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從頭到尾都在觀察著張天林,如果就像是夏冰清所說的情況發生,張天林確實是在自己故弄玄虛,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和他們想象當中的一模一樣。
那現在的情況應該會是張天林在其中的某些最緊要關頭時,始終會展現出一些破綻,但事情古怪就古怪在周圍一點破綻都沒有,究竟是什麼樣的演技才能夠讓一個人在麵對其他人的目光注視當中毫無破綻?
這簡直有些不大可能,就算是一個奧斯卡影帝,那也是bg.過很多次才能夠表現出來的,如果眼前的張天林真的能夠做到毫無破綻的話,那也隻能說明他的演技已經登峰造極到了一定的地步。
“應該是自己選房間的對吧?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自己去選房間了!”
也許是知道周圍的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當中都透露出了一種古怪,張天林也沒有再跟韓飛他們繼續糾纏下去,隻是又笑著跟韓飛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便轉過身子朝著樓上走了過去,消失了。
他對於這裡的情況仿佛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他離去之後,韓飛幾個人全部都坐到了沙發上,韓飛沒有開口,他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開口,他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去形容自己內心的這一種感覺。
隻是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應該是要比自己想象當中的稍微複雜一些,張天林的死,是他目前為止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為什麼張天林都已經表現出了自己的屍體,可現在的他居然又一次活著回來?
而且他給眾人的感覺也都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一個人的感覺是很難會出錯的,同時其他的東西或許會騙人,但感覺卻是從來不會。
感覺可以幫助你分辨那一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就是為什麼同樣都是一個雙胞胎,當你麵對哥哥和弟弟時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張天林為什麼還會回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一個死人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我感覺這一次的陰謀並不純粹,有可能真的就跟剛才夏冰清說的那一樣,我們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麵,而這一個陰謀讓我們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張天林已經徹頭徹尾的死去了,當時我們大家都知道,可如果張天林死去的話,為什麼又要派一個張天林出來呢?這對於張天林而言有什麼好處嗎?我並不感覺到這其中有什麼好處,我反而覺得這隻會讓他們的陰謀慢慢敗露,
而且我們剛才在房間裡麵說的話,那一個彆墅的管理者應該也聽到了,畢竟有可能一些隱形攝像頭的存在,既然對方都已經明白我們的懷疑,
那他現在最要緊要做的應該是繼續故弄玄虛,讓我們相信這個地方本身就是神神鬼鬼,而不是又叫張天林換一種形象又一次的過來!”
謝蓉在一旁說出了自己的推斷,而韓飛等人也都是合乎常理的點了點頭,沒錯,這一次謝蓉當時說出了一些最關鍵和最準確的點,如果說張天林現在真的是已經死去了的話,又或者說是他在跟這一個彆墅的管理者勾結。
那如今他最應該做的就是好好的藏起來,又或者說是打扮成一副鬼相,等到半夜的時候出來嚇人,而不是重新換一個活人的身份,又再一次的出現。
最重要的是這一個身份的長相包括連名字都沒有發生變化,最多就是性格跟形象有些不太一樣而已,眼前的這一切都讓人有些百思不得。
不明白這一切的詭異之處究竟是從何而來。
“我覺得張天林這一次回來,有可能真的就像是我們所說的那樣吧,他隻是故意回來故弄玄虛的,為的就是讓我們再一次的陷入恐懼,你們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吧,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即便他知道了我們大家都已經開始懷疑他跟這一個背後的幕後者勾結了,
但這些證據畢竟還不準確,同時還不明白勾結的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這幕後的主使者,所有的那些東西都在模棱兩可之間,他剛好在這個時候出現打破他的嫌疑,我想接下來他就會展現出許多不一樣的怪異舉動來,
現在我們要比的就是誰能夠更加的沉得住氣,因此,我們在現在這個時候絕不能有任何的馬虎大意,一定要好好的堅持下去!”何冬青道。
他一個一直在看奇門遁甲書籍的人再來說到這一方麵的時候,卻沒有往神神鬼鬼這一方麵說,居然在說彆人在用計謀故弄玄虛,但韓飛卻隱隱約約的覺得何冬青並沒有說實話。
他的眼神的深處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存在,他在隱瞞著一些什麼東西,或許他已經發現了一些古怪,隻是不想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說出來罷了。
“說的容易做的可就難了,你讓我們大家不要在意,我們大家真的能夠不在意嗎?要知道張天林可是一個死人,現在一個死人居然再一次的活了回來,而且他活的還是那樣的正常,我們都看不出他究竟是一個活人還是說是一個鬼,
我現在又跟大家說一下,我在張天林剛才所待的那一個房間,看到的張天林真的是看到了而不是我的幻覺,如果你們硬要說是我的幻覺,那我也沒話可說,畢竟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反駁你們,你們沒有看到是不會相信我的,
我現在能夠告訴你們的隻有一句話,不管你們相不相信,至少我是覺得這棟彆墅本身就不同尋常!”謝蓉的情緒並不怎麼平靜。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有些恐懼的時候正往屋上看的了一眼,這一個女人隻有在一開始表現出來的那一些味道,才讓韓飛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不同。
等到現在這個時候,他便覺得自己看到的謝蓉開始越來越正常了,也許真是謝蓉越來越融入自己現在的這個身份,她的演技開始變得越來越好。
韓飛沒有在這個時候說話,他隻是靜靜的聽著這一些人說的話,夏冰清沒有發言,不知道她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且經過了剛才的那些思考之後,韓飛也不再敢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絕對能夠相信的人了。
他的內心同樣的也帶著一些其他的情緒。
“這一個張天林是活人,這是完全肯定的,我們大家不用抱有任何的懷疑,現在真正要懷疑的是,這個該死的張天林所做的事情究竟會有多麼的讓我沒法理解,同時現在最重要的一點是,先把我們所遭受到的這一切都記下來,
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們真的遭遇到了不測,其他的人應該也可以從我們的過程當中找出一些自己生存下來的機會,我們大家也可以找一找,看看周圍有沒有以前人留下的一些線索,說不定這些線索對於我們而言就是至關重要的。”何冬青說道。
“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了,在越是危險的情況之下,我們大家就一定要保持冷靜,絕對不能自亂陣腳,說不定情況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所有的一切隻不過是我們自己把周圍講的太不切實際了。”
韓飛在這時也總算是開口了,他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沒有了領導者的那一種風範,更多的都是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自己這一個普通人的身份。
他不再隨意的開口指揮的其他人,同時他知道說得多錯得多,說得少,說不定自己還能夠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