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劍立刻便是與席卷而來的劍氣碰撞在了一起。
“鐺鐺檔當!”
一聲聲今天相交的聲音,不斷響起。
這般碰撞之下,林震竟是有些完全抵擋不住,整個人節節敗退。
“林震,我說過,你根本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給我去死!”
天甲怒聲大喝,再度伸出了另外一隻手,也是如同之前那般,揮舞了起來。
無數道劍氣,竟是以極為瘋狂的姿態,向著前方的林震席卷而去。
雖說現如今的林震,已經是突破達到了弘陽宮秘法第五層的地步,但是麵對這等狂暴的劍氣,竟是一時間也是狼狽萬分。
無數道劍氣,自他身邊不斷盤旋。這般抵擋,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林震隻感覺一個恍惚,劍氣竟是瞬間在他的手臂之上劃過。
“噗!”
一聲輕響。
一抹血花,刹那間便是自林震的手臂之上迸現。
劇痛之下,林震不由的是悶哼了一聲,整個人也是連續朝後退了幾步。
而這一退,更是給了天甲機會,他冷笑不已,劍氣沒有絲毫的減緩,愈發瘋狂的向著林震席卷而去。
此刻的林震,就好似是驚濤駭浪之中的小船一般,在這劍氣的攻擊之下,搖搖晃晃,根本不知道如何的閃躲。
無數道劍氣,自林震的劍氣劃過,幾乎是瞬間,便已經是將林震沾染成了血人一般。
“師傅!”
一道驚怒之聲,在此刻陡然間響起。
與此同時,急促的腳步之聲也是傳了過來。
驍戰,南宮七月,顯然也是聽到了消息,迅速的趕了過來。
隻是當看到這一幕,無論是驍戰,亦或者還是南宮七月,都是麵色大變。
他們顯然也是未曾想到,這天甲竟是如此的厲害,連林震都完全不是對手。
“來的正好!”
南宮七月和驍戰的身影,自然是被天甲看在了眼裡。
一抹掩蓋不住的殺機,瞬間浮現在了天甲的眼中。
“今日正好將你們一個個全部斬殺!”
話語說著,天甲竟是不再理會林震,腳尖一點,向著南宮七月和驍戰衝了過去。
林震哪裡敢遲疑,他很清楚,以天甲的實力,若是真的碰上南宮七月和驍戰,恐怕二人,必死無疑。
“天甲,你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林震厲聲大喝,整個人腳尖一點,以極為凜冽的速度,猛然間前衝,幾乎是瞬間,便已經是衝到了天甲的麵前。
“林震,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也敢攔我?”
見到這一幕,天甲頓時獰笑了起來。
他再度抬起了手臂,便是打算對林震進行攻擊。
然而就在他的右手剛剛抬起的刹那,林震的身上,竟是陡然間爆發出了一股劇烈的光芒。
而隨著這股光芒爆發,一座赦天瓏塔,竟是突兀的自林震的身上浮現了出來。
在出現的刹那,這座赦天瓏塔竟是不斷的旋轉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吸力,也是自赦天瓏塔之上爆發了出來。
“不好!”
天甲的麵色頓時大變,他哪裡想得到,竟是會有這等變故,一時間完全是躲閃不及。
整個人竟是逐漸被這赦天瓏塔所吸住,好似要被吸入其中慌亂。
慌亂之下,天甲不由的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地甲,嘶聲怒吼了起來,“地甲,你還愣著乾什麼,快來救我!”
地甲的麵色,也是一變。
他不敢遲疑,腳尖一點,整個人迅速的衝到了天甲的身側,一把拉著天甲,立刻了赦天瓏塔的範圍之內。
“林震,此事不算完,你必定會招致我們墟門的報複!”
地甲氣急敗壞的怒吼著,卻是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遲疑,拉著天甲轉身便走。
那赦天瓏塔,威力非凡,他若是膽敢靠近一些,恐怕同樣必死無疑。
二人逃竄的速度,可謂是相當之快,幾乎瞬間的功夫,便已經是消失不見了蹤影。
林震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看著仍舊是漂浮在身側的赦天寶塔,心中更是詫異不已。
說句實話,林震還真的未曾想到,自己的身上,竟然真的存在法寶。
“這法寶……難道是地宮之中得到的麼?可若是那樣的話,為何我之前沒有絲毫察覺?”
林震心頭詫異無比,看著麵前仍舊是帶著些許光芒的赦天寶塔,他遲疑了一下,便是想要伸手觸碰。
然而就在林震的右手即將觸碰到赦天寶塔的刹那,那原本漂浮在他身側的赦天寶塔,竟是突然間沒了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
“罷了。”
見此一幕,林震倒也沒有糾結太多。
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目光掃過了司機,東方灼等人,輕聲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
東方灼,司機,自地上站了起來,立刻搖了搖頭。
“這墟門之人,果然厲害。”
司機瞥了一眼方才天甲等人離開的方向,目光之中仍舊是帶著一抹心有餘悸,“此番若不是林震你,恐怕今日……我們真的會死在這裡。”
“可惜這明珠塔。”
林震歎了口氣,掃過了明珠塔。
之前輝煌的明珠塔,因為方才的交戰,早已經是徹底的毀於一旦。
“我已經是讓人將四周封鎖了。”
驍戰湊了過來,輕聲道:“不會有閒雜人靠近這裡。”
“多謝。”
林震點了點頭,微微遲疑了一下,他扭頭看向了一側的南宮七月,輕聲道:“南宮,此番這些隱世宗門的目標,看來是我。”
“我若是留在魔都,恐怕還會發生這等事情。”
“我想暫且離開魔都,如此一來,那些隱世門派,也不會來到魔都了。”
“這……”
聽到這話,南宮七月頓時一怔,顯然是未曾想到,林震竟是會做出如此的決定。
微微遲疑了一下,南宮七月輕聲道:“這樣吧,我且再派數萬人,進入魔都,保護魔都的安全。”
“如此一來,你也不必離開了,你覺得如何?”
“不必如此。”
林震卻是搖了搖頭,婉拒了南宮七月的好意,“你這般做,不過也隻是徒增傷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