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韓飛這一句話音落下之後,張大師愣了一下,不隻是張大師,包括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包括沈惠蘭和蘇晴兩個人。蘇晴有些驚訝的望著韓飛,不敢想象這句話,居然是從韓飛的口中說出來的。
以前的韓飛雖然說不算是很膽小,但是也沒有這麼強勢,現在還非所表現出來的那一種感覺,就像是給人非常的霸道和強勢。
韓飛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的看過張大師和張大師身後的徒弟,就好像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跟自己相提並論一樣。
這是一種非常猖狂的感覺,沈慧蘭也感覺到了一些驚訝,畢竟在剛才韓飛還給自己一種非常內斂的感覺,就像是不會跟這些人爭。
但現在看來對一個年輕人的內心還有一些自己的驕傲,因為當韓飛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是非常倨傲的,就好像根本瞧不起這些東西一樣。
韓飛倒也沒有裝逼,更沒有說謊,因為在韓飛現在的這一種境界來看,他還真的對那一個張大師所謂的弟子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畢竟自己修煉的是古武術八極拳,有一句話叫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亂乾坤,就可以說明這一句話了,連天下都能亂得了,更何況隻是簡簡單單的對付幾個普通的武者。
這些武者雖然說,普通人根本幾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在韓飛的麵前卻是一點都不夠,看真正的古武術,可是殺人的功夫,幾乎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非常強大的,而且和所謂的強身健體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因為多年以前的那一紙號令的話,恐怕現在這華夏還是有許多的高手,雖然說現在還有許多臥虎藏龍的高手沒有出現,但是已經都隱姓埋名,不會輕易的拋頭露麵了。
現在在市麵上的大多數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又或者是有了一些本事就彼此不知道逃到哪裡去的人。
張大師在弄人過後反應過來,立刻就是勃然大怒,這韓飛居然敢如此的猖狂,再一次的小瞧了自己。
不隻小看自己,這一句話可以說是直接赤裸裸的打了自己的臉,而且還是在眾人的麵前,自己的輩分何其的高,哪有像韓飛這樣的年輕人敢跟自己這樣說話的?
以前的年輕人在自己的麵前低頭哈腰的,根本就不敢大聲喧嘩。
而這韓飛從始至終雖然沒有表現出太過激的舉動或者是言語,但韓飛這冷漠的態度已經代表了所有的一切。
“小子,你真是猖狂的很,你居然跟我的弟子說他不配跟你交手,真是可笑啊,可笑你可知道我這地址可是全省的散打冠軍,就算是普通人,十幾二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大師怒極反笑,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韓飛,覺得韓飛隻不過是在裝逼和充氣場而已,再次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正能打的人在什麼地方,我隻能告訴你,在你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所謂的拳擊,在我徒弟的麵前根本就撐不過一招,如若你不想被打的滿地找牙的話,還是乖乖的跟我徒弟道歉!”
“夏蟲不可語冰,跟你說的再多也沒任何的用處,我說了你那徒弟不配跟我動手就是不配,難道我說的還不太明白嗎?”
韓飛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冷眉一挑,語氣也開始變得強硬了起來,和剛才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完全不同,當韓飛開始認真起來的時候,仿佛空氣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每個人都望著韓飛,甚至蘇晴望著韓飛的眼睛裡麵都散發出了一些小星星,原本上一次韓飛救了自己一命,蘇晴對於韓飛就已經有了一些異樣的情緒。
畢竟以前在大學裡麵的時候,之所以和韓飛一直保持好哥們,也完全是因為韓飛癡情,對於韓飛沒有其他的想法。
畢竟那個時候的韓飛,蘇晴覺得自己和他一點都不合適,如果真的要確切的來說是,韓飛根本就配不上自己。
因為那個時候的韓飛膽子不算是很小,但也不算是很大,和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差彆,很中庸,普普通通。
但是自從上一次在張少傑和楊萌求婚的那一個宴會上,韓飛所表現出來的那一切,讓楊萌覺得韓飛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
身上籠罩上了一層迷霧,就連自己也一直看不透,男人越是神秘就越是吸引女人,這在韓飛的身上用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張大師的那名弟子聽到韓飛如此的貶低自己,不由得摩拳擦掌,咬牙切齒的狠狠盯著韓飛。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韓飛現在早已經被張大師的弟子給殺了好幾次了。
隻是韓飛卻從來都沒有一眼放在那張大師弟子的身上,就好像真的像韓飛所說,這一名所謂的散打冠軍在自己的麵前根本沒有資格和自己交手,甚至連讓自己看一眼的實力都沒有。
“老夫錯了,老夫收回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因為你不止是狂妄自大,簡直是愚蠢自負,你若是接受這場挑戰或者不接受,老夫都不會看不起你,但是你如此這般說法,老夫倒是覺得有些可笑。”
“你若是不敢與我這徒弟交戰,你大可直說,我也並非是要死纏著你不放,可你既不願意離去又不願意交戰,這是何意?臨陣脫逃,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如若我這徒弟都不配跟你交戰,那你又算得了什麼?”
