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戰神!
“他?他不是修煉者麼?為何跟著尊者走了?他不用回去麼?”
有人問出了眾人心裡的疑問。
眾人的目光皆是落在彭絳身上,每個人的眸子寫滿了疑惑不解。
尊者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送他離開靈之祭世界吧?
還是說,那家夥有彆的什麼空間法器?
“彭絳不打算離開麼?”
程晉疑惑不已。
他努力的掩飾著心裡的恐慌。
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想過戚風前輩主墓室連接著的世界是什麼地方。
現在聽那位祁融尊者一說,即便有轉生鏡,想離開也是困難重重。
“他就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適應靈之祭世界的生存方式,遲早得離開。”
戚風淡淡道:“聽尊者的意思,轉生鏡不止一個,想必他有更好的選擇。”
“是。”
程晉明白戚風前輩的意思。
彭絳離不離開靈之祭世界和他沒有關係,彆瞎操心。
倒是他們,要選擇現在去轉生鏡,還是等等再去。
彭絳攙扶著祁融尊者離開後,龍新等諸位使者便吩咐了五百位守護者幾句,各自先後離開。
至於五百位守護者,他們分散在了琉火地脈附近。
琉火地脈中有較多殘魂,等到這些修煉者離開了,他們得收拾殘局。
幾位使者大人交代過了,隻要修煉者還未離開,就不急著進入琉火地脈。
為了表明立場,特地叮囑他們五百位守護者不可主動挑事。
已經有人按照祁融尊者的指示踏上了靈路,去往靈路的儘頭尋找轉生鏡。
還有一部分修煉者索性不著急了,不約而同的分散在各個地方,繼續尋找著所需之物。
聚集在琉火地脈的眾位修煉者目的各不相同,再加上身在異世界,便互不乾涉,保持著旁觀者身份。
此前他們麵臨同一個問題,那便是如何離開靈之祭世界。
如今有了祁融尊者的指引,便沒了顧慮,各自選擇了方向。
很快,聚集在此地的修煉者走的就隻剩下了薑神武六人和七百號。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戚風凝視著薑神武幾人,問道。
“先看看。”薑神武對此事還有顧慮。
祁融前輩沒必要欺瞞他們,但,通過轉生鏡離開此事風險太大了。
離開靈之祭世界的可能性很大,幾乎是百分之百。
但活下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先不著急,我去去就來。”戚風對於幾位晚輩倒也沒隱瞞什麼:“剛複生,力量有些不契合,得找個地調息一下。”
“是,前輩。”
“那麼,五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
戚風留一下一句話之後便掠入了琉火地脈深處。
剩下的五人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旁人光看著,就覺得這五個人有心事,而且很愁。
“哈哈……”
而就在這個時候,七百號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五人齊齊抬頭:“你笑什麼?”
“我知道怎麼出去,你們求我,我就告訴你們!”七百號雙手叉腰,仰天長笑:
“對了,記得跪下求我,姿態放低一點,我不喜歡彆人用高高在上的姿態求我。”
這番話落下,卻沒有得到回應。
七百號眸子微微低了低,就看到了一張陰沉的大臉驟然湊了過來。
是鸞羽。
與大臉一同湊過來的還有沙包大的拳頭。
每一拳都打在了他的心口上。
拳風中帶著強勢的精神力,擊打著他的身軀。
“你到底想不想出去?”七百號獰笑著。
不可否認,鸞羽的精神力確實很強。
但是,他的精神力隻能短時間鎮住他,根本奈何不了他。
“沒有死魂之力,你根本奈何不了我!”看到鸞羽手勢不停,七百號譏諷不已。
“是我們給你臉了?還是你覺得那五百個守護者會幫你?”神光陰惻惻道。
“你們覺得他們會不會幫我?”七百號滿臉得逞的笑。
“你死心吧,那幾個使者早就叮囑過他們了,無論如何都不能主動挑釁我們,否則後果自負。”封禁軸淡淡道。
“你怎麼知道?”七百號臉色變了。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倒是好奇你說的出口在哪裡。”
封禁軸當然不是在問七百號,直接展開了讀心咒。
讀心咒很快進入了七百號的記憶。
讀完了他的心事,封禁軸神色急速變換。
“怎麼了?”薑神武首次看到封禁軸臉色變換這麼迅速,遇到聶風的時候他都沒這樣過。
“這家夥前半生的腦子裡都裝的是怎麼提升序號,遇到我們後,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擺脫我們,想了許多方式……”
封禁軸臉皮抖了抖:
“雖然沒有成功,但他依然沒放棄,還在計劃利用我們離開這個世界的心思來算計我們。”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除了轉生鏡之外的其他方式。而且,他連轉生鏡都不知道在哪裡,還是剛才聽祁融尊者說的。”
“小子,你真勇呢。”
鸞羽又掄起了拳頭。
“彆打了彆打了……”七百號叫苦不迭:“不是,你為什麼能看穿我的心思?我又不是修煉者。”
“我就是有這個能力。”封禁軸冷哼一聲。
待在此處太過顯眼,薑神武五人帶著七百號挪了個地。
此地泛著陣陣雜亂的死魂之力,很少有修煉者過來。
距離此地數裡之處,如焰尊者和“蓬剛捷”從不同的方向聚到了一起。
蓬剛捷於如焰尊者而言隻是一個晚輩。
但蓬剛捷畢竟來自蓬曦穀。
如焰尊者還是給足了麵子:“蓬剛捷小兄弟。”
他笑著打了聲招呼,卻對上了“蓬剛捷”的冷態度。
在主墓室的時候,大家都見識到了蓬剛捷與彭絳的口舌之爭,更清楚蓬剛捷是個什麼性子。
如焰尊者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蓬剛捷”有古怪。
對方冒充了蓬剛捷,借蓬剛捷身份來到了此地,難道有同樣的目的?
如焰尊者尋思著,如果對方儘快離開,他便不與對方糾纏。
然而,對方在此地停留了好長時間。
且神色凝重,精神力外放,似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如焰尊者打量“蓬剛捷”的時候,“蓬剛捷”同樣注意到了他。
直至此時,她才知曉如焰尊者的目的。
晏千思不懼如焰尊者,直言道:“如焰尊者,你要找的,可是這個?”
說罷,她拿出了一塊泛著質樸的殘缺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