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然間前衝,幾乎是瞬間,便是撞擊在了那樹木之上。
一聲驚天巨響,再度響起。
受到這等攻擊,那樹木竟是根本無法抵擋,刹那間四分五裂。
而隨著這陣眼的破壞,四周的景色,竟是再度變換。
原本眾人身邊那遮天蔽日的密林,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破敗不堪的工廠。
見到這一幕,林震的心裡並沒有任何的緊張,反倒是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工廠再度出現,也就意味著方才圍困眾人的陣法,已經是徹底的破開了。
“司機,你讓他們退出去,將這裡包圍。”
林震深吸了一口氣,瞥了眼身後眾人,沉聲道。
方才這些軍備隊之人,在進入陣法之後,早已經是身受重傷。
若是繼續留在這裡,下場會是如何,自然是不必多說。
司機顯然也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當林震話語落下,他並未遲疑,立刻便是點了點頭,衝著身後眾人招呼了一聲。
這些軍備隊之人顯然也清楚,繼續留在此地,恐怕根本無法幫助到林震,甚至還會成為累贅。
諸多的軍備隊之人,很快便是退出了工廠,整個工廠之內,也僅僅隻剩下了林震和司機兩人而已。
“走,我們過去看看,我倒是想要知道,是誰的膽子這麼大!”
林震冷哼了一聲,目光之中劃過了一抹凜冽的殺機,邁開了腳步,便是大步朝前走去。
司機跟隨在了林震的身後,同樣是快步前行。
這工廠並不是很大,其中的環境,也是破敗不堪。
僅僅朝前走了不到五十米,林震便再度停下了腳步。
因為在前方,一名身穿白衣的男人,靜靜的坐著,而在他的身前,竟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這些屍體,顯然僅僅隻是普通民眾,每個人更是睜大了眼睛,臉上蘊含著驚恐之色。
似乎是在臨死之前,他們曾經是遭遇到了難以想象的恐懼。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見到這一幕,林震的心裡頓時升騰起了一股怒意。
他緊盯著對方,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膽敢殘殺無辜,今日你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林震,你倒是挺有自信。”
聽到林震的怒吼聲,那名身穿白衣的男人嗤笑了一聲,目光之中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不屑之色。
“林震,這些家夥,身上的鮮血對我而言,實在是太差了。”
白衣男人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淡淡道:“說句實話,我倒是想要嘗一嘗,你的鮮血,是什麼味道,又是否能夠讓我滿意。”
話語說著,白衣男人拍了拍手,清脆的巴掌聲,更是在整個工廠之內響起。
而隨著巴掌聲的響起,十幾道人影竟是出現在了白衣男人的身側。
這些人顯然是邪皇教教眾,每個人的臉上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激動與恭敬之色。
“抓住他們。”
白衣男人冷笑了一聲,伸手指向了前方的林震,淡淡道。
這話一出,那十幾名邪皇教之人,竟是沒有任何的遲疑,邁開了腳步便是朝著林震衝來。
“找死!”
見到這一幕,還未等林震動手,站在一側的司機猛然間怒吼了一聲,邁開了腳步便是大步前衝。
司機的速度可以說的上是相當之快,幾乎是瞬間便是與這些邪皇教之人碰撞在了一起。
一抹掩蓋不住的殺機,自司機的臉上迸現。他怒吼了一聲,緊握著雙拳,不斷的朝著前方揮舞著。
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股又一股的真氣,自司機的身上升騰而起,旋即是向著前方席卷而去。
這些邪皇教之人的實力,並不算太差,但在司機麵前,卻顯然是有些不夠看。
一拳之下,幾名邪皇教之人立刻後退,而司機卻是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猛然間欺身上前,來到了這幾名邪皇教之人的麵前。
“給我去死!”
司機嘶聲大喝,右手此刻高高抬起,仿佛鐵錘一般,重重砸下。
“轟!”
一聲巨響,瞬間響起。
司機這一拳之下,麵前幾名邪皇教之人,頭顱竟是猶如西瓜一般,刹那間爆裂開來。
鮮血更是四散飛濺,灑落的滿地都是,整個場麵,觸目驚心,猶如修羅地獄一般。
司機此刻顯然是動了殺心,在將這幾名邪皇教之人斬殺之後,他並沒有任何的留手,再度向著其餘幾人衝去。
同伴的慘狀,如今曆曆在目,麵對有些狂暴的司機,那幾名邪皇教之人的麵色頓時大變。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便是後退,試圖和司機拉開距離。
不得不說,這些邪皇教的反應,的確是相當的正確,然而在司機的麵前,這等反應,卻終究是晚了一些。
司機整個人好似鬼魅一般,幾乎瞬間便是來到了這幾人的麵前,旋即是狠狠一掌,朝著前方拍擊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驚天巨響。
在司機這等攻擊之下,那幾名邪皇教之人不由的是慘叫了一聲,旋即是摔落在了地上,徹底的沒了聲息。
“就這點實力,也敢在我們麵前叫囂,真是大言不慚!”
將這些邪皇教之人全部解決,司機轉過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白衣男人,冷笑不已。
“你對你自己,未免是太自信了一些!林震已經說過,不管你是誰,今日都要付出代價!”
“口出狂言!”
白衣男人的臉色,可謂是格外的難看。
他似乎是沒有想到,此番自己所帶的教眾,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抹寒芒自他的眼中劃過,他輕哼了一聲,整個人竟是刹那間自原地消失。
當再度出現之時,這白衣男人已經是來到了司機的麵前,一掌朝著司機拍去。
他這一掌,可以說的上是軟麵無比,似乎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然而司機的麵色,卻是陡然間大變。
此刻的司機有種感覺,若是這一掌真的拍到了自己的身上,恐怕他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