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林震,叛國造反!”
榮親王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殺機,沉聲道:“還請陛下造作決斷,下令將此人拿下!”
“什麼?叛國造反?”
這話一出,聖上不由的就是一怔。
若是換做旁人這般,他恐怕二話不說,立刻便是答應了下來。
可對方是林震,即便是聖上,也是有些遲疑。
微微沉吟了片刻,他扭頭看向了一名太監,沉聲道:“傳令,讓林震前往京都覲見。”
“是。”
那名太監立刻應了一聲,將聖上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魔都。
當聽到消息的林震,臉上不由的是流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你說……聖上要讓我前往京都?”
林震看著傳達消息那人,輕聲問道。
“不錯。”
那人苦笑了一聲,點頭道:“所以還請您快點動身,若是晚了……恐怕聖上會生氣。”
話語落下,這人衝著林震拱了拱手,並未遲疑,轉身迅速離開了。
“奇怪,好端端的,聖上讓我前往京都做什麼。”
林震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由的暗自思索。
“恐怕必定有事情。”
南宮七月衝著林震道:“我與你一起,也好有個照應。京都之中,藏龍臥虎,還是小心的比較好。”
“也好。”
對於南宮七月的好意,林震倒是並沒有拒絕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旋即是扭頭看向了明顯有些驚慌的眾人,
輕聲道:“你等不必擔心什麼,聖上此番讓我前往京都,可能是有事情吩咐。”
“我很快就會回來。在我不斷的這段期間,你們多加注意,邪皇教之人,極有可能會卷土重來。”
“林震你放心。”
司機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絕對會守護好魔都。”
“那就好。”
林震微笑著點了點頭,此時此刻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看了一眼南宮七月,走出了軍備隊。
南宮七月緊隨其後,與林震一同,搭乘飛機來到了京都。
“京都……好久未來了。”
林震緩緩的吐了口氣,目光在四周掃過,充滿了感慨。
一側的南宮七月,卻是滿臉的擔憂。
他不是傻子,好端端的,讓林震前往京都,必定是有所事情發生。
就在林震和南宮七月剛剛走下飛機,幾個人竟是出現,來到了林震的麵前。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其中一人指著林震,厲聲大喝道。
這人顯然是個官員,身側的幾名親兵,在聽到這話,竟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紛紛是向著林震衝去。
“嗯?”
見到這一幕,一道寒芒,瞬間便是自林震的眼中劃過。
衝在最前方的那名親兵,顯然也是看到了林震眼中的寒芒。
這不由的是讓他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他,頓時是嘶聲怒吼了起來。
“怎麼,你難道還敢反抗?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京都!”
“林震,不要急著動手。”
南宮七月的臉色格外的難看,伸手按住了試圖反擊的林震,沉聲道:“正如他說的那樣,這裡是京都,你若是貿然動手,難免招惹麻煩。”
“難不成束手待斃?”
林震瞥了一眼南宮七月,也是有些無奈。
南宮七月苦笑了一聲,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就在這幾名親兵即將是衝到林震麵前的時候,一聲怒吼,在此刻陡然間響起。
“好大的膽子!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隨著這一聲怒吼,一道人影竟是快步衝了過來。
這人體型龐大無比,好似是一座小山一般。
“是雄天闊!”
當見到這人出現,原本還試圖出手的諸多親兵,不由的是麵色大變。
他們急忙是扭頭看向了那幾名官員,顯然是想要看看諸多官員的意思。
“還愣著乾什麼,快走!”
幾名官員的臉上,同樣是流露出了一抹恐懼之色。
若是換做旁人,或許他們還不會在意,可是麵前之人乃是雄天闊,他們清楚的知道,這是自己招惹不起的。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這些官員轉身就跑。
在場原本打算動手的諸多親兵,此刻同樣是不敢遲疑,立刻後退。
“給我追,將他們全部拿下!”
雄天闊冷笑了一聲,猛然間揮了揮手,厲聲大喝。
原本跟隨在雄天闊身側的諸多手下,沒有任何的遲疑,紛紛向前,向著那些逃走的親兵追了過去。
“多謝。”
見到這一幕,林震不由的是苦笑了一聲,衝著雄天闊拱了拱手。
“一些宵小罷了,你不必在意。”
雄天闊輕歎了口氣,衝著林震道:“我送你過去吧,也免得那些人對你不利。”
對於雄天闊的好意,林震倒是沒有拒絕,微微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走吧。”
雄天闊輕聲說了一句,邁開了腳步,大步前行。
林震,南宮七月跟隨在了雄天闊的身後,快步朝前走去。
沿途,不時有一些官員,聚集在一起。
當看到林震的時候,這些官員的臉上,都是流露出了一抹詭異無比的神色,交頭接耳著。
林震隻當做是完全沒有看到一般,靜靜的跟隨在雄天闊的身後,大步朝著前方走著。
這般一路直行,很快便是進入了皇宮之中。
“見過聖上。”
林震衝著聖上施了一禮。
“聖上,方才有人想要對林震不利。”
雄天闊朝前踏出了一步,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與聖上講述了一遍。
“奧?還有這等事情?”
這話一出,聖上頓時沉默了下來。
片刻之後,他緩緩的吐了口氣,沉聲道:“雄天闊,你立刻派人,給我追查下去,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想要對林震不利!”
“是!”
雄天闊應了一聲,沉聲道:“聖上放心,我已經是安排人去追查了,想必應該已經有消息……”
雄天闊的話語還未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是在此刻響起。
之前被雄天闊派出去追查的手下,快步走了下來。
隻是此刻,他的臉色可以說的上是格外的難看。
“情況如何?”雄天闊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