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讓韓飛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其他人都說這裡麵的事情不值得相信,謝蓉究竟有沒有說謊話,也一概不得知。
謝蓉撿到了何冬青的手機,而且還在何冬青的那一個地方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隻是讓對方把這手機給拿出來,對方又拿不出來,這說到底未免都有些讓人說不過去。
也許是知道韓飛看著自己的眼神當中同時帶著一種狐疑,謝蓉又輕輕的咳嗽一聲道:“我可沒有必要去欺騙你,我確實是看到了對方的手機,而且我也看到了那裡麵的文字,我覺得他很有可能真的會對你動手,隻是因為到了現在的這一個時候,
我也明白你有些不太會相信我,但我該說的還是要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大家也都算是一起來到這個地方,為的就是拿到自己該有的錢而已,其他的可能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麼多,
現在我看到了何冬青的手機,這才特地的過來把這手機交給你,隻可惜了,剛才我一時半會沒有想到,即便我不能拿何冬青的手機,那我自己的手機給你拍張照也算得上是一個證據,但剛才實在太著急了,我一時半會給忘了。”
謝蓉說到這裡,眼神浮現出了一些惋惜,或許她是真的有些可惜,自己為什麼沒有在那最關鍵的時候把這消息給拍下來,隻是韓飛的臉色卻開始變得越來越古怪。
對方每一個人說的都是不同,何冬青說讓自己不要相信這兩個女人,但這兩個女人又在提醒著自己,何冬青才是這一次事情的主謀,這兩個人究竟哪一個值得相信。
都說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偏偏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打著為自己好的幌子來的。
韓飛即便是有一些想要說他們的心思,也隻能全部都放到肚子裡麵去。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我現在大概的對於這些事情都有了一個詳細的了解,如果我要是真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話,一定會多聽一下你的話的。”韓飛點點頭。
現在自己的為今之計就是做一個老好人,誰也不要去得罪,隻有這樣才會讓他們繼續偽裝下去,有的時候自己說的太多,反而會讓那些人惱羞成怒,到時很有可能會過來對自己不利。
謝蓉說完這些話之後,又深深的看了韓飛一眼,那嫵媚的笑意也消失了許多:“平安,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多考慮考慮,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如果這次的事情你要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造成一些危險,我知道何冬青有可能過來跟你說過了一些什麼話,
因為我看到何冬青跟你的關係好像也比較密切,但是有的時候,一個人的關係跟你好也僅僅隻是表麵而已,對方未必就會對於你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好,你最好還是多提防一點吧,
當然,你也可以完全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我還是那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謝蓉說完這句話也都是點到即止,沒有強迫韓飛一定要相信自己,這點到即止才是剛好讓人有些不得不相信。
如果一個人說了太多,反而有些欲蓋彌彰,會讓人感覺有些可笑,但偏偏對方說完之後,就立刻把那些想說的話都給打回了原形,才讓人不得不去相信。
謝蓉剛剛離開之後沒有多長時間,何冬青帶著張天林兩個人就過來了,看著這接二連三,一個接一個的,韓飛真的很想要問問他們這一群人,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都掐好點的過來。
如若不然,為什麼他們進來的時間都是這麼的短暫,同樣的為何也這麼的快。
張天林來到了韓飛的麵前,他臉上依舊淡淡的笑著,再看到韓飛還站在屋子裡麵的時候,眼神裡麵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對勁。
當他看到韓飛的第一眼,對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失措,這隻能說明他有可能真的並沒有覺得自己還活著是一件無法置信的事情。
一個人在看到一些著不可置信的事情時,總會開始對於周圍的一切感受一些驚訝的,這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的事情,即便一個人偽裝的再好也沒法改變。
但張天林在看到韓飛還活著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對勁。
何冬青也在暗中觀察,但他同樣的也發現張天林並無任何蹊蹺之處,眉頭也是略微的皺了一皺。
“平安,聽說你找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張天林微笑著問道。
他像是並不知道韓飛剛才在這個地方遭受到了一些危險,也並無任何詭異之處。
韓飛隨便的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張天林便又轉過身子離開了。
何冬青將韓飛的門給關上,這才一臉凝重地坐回了原地,他將雙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鼻梁前麵,做出了一個沉思的模樣。
韓飛乾脆到現在也已經完全的放空了,他不再去想這群人究竟在搞什麼鬼,也不再去想這群人究竟是想要乾什麼。
既然想了半天都想不通,倒不如順其自然,該要做什麼陰謀詭計,想必沒多長時間他自己始終會知道的。
“奇怪了,張天林為什麼看到你活著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呢,其實我在叫他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你還活著,僅僅隻是帶他偶然過來路過一下,但張天林在看到你的時候,那一種細微的變化我自己都看在眼裡,
張天林並不意外,也沒有任何的不知所措,更沒有表現出一些陰謀未曾得逞的憤怒,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就像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這最後是怎麼了,有些不太正常了!”何冬青皺眉道。
“會不會是張天林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傷害我,我們全部都誤會張天林了,實際上張天林對於我們所遭遇到的這一切事情根本就不得而知,還有這說不定是一個跟張天林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恰巧叫這個名字,
指不定真正發生了什麼,我們大家也還都不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也全部都是一些猜測,究竟是怎麼樣的,我想還是要自己去多加注意一下才行吧。”
韓飛在一旁回答,他倒並不是在故意的為張天林辯解,而是他想要看看憑借著自己說這一些話的時候,何冬青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是會說張天林肯定有問題,還是說會露出一臉恍然大悟。
“你說的雖然很有可能,但是你不覺得這可能是在太微乎其微了嗎?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概率小到有些可憐,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對方還同名同姓,這種概率隻怕去街上買彩票都難中得到,而且我在觀察張天林的時候,
始終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張天林在麵對我們的身上時,他身上的氣息顯得有些不同尋常,這些不同尋常的氣息無疑都在說明,張天林這一次回來肯定是有所預謀的,而且他絕對已經死過一次了,我身上所學的這些本事不會欺騙我,
隻是現在我卻不知道張天林回來究竟是要乾什麼,所有的我的一切一還是在模棱兩可之間。”何冬青搖了搖頭,否定了韓飛的說法。
他覺得眼前的張天林一定有問題,隻是究竟哪個地方有問題有些說不出來。
隻是告訴韓飛,很有可能張天林就是這一次所有黑暗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