒閃閃的利劍已經來到他方寸之間,才終於麵色大變。
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啊啊!”
被王天河一刀砍斷胳膊的堂主,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同一時間,王天河背後一名堂主手中***,也已經揮向了王天河的脖子。
卻緊接著動作一頓,隨後也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司機突然閃身而來,一劍將他的雙腳全部斬斷。
咻!
王天河也在此刻快若閃電的一個閃身躲過了另外兩名堂主的殺招。
至此,6名強大的堂主已經重傷4人,就隻剩下兩個人,還有戰力了,但是這兩個人此刻卻沒有一個出擊,而是全部冷汗狂流的站在原地,眼中再沒有了最初的囂張狂妄和不屑,隻見惶恐。
一旁觀戰的齋主也在此刻眉頭皺起,眼中陰芒爆閃。
咻!
更在下一刻,快若閃電的閃身而來,未等臨近,便手腕一番甩出一把飛刀,向著司機背後襲來。
咻!
一到金色劍芒也在此刻,快若閃電劃破虛空而來,就在那把飛刀即將射入司機後心之時,直接將其斬斷。
快速閃身而來的林震,也在此刻落在了齋主麵前,眸光冰冷,眼神不屑也滿帶著譏諷。
“堂堂一派齋主,居然還玩偷襲的把戲。”
“若是覺得自己不敵,老老實實的認輸,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越是玩花招,死的越快。”
林震不屑的眼神和話語,令得本就氣怒的齋主更是氣上加氣,也徹底的暴跳如雷。
“行!那老夫就堂堂正正的與你打!”
“你敢保證你的這兩個手下,一會不會趁機偷襲我嗎?”
此言一出,林震唇角泛起的不屑冷笑弧度變得更深,眼中的譏諷也更是濃鬱。
這齋主,連王天河和司機都能忌憚,也好意思不自量力的,要跟他堂堂正正的打。
林震此刻的眼神再次激怒了齋主,此刻他身上釋放而出的煞氣和殺意已濃如實質,令得此地溫度都快降至冰點。
抽出背後另一把***,齋主手持雙刀,如同猛虎撲食一般向著林震撲來。
咻咻咻!
不來的同時齋主也不斷雙手翻飛地舞動著手中的***,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刀芒,每一道都淩厲的,如有實質一般,也全部都在向著林震激射而來。
此刻,在凜冽而又刺目的刀芒照射之下,周圍眾人都已經看不清林震的身影了。
三滕齋原本惶恐不安的一群人,也在此刻全部露出了興奮嗜血的冷笑。
他們都覺得林震肯定不是齋主的對手,說不定齋主最強大的刀鋒打來,林震便要直接被這些凜冽刀芒斬成肉泥。
咻!
在他們眼中的嗜血興奮濃到極致之時,一道衝天劍芒突然閃耀而出。
原本如將林震淹沒的刀芒,徹底被劍芒吞噬。
不過三滕齋眾人眼中依舊沒有失落和不安。
因為他們眼中強大的如刀神一般齋主,已經來到半空中正居高臨下的雙刀合璧,向著林震揮砍而來。
砰!
刀劍相撞,震耳欲聾的鏗鏘之音緊接著爆發而出,周圍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火光四濺。
狂猛的撞擊波以及淩厲的劍氣之下,齋主也不受控製的倒退而出。
一連退出了十步,齋主才終於穩住了身形,擦著唇角的血跡,滿目震驚的看著林震,眼中也終於開始露出了不安和忌憚。
這小子明明才剛從三泉九獄之中出來,居然還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戰力,難道他在裡麵都沒受傷嗎?這怎麼可能?
越想,齋主心中就越是慌亂。
咬了咬牙,齋主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雖然老夫還沒敗,但你的確是一個足以贏得我尊重的強者。”
“你跟我們三滕齋之間也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恨,之前招惹你們的也隻是小圓山。”
齋主的話才剛說到這裡,小圓山眼中就露出了極致惶恐的神色,也在此刻快速閃身向著遠處遁逃。
齋主肯定是想要將他交出去,與林震議和。
“哪裡跑!”
王天河的怒喝也在小圓山轉身之際,傳來隨後直接一個閃身追了過去。
快速拉近與小圓山之間的距離,在即將靠近對方的同時,王天河緊接著縱身一躍,隨後手中利劍重重揮下。
小圓山能夠猜出的,其他人也都能夠猜到此刻也根本沒有人阻攔解救。
本就身受重傷的小圓山,如今跟個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彆,也根本無力閃躲。
骨碌碌!
一顆頭顱很快滾落在地斷頭處,鮮血噴濺。
小圓山滅亡。
“哎!”齋主無聲地歎了口氣,並不覺得心痛,隻是覺得被打臉。
他這個三滕齋齋主,居然眼睜睜看著門下堂主被人斬殺。
但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無需後悔。
“如此,先生應該滿意了吧?”齋主衝林震說道。
林震冷笑,“想我不與你們三滕齋為難,可以。”
“但三滕齋必須解散,三泉九獄也必須摧毀。”
“裡麵所有骷髏全部都是慘死之人留下,堪稱慘絕人寰,三泉九獄本就不該存在於人世間,解散也是你們三滕齋罪有應得。”
話音落地,齋主卻眉頭緊皺眼中又露出了幾分憤怒。
“不可能,三泉九獄乃是我們三滕齋世代傳下來的,我們的使命便是拚死守護。”
“你又在提出這種不可能的條件,那就魚死網破吧,沒到最後一步,我們三滕齋未必會輸,說不定最後死的會是你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