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目光緊盯著林震,“你之所以這般說,無非今日是看我們人多勢眾罷了。”
“若是我猜測的沒錯,你答應我們之後,必定會轉身逃跑!”
“你真當我們看不出你的打算是什麼不成!想要逃跑,癡心妄想!”
這話一出,林震的眉頭皺了起來。
眼前的這幫人,猶如老頑固一般,根本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罷了。現如今是非常時期,若是與這些人動手,才是真正的落入了凶手的圈套。”
林震心中暗自喃喃,目光之中精芒一閃,很快便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他衝著在場之人拱了拱手,旋即是輕聲道:“諸位,這樣吧,我讓我徒弟,留在這裡,充當人質。”
“待到我將事情查明之後,我會回來找他,如此一來不知道你們可滿意?”
這話一出,原本還目露殺機的諸多門派之人,不由的就是一怔。
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林震會做出如此的決斷。
“我說師傅,就這麼把我丟在這裡當人質啊?”
一抹無奈自驍戰的眼中一掃而過,“把人質換成司機行不行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驍戰這話一出,司機頓時勃然大怒,沉聲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跟隨林震,必定是能夠查清楚事情真相。”
“我這也是為了阻止眾人爭鬥。”
林震歎了口氣,輕聲道:“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便會回來的。”
話語落下,林震看向了在場的諸多人,沉聲道:“你們覺得如何?”
諸多門派之人,並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眉宇之間,都是蘊含著一抹遲疑。
片刻之後,其中一名老者道:“好,我們就在信你這一次!三天,你隻有三天的時間!”
“若是三天之後,你仍舊是拿不出證明,證明你是無辜的,那麼,可就彆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說到最後,這老者的眼中,不由的是劃過了一抹凜冽的殺機。
“好,一言為定,三天之後,我會回來。”
林震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老者,以及其身後的諸多門派之人,此刻不再有任何的遲疑,邁開腳步,走出了玉真派。
東方灼,司機,緊隨其後。
自玉真派走出,無論是東方灼,亦或者還是司機,兩人的臉上,都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憤恨之色。
“林震,何必要和這幫家夥廢話,他們不相信,我們直接打翻了他們便是。”
東方灼哼了一聲,目光之中,殺機一閃而逝。
“就憑他們那些人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
“不錯,他們既然找死,我們便成全他們!”
站在一側的司機,也是連忙附和道。
“你們不要胡說八道。”
見二人這般態度,林震皺著眉頭,輕喝了一聲,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
“打翻他們,的確是一個方法,且並不是很困難。”
“可是若是如此一來,我們可就正中了殺死玉真派門主之人的下懷了。”
“此人之所以殺死玉真派門主,為的就是嫁禍我們。”
林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之中,精芒閃爍,“若是我們一旦動手,那可就坐實了我們的罪名,如此一來……到時候,那可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話一出,司機,和東方灼不由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一抹無奈之色。
“那我們接下來該去何處?”
東方灼看著林震,輕聲道。
“去逍遙派。”
一抹精芒,自林震的眼中,一閃而過。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輕聲道:“之前在玉真派,我在檢查玉真派門主屍體的時候,清楚的發現,他屍體之上的傷痕,乃是逍遙派留下來的。”
林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就算不是逍遙宗的人殺死了玉真派門主,但也與他們脫離不小關係。”
“事不宜遲,我等立刻前往逍遙宗,到時候,一切就能夠知曉。”
“好,就按照你說做。”
站在一側的東方灼和司機紛紛點頭應道。
眾人已經是已經做出了決定,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林震,東方灼,以及司機三人,紛紛是邁開了腳步,利用影遁,一路向著逍遙宗所在的地方,急速前行。
逍遙宗。
大廳之中,獨孤嘯坐在椅子上,滿臉陰沉。
“你是說,林震他們,現如今正在向著我們逍遙宗趕來?”
獨孤嘯緊盯著麵前一名逍遙宗的弟子,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錯,便是如此。”
那名弟子不敢怠慢,急忙是點了點頭。
“之前在玉真派,那些門派之人,沒有對林震發難麼?”
獨孤嘯繼續問道。
“之前的確是曾經爭鬥過一場,不過林震說了,三日之後,必定會拿出證據,證明他不是凶手。”
那名弟子沉聲道:“所以那些門派之人,也就答應了。說若是三日之內,林震還未曾回來的話,他們就不會手下留情。”
“哼,一群廢物。”
獨孤嘯冷笑不已,“林震,也是太過天真,他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找到凶手不成!”
話語說著,獨孤嘯猛然間扭頭,看向了身側坐著的一名長老。
“三長老,我需要你為我辦一件事情。”
獨孤嘯輕聲道。
“還請宗主吩咐。”
這話一出,三長老哪裡敢遲疑,急忙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著獨孤嘯拱了拱手,沉聲道。
“我要你前往各門派,將剩餘的九鼎所在,告知他們。”
一抹寒芒,自獨孤嘯的眼中一閃而過。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告訴他們九鼎的位置?”
三長老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他很清楚,對於九鼎,宗主獨孤嘯,一向是勢在必得。
怎麼現如今,要將九鼎的位置告訴其他宗派?
這不是意味著,憑空增加競爭對手麼?
三長老眼中的詫異之色,獨孤嘯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冷笑了一聲,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且放心,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