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想如果自己是一個鬼的話,自己肯定是會害一個年輕人,而不會是害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韓飛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他又仔細的在這客廳裡麵逛了一圈,發現客廳裡麵都有一些陰氣的殘留,立刻意識到可能那東西已經在田老的家裡麵來過了。
田老雖然是修煉武術之人,可修煉武術和修道之人還是有根本的區彆的,就像是每一個是在讀大學,而另外一個就是在讀小學。
中國武術雖然博大精深,可沒有辦法跟修道之人相提並論,修道之人不隻是要修煉武術,同樣的還要提升自己的修為,去對抗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否則如果單純的隻是修道,身體不強悍,碰到一些強大的敵人,恐怕你根本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彆人摘掉的腦袋。
這一次韓飛執行直播任務的時候,碰到那些厲鬼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田老,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就讓我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會幫你調查清楚這些東西到底為什麼纏著你,按道理來說我們的血氣比普通人都要旺盛的多,這些東西就算再怎麼不長眼也絕對不可能纏繞到我們的身上來,我猜田老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對方故意的請東西再整你?”
韓飛沉吟一會兒,最終還是問道,韓飛能夠想到的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所謂害人的事情每天都有發生。
就比如上一次張超不是就被林海給坑了嗎?布下了一個所謂的陣法,就是想要看著張超家破人亡,如果不是韓飛發現了的話,現在張超又過了一個月,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田老的身份,韓飛並不怎麼清楚,隻不過田老始終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顯得飄忽在外,這就說明田老的身份絕對不低,對方之所以居住在這樣的環境當中,為的也就是想要尋求一份安靜而已。
所謂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就是如此,田老可能隻是想要得到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而已,但這不排除田老就沒有任何的敵人,就算是聖人都會有敵人,更何況隻是一些普通人?
那躲在暗中的人知道田老的身份尊貴,自己想要動用明麵上的力量來對付田老絕對不可能,不說其他的,田老自己的身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對抗得了的。
彆看田老和韓飛兩個人都是暗勁的高手,可這個世界上能夠修煉到暗勁的人都是很少的,到了如今的這一個時候,傳承早就已經斷的差不多了,所以不說修道,就算是修武術也開始越來越困難。
既然明麵上的力量對付不了田老,那可以想辦法動用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一些力量,就比如下降頭,請鬼來害人之類的。
田老聽到韓飛這的話並不排除這種可能,隻不過田老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田老仔細的思考了半天。
卻最終還是微微搖頭歎了一口氣,看到田老這幫樣子,韓飛就知道田老肯定沒有猜測出背後那個人到底是誰。
“抱歉了,小飛,恐怕我幫不上你什麼忙,提供不出線索了,我想不出到底是有誰要害我這個糟老頭子要說仇家,我這一輩子確實是有不少的仇家沒錯,可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以前的了,我都淡忘的差不多了。”
“沒事,老爺子反正不管要害你的那人到底是誰,今天我一定會幫你把這一件事情給解決,還有老爺子,我覺得你一定要注意提防一點,雖然你已經不計較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了,可有些人卻是對這一方麵耿耿於懷,你就算是想要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也是很困難的!”
韓飛的話不無道理,江湖就是一個大染缸,以前的江湖,在古時候充滿了恩怨,仇殺,甚至一怒拔刀殺人都是很常見的。
可如今的江湖雖然已經不再那麼明顯了,但卻依舊存在的,這整個社會就是一個巨大的染缸,想要在這裡麵生活,就算是想要不沾染顏色都不可能。
就算你一開始是一張再潔白的白紙,丟到這個五顏六色的染缸去滾一圈回來,早已經沾染上了很多的顏色,這種顏色就算是想要洗去也很困難。
田老微微頜首,看著韓飛的目光變得更加不同了,以田老的眼界自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事情。
甚至他以前都經常接觸過這一方麵,隻不過修煉武術的人終究隻是修煉武術的人,沒有辦法和修煉道法的人去相提並論。
現在看來韓飛有可能並非是一個修武之人,而是一個修道之人,韓飛一開始確實是一個修煉武術的人沒錯,他以前的修為也都是用真氣來灌溉的。
修道之人和修煉拳腳功夫的人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修煉武術的人體內的一些氣體是真氣,而修煉道法的人體內的那些氣體卻稱之為真元。
彆看隻有一字之差,效果卻是大大的不同,真元稱之為修道之間的修為,真元越渾厚,一個人的精氣神就越足,他的修為就越強盛。
包括畫符還有等等一係列都是需要足夠強大的修為的,武者就算是再怎麼強大,他的精氣神也沒有辦法跟修道之人相提並論。
說起來修煉武術跟修煉道法也有書同道歸的一些異曲同工之妙,畢竟修煉道法是講究將自己的精氣神修煉最高。練氣養神,練神還虛,修煉武術之人同樣的也是在強調著自己的精氣神。
韓飛沒有再離開,當韓飛來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下午的兩點多鐘,現在又坐了一會兒,已經到達了半晚的四點多鐘。
如今的太陽早已經沒有那麼毒辣了,卻依舊還是彌漫著一股高溫,田老不由得感慨的一句說,最近這些年真是一年比一年熱了。
武者雖然能夠使用自己身上的一些真氣去化解這些酷暑,可畢竟這是非常耗費心神的,一般沒有人會去這麼做,雖然比普通人要更加的耐寒和耐熱,但卻依舊還是熱得滿頭是汗。
再加上田老又不喜歡開空調,而且在整個屋子裡麵都沒有一間屋子是有空調的,田老說這空調,吹久了之後會養成一些依賴,而且空調的一些寒氣會順著毛孔裡麵鑽出鑽進去,對人造成一些不可逆轉的疾病。
就算是一個武者,想要將身體裡麵的濕氣給驅除出來都非常的困難,而如若是一些女性空調吹久了沒有做好防護措施,日後都會落得一個宮寒的下場。
於是韓飛就隻能跟田老兩個人冒著這高溫吹著風扇,風扇根本就沒辦法和空調相提並論,甚至風扇吹過來的風都是熱風。
韓飛一臉幽怨的看著田老,而田老雖然被熱的滿頭大汗,卻還自顧自的說著什麼,心靜自然涼,這可把韓飛弄得哭笑不得,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一個老人還有點可愛。
田老對於韓飛能夠留在這裡非常的高興,並非是高興韓飛要幫自己解決這些問題,而是因為平日裡田老也隻有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寂寞。
現在有韓飛過來了,田老剛才去買了一些菜,還拿出了自己一壺珍藏很久的好酒,韓飛這一次也跟在了田老的身後,兩個人去菜市場,走了一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