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的氣氛,好似是陷入了凝固當中。
這般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閻卑輕哼了一聲,冷笑道:“之前聽他們說,華夏如何如何的厲害,可在我麵前,卻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會殺你,待到將華夏的力量徹底滅絕之後,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一步步的徹底占據整個華夏的。”
說到最後,閻卑忍不住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倒是挺有自信。”
林震麵無表情,看著麵前的閻卑道:“隻是,有時候,太過自信,那可就是成了一件自負之事。”
林震冷笑道:“你真的覺得,區區一個破籠子,就能夠關的住我麼?你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關不住你?這籠子四周,可是通了高壓電,你怎麼可能出的來!”
閻卑哈哈大笑,眼中更是帶著得意之色。
聽到閻卑這般說,林震的眼中,瞬間流露出了一道寒芒。
他輕哼了一聲,此時此刻倒是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反倒是腳尖一點,整個人好似離弦之箭一般,向著外麵衝去。
閻卑是嚇了一跳,顯然是沒有想到林震竟然真的是朝著自己衝來,急忙是朝後退去,臉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驚慌失措的神色,厲聲喊道:“攔住他,攔住他!”
四周的諸多守衛也是被林震的動作嚇到了,此時此刻哪裡敢有什麼遲疑,紛紛上前,便是試圖保護閻卑。
然而就在林震衝到籠子之旁,打算拉開籠子,從其中衝出來的時候,那籠子之上竟是猛然間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無比的高壓電。
林震顯然也未曾料到,竟然會有高壓電的出現,他的麵色頓時一變,急忙是朝後退了幾步,這才是停了下來,臉色格外的難看。
“該死……”
林震咒罵了一聲,目光緊盯著前方的閻卑。
閻卑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他不由的就是一怔,回過神來之後,閻卑頓時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果然和我之前說的一樣,你根本逃脫不出來!”
閻卑推開了站在麵前的守衛,目光緊盯著林震,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出來啊?還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真是可笑!”
林震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緊盯著閻卑,目光之中更是蘊含著殺機。
毫不懷疑,倘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閻卑,渾身上下早已經是千瘡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而麵對林震這般目光,閻卑的臉上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反倒是冷笑無比。
“哼,這一次,你看我怎麼對付你!”
閻卑冷笑不已,猛然間扭頭,衝著一名手下揮了揮手。
那名手下立刻走到了閻卑的麵前,臉上更是蘊含著恭敬的神色,輕聲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最新研製的生化武器拿過來。”
閻卑指了指被關在籠子裡的林震,冷聲道:“我要用那生化武器,給他一個厲害瞧一瞧!”
“是!”
那名手下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僅僅隻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再度回返。
不過這一次,他手中赫然拿著一瓶藥劑。
“哼,夏人,我知道你狠厲害。”
當見到手下回返,閻卑的臉上不由的再度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你就算是在如何的厲害,也依舊是無濟於事!你的下場,早已經是注定了!死吧!”
話語說著,閻卑不由的是揮了揮手,站在一側的手下頓時會意,沒有任何的遲疑,便是將手中的藥劑,向著林震扔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名手下剛剛抬起手的一瞬間,一道寒芒,竟是突兀的出現,劃過了這名手下的脖頸。
這名手下哪裡想得到,有人會突然間對他動手,措手不及之下,他的咽喉立刻爆發出了一股血液,灑落在了地上,觸目驚心。
“噗通。”
那名天龍島兵卒的屍體,直接摔在了地上。
手中原本試圖丟出去的藥劑,也是跌落在了地麵上。
“怎麼回事!”
這突然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閻卑猛然間轉身,看了過來。
卻見那名手下身側,一個男人滿臉冷笑,緊盯著閻卑,沉聲道:“方才你說的話,有本事在說一遍!我華夏無人?”
“莫天?”
高壓電籠之中,林震也是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
當看到突然間出手之人竟然是莫天的時候,林震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要知道,莫天乃是邪皇教之人,也算是華夏的敵對勢力,可是現如今,莫天竟然會突然對天龍島之人動手,這多多少少有些讓林震意外。
莫天瞥了一眼林震,沒有說話,全部的心神都在閻卑的身上。
“該死,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又有什麼樣的身份,你死定了,沒人能夠救得了你!”
莫天的突然出手,顯然是激怒了閻卑。
一道掩蓋不住的凜冽殺機,浮現在了閻卑的臉上。
他怒吼了一聲,此刻猛然間揮了揮手,嘶聲道:“上,將他就地格殺!”
當閻卑的話語落下,在他身側的諸多守衛兵卒,沒有任何的遲疑,紛紛是呐喊了一聲,向著莫天衝了過去。
“一群螻蟻,竟是膽敢對我出手,真是自不量力!”
莫天咬了咬牙,目光之中更是流露出了一抹不屑。
他並未遲疑,手中緊握著長劍,迅速朝前衝去。
幾乎是瞬間,莫天便已經是衝到了一名守衛兵卒的麵前。
下一刻,莫天低喝了一聲,手中的長劍頓時舞了一個劍花,旋即是以雷霆萬聚之勢,向著距離最近的那名守衛兵卒劈砍了過去。
感受著莫天手中長劍蘊含著的凜冽殺機,那名天龍島兵卒眼中頓時流露出了一抹驚恐。
他不敢怠慢,急忙是後退,想要和莫天拉開距離。
但莫天手中長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些,一道寒芒劃過,那原本還在後退的兵卒,竟是突兀的停了下來。
一絲鮮血,自他的脖頸之處緩緩的流淌而出,旋即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