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逍遙派,非比尋常。”
林震的臉色,則是帶著些許的嚴肅,輕聲道:“這逍遙派的實力,本身便是不差。”
林震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如今更是拿到了兩個九州鼎,吸取了其中的真氣,恐怕實力更上一層樓。”
“那又如何。”
司機哼了一聲,目光之中殺機凜冽,“就算是他真的將兩個九州鼎的陣旗吸取,那不過也隻是兩鼎之氣罷了。”
“而你身懷三鼎之氣,他絕對不可能會是你的對手!”
“在我看來,我等還是趕緊出手,不然的話,夜長夢多,必定會發生不小的變故。”
“是啊。我等還得儘快行事才是。”
站在一側的東方灼點了點頭,看其模樣,顯然是對於司機所說,十分的讚同。
林震並沒有說話,反倒是沉吟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既然如此,今夜且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們便前往逍遙派!”
一日的時間,很快的便是過去了。
當夜幕降臨,一道人影,陡然間落入了院落之中。
“未曾想到,這林震倒是有些本事,竟然找到了足足八個鼎。”
“隻是可惜,這九州鼎,終將是屬於我們玉真派之物!”
來人喃喃自語,目光之中,更是蘊含著一股掩蓋不住的笑意。
若是林震在此,必定是能夠看的出來,此人便是今日白天曾經來過此地的玉真派門主。
他的目光在院落之中快速的掃視了一番,很快便是看到了放置在角落的桌子。
一抹得意之色,自玉真派門主的眼中,一閃而過。
“倒是未曾想到,這林震竟是如此的疏忽大意,竟然將九鼎這等珍貴之物,隨意擺放。今日,正好便宜了我。”
話語說著,玉真派門主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上前,便是將桌子上的紅布掀起。
當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八個鼎,他臉上的激動,愈發的深了。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玉真派門主立刻伸手,便是試圖將這九州鼎放入懷中。
然而當剛剛將九州鼎抓住之時,玉真派門主的臉色,猛然間大變。
因為他赫然發現,這九州鼎,竟是極輕無比,根本沒有那種厚重感。
“這不是真的九州鼎,是贗品!”
一抹明悟,陡然間在他心頭升起。
“我倒是是誰,在這裡鬼鬼祟祟,原來是你。”
一道充滿冷笑的聲音,陡然間在玉真派門主的身後響起。
突然的變故,讓玉真派門主吃了一驚。
他猛然間轉身,麵色頓時一變。
“林震!”
“沒錯,是我。”
林震微微一笑,目光緊盯著麵前的玉真派門主,猶如實質。
“玉真派門主,你來我這裡,想要做什麼?”
“林震,你果然是心懷不軌!”
玉真派門主並沒有回答林震,反倒是咬牙切齒道:“這些九鼎,都是假的!”
“什麼要將這九鼎交給軍備隊保管,果然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詞!”
“你的目的,便是想要將這九鼎據為己有!你騙得過旁人,騙不過我!”
“我所做的這般,不過也隻是希望各門各派,不要為了九鼎爭鬥罷了。”
林震麵無表情,淡淡道:“隻是即便和你說了,恐怕你也不懂。”
“不要大放厥詞了。分明就是你私心作祟!”
玉真派門主厲喝道:“林震,九鼎在什麼地方,給我交出來!”
“怎麼,你想要明搶麼?你可以試試看看。”
一抹寒芒,自林震的眼中,一閃而過。
“林震,這是你逼得我的!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
見林震不說,玉真派門主,頓時勃然大怒。
他厲喝了一聲,沒有任何的遲疑,邁開了腳步,猛然間朝著林震衝去。
這玉真派門主的實力,果真不差。
尤其是在吸收了九州鼎上的真氣之後,此人的實力,愈發的強悍了。
幾乎是瞬間,他便已經是衝到了林震的麵前,旋即是狠狠一掌,向著林震的頭顱擊打而去。
一股股銳利無比的風聲,直接響起。
毫不懷疑,若是這一掌擊中了,恐怕林震,必死無疑。
然而麵對對方的這一掌,林震的臉上,竟是平靜至極,沒有絲毫的懼怕。
甚至在此刻,一抹不屑的笑意,更是浮現在了林震的臉上。
當對方的右掌,即將是達到他的麵前之時,林震毫不遲疑的抬起了手,迅速和玉真派門主碰撞在了一起。
“轟!”
一聲驚天巨響。
雙方碰撞之下,玉真派門主的麵色,頓時大變。
他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自林震的手掌之中,爆發了出來。
在這股力量之下,他更是不由自主的迅速後退,一臉退了七八步,才終於是停了下來。
反倒是林震,仍舊是如同之前那般,牢牢的站在原地,身軀沒有絲毫的晃動。
僅僅隻是一次碰撞,雙方之間的高低,涇渭分明。
“林震,你果真是有私心!”
玉真派門主厲聲喝道:“我已經是有一鼎之氣,可根本抵不過你,這便已經說明,你將九鼎真氣吸取!”
“那又如何?”
林震麵無表情,“其實,就算你不來,我還想著找你。”
“倒是未曾想到,你竟然會主動上門。”
“如此也好,倒是省了我這一番功夫。”
林震說著,腳尖一點,身影刹那間自原地消失。
當再度出現之時,他便已經來到了玉真派門主的麵前。
感受著林震身上所蘊含的這股驚天的氣勢,玉真派門主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他腳尖一點,便是試圖後退。
隻是他這般舉動,又如何能夠瞞得過林震。
一抹冷笑,自林震的眼中,一閃而過。
“現在才向著躲避,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林震冷聲說著,又是猛然間朝前拍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撞擊在了玉真派掌門的身軀之上。
這一掌之下,玉真派掌門哪裡抵擋得住,整個人不由的是慘叫了一聲,身軀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筆直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