張大師接連在韓飛的麵前吃了虧,而且韓飛一點都不給自己麵子,語氣也開始變得強硬,而又冷漠起來。
韓飛倒是一語不發,像是什麼話都沒有聽到一樣,沈惠蘭在這個時候總算是開口了。
“小夥子,既然對方這麼想要跟你比試一場的話,那你就跟他交戰一下就行了,也讓我們看一看你的本事!”
沈惠蘭的臉上帶著一股笑意,沈惠蘭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的溫和,就像是在麵對著一個慈祥的長輩一樣,隻是在這一個慈祥的長輩身上卻是有一股常人都不敢跟她接近的氣勢。
畢竟沈惠蘭在商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而且這麼大的家業,可不僅僅隻是蘇晴的爺爺一個人打下來的,如果沒有蘇晴的奶奶,也就是沈惠蘭在一旁幫忙的話,這蘇家想要變成第一家族是絕對不太可能的事情。
眼下聽到沈惠蘭說的話,韓飛這才點點頭:“好吧,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是不能掃了夫人的興致,雖然對方實在沒有這個資格讓我動手,可我如果不向彆人證明一下自己,恐怕又會有許多的蒼蠅一直在我的耳旁嗡嗡叫!”
韓飛的話語說得可謂是異常的猖狂而又霸氣,和自己剛剛進門時那一副樣子完全不同,韓飛在進來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甚至受到彆人的挑釁都是如此,看起來更像是有一些軟弱。
但現在看來韓飛哪裡是軟弱,隻是真的不想跟這些人計較而已,韓飛每一次都是在生死攸關的情況當中跑回來的,可以說韓飛在鬼門關來來回回都已經無數次了。
這心性早已經跟平常人不一樣了,哪裡會隨隨便便就跟一些人計較,但現在這些蒼蠅實在太煩了,雖然有的時候你不想去跟一隻蒼蠅較真。
但如果那隻蒼蠅一直在你的眼前飛來飛去而且嗡嗡作響的話,那想必你也不介意直接動手將它給拍死,畢竟對於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張大師這一次聽到韓飛這麼猖狂的話語,倒是沒有感覺到憤怒,反而是一臉的冷笑。
沈慧蘭都說讓韓飛動手了,這還能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就連沈惠蘭都已經看不過眼前的這一個年輕人吹牛下去了,所以這才想要狠狠的打著韓飛的臉。
這能怪得了誰?自己作死,可沈慧蘭根本其實就沒有想那麼多,她是看韓飛的樣子並不像是說謊。
而且這一個年輕人的身上也散發出了一股讓自己都感興趣的氣質,所以沈慧蘭想要看看韓飛的真正本事到底在什麼地方,這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根本就不是張大師心頭所想的那樣,隻是就算是知道張大師心裡在想些什麼,沈惠蘭也不會去解釋的。
韓飛站起了身子,他來到了空闊的客廳,客廳非常的大,即便是離開了餐桌還有沙發,還是有一大片空地。
韓飛站在那裡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起來還真的像是非常的無所謂一樣,看到韓飛這一副模樣,張大師心裡都快要氣過去了,隻是臉上卻還是掛著冷笑。
現在還在裝,他倒是想要看看這韓飛能夠裝到什麼時候去,畢竟狐狸就算裝的再像人也終究會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的。
而很快韓飛就會被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跪地求饒,那個時候看看韓飛又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