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齊耳短發,兩個大耳環特彆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她的烈焰紅唇,就像是午夜盛開的一朵紅玫瑰。
女人穿著豹紋包臀短裙,再配紅色高跟鞋,還有肉色絲襪,這更讓她變得嫵媚妖嬈。
夏建仔細的打量著這女人,他忽然一拍大腿笑道:“陸婉婷?天啦!你變得真讓人認不出來。”
陸婉婷踩著高跟鞋風擺揚柳似的走了過來,她先是夏建握了一下手,然後又和王琳握手打招呼。
“要不要坐下一起?”
夏建比較委婉的說道,因為他心裡清楚,王琳一直看不上像陸婉婷這種前衛女人。
“當然要坐坐了,咱們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麵了。”
陸婉婷倒是不見外,她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小桌的另一側。
王琳忙讓老板又上了一套餐具,另外還把菜單遞給了陸婉婷。
“王總隨便點,我什麼都行。”
陸婉婷推開了菜單,她忙對夏建說道:“你現在是大老板了,就把我們這些老朋友給忘記了,電話也不打,想加上微信又加不上。”
就在陸婉婷說話時,夏建才仔細的打量了這女人一眼。
忽然之間發現,陸婉婷的眼角已有了魚尾紋,要不是畫了妝,她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還不輕。
夏建深深的感到,女人雖說有護膚品保養,但衰老起來比男人可要快。
“哎呀!你就彆看了,不就老了點嗎?”
陸婉婷發現夏建一直盯著她看,她便不好意思的伸手打了一下夏建。
夏建歎了一口氣說:“時光如梭,真的沒有想到,當初還是個任性的小姑娘,一轉眼就……”
“行了,不就老了嘛!這是每一個人都必須得經曆的,不過有些人老的會慢一點。
就像王總一樣,她幾乎是一點也沒變。”
陸婉婷說著,她立馬把話題轉到了王琳的身上。
王琳也笑了笑說:“你可真會說話,我也老的快。”
三個人說笑著,他們舉起酒杯便喝了起來。
菜上的很快,可能是好長時間沒有吃路邊攤了,所以夏建吃的挺帶勁,他還一直說味道不錯。
“哎!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上次見你時你說你離婚了,這事是真的嗎?”
夏建喝著酒,他忽然問了陸婉婷一句。
陸婉婷嗬嗬一笑說:“離就離了唄!還有什麼真假。
為了能儘快結束這段婚姻,我算是淨身出戶,所以回到富川市等於是從頭再來。
再加上這兩年父母相繼離世,我還真是混得挺難。”
夏建一聽,他不由得臉色一變,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陸婉婷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想當初,這兩個老人還是有點手段。
“節哀順變,你如果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
有需要幫忙儘管開口,隻要我能幫到。”
夏建歎一口氣,他有點傷感的說道。
陸婉婷搖了搖頭說:“父母走了,他們的房產都留給了我,我一個人隻能住一個地房,所以便把老爸的房子買了,當時正好碰上拆遷,賠了一筆不小的錢。
有了這筆錢,我做了點小生意,現在已經起勢。”
“那就好,生意既然做起來了,就趕緊再找個伴。”
夏建微微一笑,他真心實意的對陸婉婷說道。
陸婉婷搖了搖頭說:“你就彆勸我了,我陸婉婷這輩子打死也不會再結婚了。
再說了,單著多好,想乾嗎就乾嗎,誰也管不著。”
陸婉婷說著,便舉起酒杯狂飲了三杯。
一旁的王琳看不下去了,她笑了笑說:“你既然都做老板了,這樣喝酒可不行。”
“謝謝王總!其實我現在都不喝酒,今晚隻要是看到兩位開心,這一下子酒癮便上來了。”
陸婉婷說著,她再次笑出了聲。
看著她率真的樣子,夏建隻能暗暗歎息這歲月的殘酷,沒想到陸婉婷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在他的記憶中,他們的年紀都不是很大。
在他們的笑聲中,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已到了十一點多鐘。
王琳住的比較遠,所以她率先起身告辭,夏建幫她攔了輛車,看著她乘車而去,他才走了回來。
“時間不早了,你也該走了。”
夏建微微一笑,她輕聲對陸婉婷說道。
陸婉婷長出了一口氣說:“難得碰上你一次,要不咱們去蹦迪,既然玩就徹底放鬆。”
陸婉婷說著便搶著去付了款,然後不容分說,她便拉著夏建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夏建不想去,可他不好意思在大路上和陸婉婷拉拉扯扯。
“師傅!去東門的狂風世界。”
一上車,陸婉婷便對司機喊道。
夏建本想勸說陸婉婷兩句,可他的胳膊被陸婉死死的抱著,好像生怕他會跑了似的。
不好意思再拒絕,夏建便安靜的坐著,他什麼話也沒有說。
幾分鐘的樣子,這地方便到了。
剛一下車,夏建便被陸婉婷拉進了迪廳。
有好幾年都沒有來這種地方了,裡麵的風格還是隨著時代的進步有了不小的變化。
因為多了好多的現代化元素,所以讓迪廳變得更加夢幻。
夏建糊裡糊塗就被陸婉婷拉上了升降式的舞台,隨著音樂,借助酒勁,他們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很快,汗水便流了出來,隨著大家近似瘋狂的叫喊,夏建也沉浸在了其中,他也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他好像才找到了發泄口。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有三個黃頭發的男子,他們圍到了陸婉婷的身邊,他們硬擠著把夏建和陸婉婷分了開來。
就在夏建正要擠過去時,忽然傳來了啪的一聲響,緊接著陸婉婷大聲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敢摸姑奶奶,我看你們不想活了。”
接著又是啪的一聲響,感覺是陸婉婷左右開弓。
在這樣的場合,發生這種事並不奇怪,周圍的人隻是愣了一下神,很快便把這事忘記了。
夏建這才擠了過去,陸婉婷立馬抱住了她的胳膊,意思是在向這三個黃毛宣示主權,可夏建覺得這樣有點不妥,但他又不好明說。
“有種,敢打我的女人還真不多,有本事去外麵。”
帶頭的黃毛指著陸婉婷的鼻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