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狂和顏青的實力,自然是非同小可。
若是他們能夠留下,對於林震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似乎是看出了林震心中所想,顏青微微一笑道:“我們之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過你且放心,臨走之前,我會教授你一些手段,可以讓那紙人顯行。”
“如此一來,若是在遇到紙人,你也會輕鬆敵對。”
話語說著,顏青衝著林震喃喃自語,一道咒語,立刻便是進入了林震的腦海之中。
“這便是那咒語了,若是麵對紙人,直接念咒即可。”
顏青微微一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輕聲道:“待到事情解決,我和莫天狂自然會回來。”
“多加小心。”
林震點了點頭,顏青既然已經是如此說了,林震自然是不會在反對什麼。
某處。
邪皇教教主臉色嚴肅無比,紙人的方法暴露,的確是讓他感覺到有些措手不及。
在他麵前,數名邪皇教長老同樣是臉色陰沉。
“教主,現如今如何是好?”
一名邪皇教長老衝著邪皇教教主拱了拱手,輕聲道:“這下子,想要利用紙人對付林震,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說到最後,這名邪皇教長老的眼中,不免是浮現了一抹擔憂。
林震非同小可,他們邪皇教與之敵對,完全可以說的上是死傷慘重。
如今又少了一個底牌,這邪皇教長老心中自然是有些惴惴不安。
“無妨。”
相比較邪皇教長老的緊張,邪皇教教主則是安定許多。
他緩緩的擺了擺手,淡淡道:“不過隻是紙人法決罷了,會暴露,早就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掉的。”
“如今,我倒是有些期待,顏青他們,能夠帶著墟門六仙過來。到時候,我必定會給他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說到最後,邪皇教教主的眼中,更是爆發出了一股凜冽的殺機。
林震自然是不知道邪皇教之中所發的事情,在送彆了顏青,莫天狂之後,林震便再度來到了軍備隊之中。
南宮七月顯然也是得知了消息,當見到林震,臉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笑意。
“林震,這一次倒是多虧了你,不然的話,這邪皇教分壇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滅掉。”
南宮七月笑了笑,旋即臉色一正,輕聲道:“林震,有件事情,想要與你說。”
“你說便是,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自然不會推辭。”
林震微微一笑,衝著南宮七月拱了拱手道。
“是這樣的,魔都馬上就要舉辦百年慶典。”
南宮七月沉吟了一下,這才道:“到時候,我怕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還希望你能夠加強防護,若是真的出現變故,也能夠及時出手。”
“好。”
對於南宮七月的請求,林震又怎麼會拒絕。
他笑著點了點頭,立刻便是答應了下來。
與南宮七月說了一聲之後,林震抬腳走出了軍備隊,向著彆墅的所在大步走去。
然而這般走了沒有多遠,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在此刻陡然間響起。
林震皺了皺眉,旋即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許蔦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震,你來一趟商會。”
“商會?”
林震怔了一下,雖說心中有些不解,但是他倒也並未詢問什麼,徑直前往是商會所在。
當進入商會所在的房間之中,林震立刻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嚴肅的氣氛。
在場的諸多人,眉頭緊皺,而最前方的一名男人,臉上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猖狂之色。
“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震的目光在商會的諸多人身上掃過,旋即是湊到了許蔦的身側,輕聲問道。
“是這樣的,京都商會的人,想要接管魔都。”
許蔦倒是沒有什麼隱瞞,將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林震講述了一遍,“他們……想要廢掉我在商會裡的職位。”
“倒是好大的野心。”
這話一出,林震頓時冷笑了起來。
他看向了人群最前方的那名臉色猖狂的男人,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希望你記住一點,這裡,是魔都,不是京都。”
“這裡的事情,京都商會,還插不上手。”
“你在亂說什麼!”
男人目光之中劃過了一道寒芒,如今百年慶典,馬上就要到來,而魔都之中,格外的不太平。魔都商會若是掌控在你們手中,必定會沒落!”
話語說著,男人扭頭看向了身側一名同伴。
那名同伴立刻會意,自懷中掏出了一本賬冊,遞到了男人的麵前。
“如今京都商會,已經是派我們天眼公司,來接管魔都的商會!”
“我已經是看過,你們魔都商會,這段時間的盈利,相當之少!之所以會如此,便是因為這個女人!”
男人猛然間伸手指向了許蔦,沉聲道:“所以從今日,我們天眼公司,正式接管魔都商會!在我們的帶領之下,商會必定……”
他顯然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話語還未說完,林震不由輕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的話,你可以滾了。”
“你說什麼?”
這話一出,那名原本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一抹掩蓋不住的詫異之色,更是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顯然,他有些無法相信,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林震竟是敢直接叫他滾。
“我說你可以滾了。”
林震緩緩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之中更是劃過了一道寒芒,“怎麼,你是聽不懂人話麼?”
“你……”
男人頓時憤怒了起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林震眼中寒芒一閃。
他腳尖一點,整個人竟是瞬間前衝,來到了男人的麵前。
下一刻,林震並未遲疑,直接抬起了右手,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了男人的臉頰之上。
“啪!”
一聲巨響!
一巴掌之下,男人的身軀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直接是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