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號院內,秦禹站在院內停頓一下,轉身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而可可則是站在漆黑的房內,透過窗戶看向了秦禹那一側。
她最近一直在克製,勸誡自己要在大家麵前表現的正常一些,可心裡的難過難過情緒,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或許時間會淡忘很多東西吧,可可這樣想著,轉身走到手提電腦旁,喝了杯淡淡的花茶,繼續工作。
……
第二日。
秦禹按照往常的上班時間趕到了黑街警司,人剛進辦公室,就被馮玉年叫了過去。
“總局晉升你司長銜的通知已經到了。”馮玉年坐在辦公桌後,話語簡潔的說道:“最多兩三天,任命你為黑街司長的命令就會下達到警署!”
秦禹一怔:“這麼快?!”
“兩杠三了,小夥子!”馮玉年站起身,伸手拍了拍秦禹的胳膊:“不到三十歲的司長,你夠可以了!”
秦禹大喜過望,立即敬禮喊道:“謝謝領導栽培!”
“這兩天你忙點,警署那邊有幾個研討會你得過去參加,多露露臉。”馮玉年輕聲囑咐道:“我的調令不會很快下來,等總局那邊任命你為黑街司長的通知正式下來,我就不管事兒了,你慢慢接手各項工作!”
“好,我明白!”秦禹知道老馮這是怕自己剛上來,兩眼一抹黑,所以要指點指點自己。
“彆讓下麵的人去警署領新製服啥的。”老馮指著秦禹說道:“就你自己去,還是那句話,以後你主管的可不是一線破案的事兒了,你會經常往警署裡跑,所以你要跟那邊各部門的主管搞好關係。”
“好勒!”秦禹心裡非常激動與開心,牙呲的非常誇張。
……
司長和大隊長的待遇完全是兩回事兒,一個需要特區總局任命提銜,一個隻需要警署點頭,大隊長雖然看著距離司長也僅僅就是兩步之遙,但從職位上來講,那卻是質變,很多人從這個位置上熬個十年二十年,可能也寸步不進。
晉升司長銜,一區警司內中層乾部的任命,那就是秦禹一句話的事兒,而像提升隊長級彆人員的請求,警署也基本都會滿足,不會太卡殼,並且除了人事上的權利得到飆升外,什麼財務,內務,一區治安,刑事主管等等一係列工作,也都是握在司長手裡的。
除了這些權利外,秦禹個人待遇也將飆升,首先他會有兩台配車,還會分到房子,什麼醫療保障,家庭成員便利,那都是由特區政F承擔的,除此之外,他在工作上,還有整整一個警司辦公室的人幫他出謀劃策。
簡單來說,這種晉升對秦禹這樣一個從待規劃區殺出來的老雷子來說,真可以算是一步登天。
秦禹從老馮哪兒離開後,剛回到一大隊辦公區內,就見到全數警員集體起立,望著他,熱烈的鼓起了掌。
“恭喜啊!”
“恭喜秦隊,哦不,秦司!”
“牛逼普拉斯!”
“……!”
秦禹笑嗬嗬的望著眾人,擺手喊道:“今晚全找朱偉,大家挑地方,我買單!!”
眾人聞聲一笑,掌聲更加熱烈。
朱偉作為秦禹在警司內的大管家,自然早有準備,開始挨桌發往提前買好的小禮品,以此來替秦禹表達對一隊全體同仁,這兩年多努力工作的感謝!
上午,秦禹和朱偉,老貓一塊去了一趟警署,領了新定製的製服,肩膀,臂章,配車鑰匙等物品。
秦禹本來懶得應酬,但想起來馮玉年的囑咐後,還是挨個辦公室轉了一圈,送了一些小禮品,跟大家混了個臉熟。
回到黑街警司後,秦禹換上了新的淡綠色製服,肩膀上也扛起了兩杠三的司長級簡章,整個人也看著有那麼點一區大佬的意思了。
“朱偉,這幾天你不要在隊裡了,把手頭的工作交給老貓,還有小豪,然後你跟我去參一下幾個會!”秦禹靠在桌子上,笑著說道:“今天我跟馮司聊了,他離開的時候,會帶走辦公室主任,還有其他幾個主管!所以,我準備讓你上來,接手辦公室!”
朱偉一怔,撇嘴說道:“不行吧,我這職稱不夠!”
“沒事兒,我剛上來,內部職位有些變化,警署肯定會給這個麵子的。”秦禹笑著說道:“有點小卡殼,咱就打點一下唄。”
“哎呦,咱偉哥都要升副司長級了,真是令人羨慕!”老貓酸溜溜的說道。
“小夥子,不要陰陽怪氣的!”秦禹立馬安撫道:“朕登基了,你就是太子!!”
“去尼瑪噠!”老貓有點可愛的起身罵道:“傷心了,走了!”
“你乾啥去啊?”秦禹喊著問道。
“我研究研究公司的事兒!”老貓背手往外走。
“艸,你升副司長的事兒,我也給你報上去了!”秦禹笑著喊道:“你永遠是朕的太子!”
“滾!”
老貓其實對權利的欲望,沒有那麼大,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秦禹晉升司長肯定要組自己的班底,所以他想不上來都難,隻不過二人關係太鐵了,有經常開玩笑而已。
……
老貓離開後,就叫上了小豪和珍珍,一塊開車去了馬老二哪兒。
“有啥事兒啊?”馬老二衝老貓問道。
“研究研究這個盧偉德。”老貓吸了根煙,低頭從包裡拿出了幾份資料說道:“這是他團隊內的幾個核心成員!”
“你整他們資料乾啥啊?”馬老二打開檔案袋,十分不解的說道。
“盧偉德肯定是吃飽了,但下麵的人不一定能吃飽啊。”老貓趴在馬老二耳邊,輕聲說道:“你這樣來……!”
馬老二頻頻點頭,聽完老貓的話後又問:“那老盧那邊,你怎麼搞啊?!”
“你放心,他那邊我心裡有數,咱倆雙線一塊動就行!”老貓胸有成竹的說道。
……
鬆江地麵安穩,秦禹晉升司長,喜訊連連,而遠在八區的燕北市,此時也熱鬨了起來,各區太Z黨,資本公司核心高管,莫名其妙的像趕集一樣,都向燕北彙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