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龐大的吸力,同樣是自敕天龍塔之上爆發了出來。
那玄武巨獸瘋狂的怒吼著,抵擋著這股吸力。
“給我收!”
林震再度怒吼,雙目早已經是通紅無比。
又是一口鮮血,自林震的口中噴吐而出,旋即是灑在了敕天龍塔之上。
原本搖搖晃晃的敕天龍塔,在經受到林震鮮血的滋潤之後,竟是猛然間爆發出了一股極為強大的光芒。
與此同時,一股比之前還要強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吸力,再度從敕天龍塔之上爆發了出來。
那原本抵擋這股吸力的玄武巨獸,早已經是到了強弩之末,這吸力的突然增大,瞬間便是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轟!”
一聲驚天巨響,隨之響起。
玄武巨獸龐大的身軀,竟是直接被敕天龍塔徹底吸了進去!
“噗!”
當玄武巨獸被成功吸入,林震不免又是吐了一口鮮血。
這玄武巨獸,乃是荒古巨獸,一身實力,非同小可。
此番他借助這敕天龍塔將其吸收,可謂是艱難無比。
“你……”
邪皇教教主的眼睛猛然間睜大了,一抹掩蓋不住的震驚之色,更是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說句實話,啊也沒有想到,林震竟然還有這等實力,竟然真的能夠將玄武巨獸徹底吸收!
一抹掩蓋不住的憤怒,浮現在了邪皇教教主的臉上。
要知道,類似玄武這等荒古巨獸,乃是他們邪皇教的底牌,可是現如今,因為林震的緣故,這玄武巨獸已經是脫離了他的掌控,這怎麼能不讓邪皇教教主感覺到憤怒!
“林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收走我的荒古巨獸!我必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邪皇教教主嘶聲怒吼,眼中的殺機,愈發的凜冽了。
他怒吼了一聲,根本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整個人腳尖一點,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前方衝去。
“哼,沒有了這玄武巨獸,你又如何會是我的對手!”
林震冷笑了一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手握著東皇劍,再度朝著前方的邪皇教教主劈砍了過去。
一股凜冽無比的真氣,瞬間爆發而出。
而這一次,邪皇教教主顯然是無法如同之前那般輕描淡寫了。
正如同林震所講述的這般,他的實力,很大一部分建立在玄武巨獸之上。
而如今,玄武巨獸被林震所收走,他已經是遭受到重創!
“轟!”
一聲巨響,瞬間響起。
邪皇教教主不由的慘叫了一聲。
在林震這一劍之下,邪皇教教主的胸口,竟是出現了一道肉眼可見的傷痕,猙獰無比。
“邪皇教教主,今日你必定會死在這裡!”
林震緩緩朝前踏出了幾步,目光緊盯著邪皇教教主,其中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殺機。
“你們邪皇教,自成立以來,不知道做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今日,便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林震,你真當我怕了你不成!”
邪皇教教主嘶聲道:“你收走我的玄武巨獸,也罷,我就和你同歸於儘!”
話語說著,一股股詭異的氣息,自邪皇教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嗯?”
見到這一幕,林震的麵色頓時微變。
因為他發現,此刻的邪皇教教主,竟是和方才那四名邪皇教長老的姿態,一幕一樣!
“這家夥是打算化作魔獸?”林震的心中,瞬間升騰起了一絲明悟。
他急忙抬手,試圖進行阻攔,隻是邪皇教教主早有準備。
在那股氣勢升騰而起的時候,他的身影便已經是在原地消失不見。
當再度出現,一頭龐然大物,出現在了林震的麵前。
與之前那四名邪皇教長老不同的是,邪皇教教主仍舊是保持著人形,但身軀,卻已經是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林震!”
邪皇教教主的聲音,響徹整個天地,“如今我化身為狂魔,今日,必定要將你們全部斬殺!”
話語說著,邪皇教教主伸出了右手,一拳向著下方轟擊而來。
看著頭頂上方那陰影,林震咬了咬牙,緊握著東皇劍,並未閃躲。
因為他很清楚,在現如今這等情況之下,他和邪皇教教主,早已經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即便是閃躲,也根本無濟於事。
如今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條道路,那就是出手,將這邪皇教教主,斬儘殺絕!
一聲怒吼,自林震的口中響起。
他緊握著東皇劍,向著頭頂上方狠狠的劈砍了過去。
一股比之之前還要龐大無數倍的劍氣,瞬間便是自東皇劍之上爆發了出來,旋即是和邪皇教教主碰撞在了一起。
“轟!”
一聲巨響,隨之響起。
這般碰撞之下,一股強悍的氣流,更是隨之迸現。
“林震,我們來幫你!”
司機,陸晴,此刻紛紛厲聲大喝,向著林震衝去。
他們並未直接插手這等戰鬥,因為無論是司機,還是陸晴心中都很清楚,以現如今邪皇教教主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了的。
強硬插手,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被已經化作狂魔的邪皇教教主徹底斬殺!
他們所要做的,其實很簡單,便是將自身的真氣,送給林震,如此一來,或許才有勝利的可能!
陸晴和司機並未遲疑,瞬間伸出手,覆蓋在了林震的後背之上。
一股股真氣自二人的身體之中升騰而起,旋即是鑽入了林震的身體之中。
“轟!”
刹那間,一股凜冽的氣勢,自林震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林震雙目精光閃爍,緊盯著麵前的邪皇教教主。
“邪皇教教主,今日你必死無疑!”
話語說著,林震整個人升騰而起,身處半空之中,又是一劍向著前方的邪皇教教主劈砍了過去。
一如之前那般,又是一股劍氣,自林震手中的東皇劍爆發了出來。
然而結果,比之之前卻有了很大的不同。
這一劍之下,邪皇教教主竟是完全抵擋不住,整個人連續後退。
一滴滴的鮮血,自他的手臂之上不斷流淌而出,滴落在了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