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們,你們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們想要把惠子給抓走嗎?”韓飛將冷漠如刀的目光放在了這兩個東營人的身上,冷冷的問道。
他的語氣當中帶著一種滔天的殺氣,讓這兩個東營人情不自禁地就打了一個冷戰,他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一個華夏人並非是什麼善類。
對方身上的氣勢就像是一頭嗜血的孤狼,如果招惹了對方隨時都有可能一口咬住自己的大動脈。
其中一個東營人急忙搖了搖頭,他大概猜測出了韓飛的身份應該就是惠子小姐的朋友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一個惠子小姐的朋友實力果真強大。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製住了他們,如果是想要殺他們的話,恐怕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死的,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這位朋友你不要誤會,我們並不是想要抓惠子小姐回去,而是想要請惠子小姐回去,這是有很大區彆的,而且就算是我們來請惠子小姐也不單純的僅僅隻是因為我們自己而已,而是柳生家族給我們下達的指令,
我們不得不聽,如果這位朋友你真的要責怪的話,那也應該是責怪柳生家族,而不是應該責怪我們,責怪我們也無濟於事,我們隻不過是一些屬下而已,知道的也不多!”
其中一個東營人頭腦清晰絲毫不斷的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全部都說給了韓飛聽。
這些消息韓飛老早的就已經知道了,剛才他在黑暗當中聽著這兩個人在談話時就以大概的熟悉了一清二楚。
他現在更想要知道的是,惠子為什麼要去柳生家族跟那一個什麼所謂的柳生家族少爺成婚。
“柳生家族的那一個少爺究竟是怎麼回事?惠子為什麼又要嫁給他?你們把事情詳細的跟我說清楚,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韓飛威脅著跺了跺腳。
隻聽到哢嚓一聲,地麵瞬間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裂縫,也就是說他這一腳踢下去就連這極為堅硬的大理石板,都承受不住這一種力道,碎裂了!
看到這一幕,那兩個東營人都打了一個冷戰,他們是陰陽家的人,會一些古怪的法術,在華夏來說就是奇黃之術,但他們的身體終究隻不過是血肉之軀,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這樣一種力道。
這一腳如果要是踢在自己的身上,恐怕連內臟都會被踢碎。
“朋友你先彆著急,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們會慢慢講述給你聽的,柳生家族的少爺之所以想要迎娶惠子小姐,是因為這會讓陰陽家和柳生家族變得更加的強大,這是兩個勢力的融合,
用另外一句話來說這就是一種交易,一種聯姻,因為惠子小姐是我們陰陽家老先生的弟子,惠子小姐嫁給柳生家族的少爺是最合適不過的,這個婚約原本在好幾年以前就已經定下來,
隻是那個時候惠子小姐跟柳生家族的少爺兩個人都有事情在身,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推到台麵上來,但現在兩個人的年紀都已經到了這個階段,再加上實力也變得越發的強盛起來,
這才邀請惠子小姐回去跟柳生家族的少爺成婚,就是如此,隻是我們沒想到之前的惠子小姐並沒有表現出劇烈的反抗情緒,
但這一次她來到華夏以後,我們請惠子小姐回去,她卻對於我們表現出來的十分的敵意,甚至還想要趕我們走。”那一個東營人望著韓飛的眼神,略微的有一些複雜和閃爍。
惠子以前就被這一種婚約給纏上了嗎?這一點韓飛倒是絲毫不知,他隻知道一點,惠子之所以會來到華夏。
也之所以會出現在那一間恐怖的莊園,是因為惠子想要尋找到自己那一個朋友失蹤的線索,僅此而已。
但現在看來,這個件事情好像不單純的隻有這麼簡單。
“這位朋友,我們說的也就隻有這麼多,再多的我們也就不知道了,如果這背後還有一些其他秘密的話,那也隻能是那些大人物之間的勾當,我們隻不過是一些螻蟻而已,
用另外一句話來說,我們除了作為跑腿的作用以外,根本就是形同擺設,彆人不會在乎我們的性命,但同樣的也不會把太多的秘密交給我們,如果你想要在我們的口中套出一些更有用的消息來,我們隻能說抱歉!”
這一個東營人不愧是頭腦冷靜,即便感受到了韓飛的實力強大,而且他可以隨意的斬殺自己兩人。
但卻依舊沒有表現出太過於恐懼,至少不至於口齒不清。
韓飛看了這兩個東營人一眼,他知道這兩個東營人隻是一個單純的嘍囉罷了,就是那些被彆人呼之即來克之即去的角色。
這樣的小角色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秘密的。
“我再問你們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惠子不回去的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韓飛問道。
“惠子小姐如果不回去,自然是會讓我們陰陽家族的老先生震怒,同時柳生家族那一邊也不好交代,說不定現在還隻是我們兩個平和的來請惠子小姐回去,
可過了一段時間,惠子小姐堅持不回去的話,家族那一邊就會真正的派人過來抓惠子小姐回去了,而且我害怕他們會以你作為代價來威脅惠子小姐!”
這一個東營人倒是極為的坦率,知道自己隱瞞也無濟於事,乾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東營人不分敵友,隻分一個,那就是崇拜強者,若是對方的實力強,哪怕就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他們依舊還是會崇拜。
可若對方是弱者,哪怕對方再怎麼可憐他們也很難會有憐憫之心,這是一個異常奇怪的種族。
韓飛一出現,那詭異莫測又強大的手段,早已征服了現場的這兩個東營人。
“僅此而已嘛,拿我來威脅惠子?有點意思,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威脅我的!”韓飛聞言冷笑一聲,隻覺有些可笑。
天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作為威脅彆人的籌碼,他本以為隻有彆人會拿其他人來威脅自己。
看到韓飛絲毫不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那一個東營人又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勸阻了一句:
“這位朋友,我奉勸你一句,雖然你的實力確實很強大,我很承認這一個事實,但是我們東營的柳生家族和陰陽家也是非常強大的,如果單純隻有你一個人的話,
最好還是不要跟我們陰陽家族作對的比較好,這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惠子小姐跟柳生家族少爺定下來了婚約,這是老早以前就已經注定了的,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
如果我是朋友你的話,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跟惠子小姐好好的道彆,而不是想著應該怎麼樣的去反抗!”
“無法改變得了?真是有意思,我平生遇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很多人都說這是注定早已無法改變,但當我嘗試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那些不能挑戰的權威並非是挑戰不了,而是自己的實力不夠,
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也是可以改變的。你們無法改變這確實是事實,但卻並不是我的事實,我倒還真的想要改變一下那些無法改變的事,這會是多麼的刺激!”
韓飛沉默了一下,他忽然笑了起來,甚至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何發笑,或許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他穿梭於各個世界,遇到的強者何其之多,一個小小的陰陽家和柳生家族就想讓他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