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一股紫色的雷霆,刹那間便是自哈蘇的腰間的藤鞭之上激射而出,向著林震席卷而去。
“法寶?”
哈蘇的這等動作,林震自然是看的出來。
他眉頭皺了皺,腳尖一點,輕鬆的躲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娥眉,你看到了麼,你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廢物了一些。”
見到林震完全不敢抵擋自己的法寶,一抹掩蓋不住的嘲弄之色,瞬間浮現在了哈蘇的臉頰之上。
他輕哼了一聲,冷聲道:“娥眉,依靠這個人類,你根本是不可能贏下比賽的!”
“你若是個聰明人,還是好好考慮我的提議吧!”
“你妄想!”
娥眉厲喝道:“這是我的獵犬,輪不到你出手!”
“輪不到我出手?娥眉,你若是求我的,我倒是可以放他一條生路。否則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家夥必死無疑!”
隻是娥眉顯然是沒有打算給哈蘇服軟的意思,見到這一幕,哈蘇的眉宇之間,瞬間劃過了一抹戾氣。
他輕哼了一聲,沒有任何的遲疑,再度如同之前那般,狠狠的拍擊在了自己的腰間。
一股雷電,刹那間便是自哈蘇的腰側爆發了出來,又一次向著林震席卷而去。
“這家夥……沒完沒了了還?”
見到哈蘇的動作,林震的眼中瞬間浮現了一抹惱怒之色。
對方第一次的攻擊,他之所以閃躲,便是不想和這家夥過多的糾纏。
可是這家夥竟然糾纏不休,既然如此,林震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他輕哼了一聲,腳尖一點,整個人竟是刹那間自原地消失。
當再度出現之時,林震便已經是來到了哈蘇的麵前。
林震這等速度,自然是讓哈蘇一怔。
回過神來,哈蘇的麵色頓時大變,想也不想的便是伸向了自己腰間的雷藤,試圖對付林震。
隻是還未等他的手碰到發吧之時,林震竟是猛然間伸手,一把將雷藤自哈蘇的腰間奪了過來。
“你的倚仗,就是這個東西吧?”
林震的目光在手中的雷藤上掃過,冷笑了起來,“沒了這東西,你怎麼對我動手?”
“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你既然對我動手,自然也該受到同樣的懲罰,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林震冷笑說著,當話語落下,他竟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抬起了手臂,旋即是向著哈蘇狠狠的抽打了過去。
哈蘇哪裡的想的到,林震的膽子竟然是如此之大,竟然敢真的對他動手。
一抹掩蓋不住的驚恐,刹那間便是浮現在了哈蘇的臉頰之上。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哈蘇猛然間朝後退了幾步,躲開了林震的攻擊,隨即是厲聲吼道:“給我抓住他!”
伴隨著哈蘇的話語,四周竟是出現了十幾名海王族之人,紛紛是向著林震衝來。
看其模樣,這些人顯然是哈蘇的手下了。
“就憑這些酒囊飯袋,也想對付我?真是可笑。”
見到這一幕,林震的臉頰上根本沒有絲毫的懼怕,反倒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嘲弄之色。
此刻的林震,並沒有任何的遲疑,一隻手緊握著雷藤,不斷的朝著廂房抽打著。
伴隨著林震的到你工作,一股股的雷霆,竟是刹那間便是自雷藤之中激射而出,旋即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著那些人席卷而去。
這雷藤,終究是法寶,且威力不凡。
這些海王族之人,本身實力就不如林震,如今林震手中又是有雷藤的存在,可謂是如虎添翼。
在林震的這等動作之下,四周那些試圖對林震動手之人,根本不是對手,短短不到占察的功夫,便已經是全部倒在了地麵之上。
每個人更是捂著自己受傷的地方,大聲的哀嚎著,臉上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痛苦之色。
“這東西,果然是不錯。”
看著手中雷藤的威力,林震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滿意之色。
將在場所有人都打翻之後,林震的目光看向了哈蘇,冷笑了起來。
“之前你也是使用這雷藤的,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感受過雷藤的滋味?”
話語說著,林震邁開腳步,便是向著前方的哈蘇走了過去。
一抹掩蓋不住的驚恐,刹那間浮現在了哈蘇的臉上。
感受著林震身上傳來的那股惡意,哈蘇的身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他的腳下不斷的朝後退著,更是色厲內荏的厲聲大喝道:“你敢對我動手?我是族長之子,我……”
哈蘇顯然是想要威脅什麼,隻是林震又怎麼會聽他廢話。
一抹掩蓋不住的憤怒之色,瞬間浮現在了林震的臉上。
他輕哼了一聲,不屑道:“族長之子又又如何?招惹了我,彆說是你,就是你父親在這裡,我要照打不誤!”
話語落下,林震哪裡還會有遲疑,猛然間抬起手,揮舞著手中的雷藤,向著哈蘇甩了過去。
哈蘇麵色一變,身為雷藤的主人,他自然是清楚這雷藤的威力究竟是達到了何等的地步。
幾乎是不敢有任何的遲疑,他猛然間轉身,便是朝著遠處衝去。
他這般速度,倒是相當之快,與他那即為肥胖的身軀,毫不相符。
隻是他的速度再快,終究是快不過林震。
一抹掩蓋不住的寒芒,刹那間便是自林震的眼中一閃而過。
他輕哼了一聲,一隻手猛然間伸出,揮舞著雷藤,直接抽打在了哈蘇的屁股之上。
劇痛之下,哈蘇不由的是慘叫了一聲,奔跑的速度愈發的快速了,僅僅隻是片刻功夫,便已經是逃出了數十米遠。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人類,你死定了!”
哈蘇的眼中,蘊含著掩蓋不住的怨毒之色,那副模樣,仿佛是恨不得要將林震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毫不懷疑,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林震,渾身上下早已經是千瘡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隻是麵對哈蘇這等猶如殺人的目光,林震又怎麼可能有任何的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