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長的工作經驗還是挺豐富的,意識到事情的重要,馬上就做出了最詳細的安排,肖揚卻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卻沒有多說,走上前彎腰看了一番,就心中有數了,站起來在沾著紅白之物的牆上找了找,從身上掏出軍刀來把彈頭挖了下來,隨手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張錢來包著揣回口袋。
“我還有急事去,不能多呆了。”看了一下時間,又探頭看了一下外麵,交通還未恢複,他對老劉說到,“老劉,你先呆在這裡協助他們處理一下這個事,我自己坐車過去,有什麼是讓謝司令聯係我。”
當然不可能讓肖揚留下來,老劉馬上就答應了:“是。要不您拿車鑰匙過去?”
肖揚搖了搖頭,“估計外麵這一下子還動不了,拿了鑰匙也沒用。”說完,不待他有什麼反應,轉頭對分局長說到:“我有重要事情去辦,我的同伴留下來配合你們,有什麼事你和他說就行。”
分局長皺了皺眉,肖揚剛剛拿走彈頭的行為他是看在眼中的,而且開槍的也是他,注意到意外情況的也是他,這時候離開的話,等下有很多事都不好說啊。
可是人家都說了有重要事情去辦,而且這次要不是有他,那事情最後的結果簡直無法想象,看了看老劉,他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沒問題,不過你的同伴能夠聯係到你是吧?估計稍晚點會有不少事情得麻煩你。”
插手了,就不可能置身事外,肖揚點了點頭,“一切問題,你先和我的同伴說,我不太適合某些場合,具體情況,到時候再交流吧。”
“……”
擋也擋不住人家,人家連市長秘書都不鳥,自己這個分局長在人家眼裡肯定也隻那麼點分量,分局長很是無語,但也知道根本沒能力留下肖揚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衣服脫下來還給自己,然後直接從店裡拿了一件T恤,留下幾張錢,瀟灑的離開。
“老劉同誌,這位是……”他看向老劉,希望能夠從他這裡得到點關於肖揚的消息。
老劉見過肖揚幾次,見識到謝司令對他如何客氣,怎麼可能回答分局長的問題?搖了搖頭:“我隻能告訴你他是我的首長,至於其他問題,全部由我們南海艦隊來負責,這句話,哪怕你們廳裡還是部裡的人過來,我都是這樣說,所以你還是彆問了,還是說說案情吧。”
部裡來人都是這樣說?分局長咂了咂嘴,頓時放棄了自己試探的心思,“好。咱們還是說案情好了,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為什麼覺得這事很嚴重?”頓了一下,他又解釋到:“你也知道,我們警察的接觸麵不是太廣,相關培訓和學習雖然有,但都輪不到我,所以……”
老劉不等他解釋完,就揮了揮手,“我知道你的意思,這種事情確實對你們來說有些難了,如果不是我比較熟悉這方麵,也不知道眼前這東西的來曆……”
…………
來到外麵,肖揚看到路口兩名受害者依舊躺在那裡,那名傷者卻是不見了,心中不禁唏噓起來,人生有的時候真是天差地彆,同樣是三個走在路上的行人,那兩個卻和親人天人永隔,但另外一名卻是因為遇到自己保住了性命。
“唉!”他歎了一口氣,遙看了一下四周那些在指指點點的看熱鬨的人群,心中一陣複雜,順著街邊人行道往外走去。
走到另外一個路口,隨身招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報出目的地,他就閉目沉思了起來。
他剛剛簡單的查看了一番那個罪犯,從他身上的一些特征來看,他就是一普通人,而且還是華國最大的民族華族人,可他身上綁著的炸彈卻不普通,自學自製?
根本不可能!
這種炸彈有著濃重的中東地區特色,對於肖揚他們這種圈內人來說,要找到其製作方法和圖紙很簡單,但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難於登天,那他怎麼弄來這玩意的?
心中有些猜測,但他卻不敢肯定,不過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這件事肯定還沒完。
沉思中,車子很快到達電視台,胡芸芸就坐在大樓外麵的噴水池邊等他,見到他從出租車裡麵出來,很是有些不相信,在他看來,肖揚在南方這邊又不是沒熟人,怎麼會沒車?
掏錢付賬,看到胡芸芸驚訝的眼神,他笑著說道:“我說姐,你這是什麼眼神?”
胡芸芸走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嬉笑著回答:“太驚訝了,我老弟原來也會坐出租車的。”
“我為什麼就不能坐出租車了?”肖揚苦笑,不過還是解釋到:“堵車,隻好又走了一段路,找了輛出租車過來,那車現在估計還堵在那裡了。”
“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胡芸芸咯咯的笑了起來。
估摸著等下謝司令就會來電話,肖揚就建議在近處找個地方聊聊,知道他大忙人,胡芸芸馬上點頭答應了,領著他就來到旁邊的一個咖啡館。
咖啡館裡麵這個時候人很少,顯得格外的安靜,選擇靠窗的一個座位坐下來,各自選了一杯咖啡,胡芸芸就問道:“什麼事非得讓你跑一趟,不能在電話裡麵說?”
看著使者很快把咖啡端了過來,肖揚沒急著回答,而是等對方把咖啡送了過來,這才說到:“這次回去,嬸子和我說了一件事。這事我聽了叔的意見,也聽了老爺子的意見……”
說到這裡,胡芸芸臉頰微紅,楊柳雖然沒正式和她說過這事,但那些若有若無的試探,她怎麼會聽不出來?肖揚這麼一說,她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肖揚看到她臉上的變化,心中笑了起來,“看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什麼事了,姐,你什麼意見?你也知道咱們家是開明的,合適的話,那就早點把這事辦了,對歐景天也有好處,如果不合適呢,那你也說出個章法來……老爺子都點頭了的事,可不能開玩笑。”
短暫的忐忑,胡芸芸很快鎮定了下來,落落大方的說到:“他對我還是挺好的,我不願意的事他從不勉強,人也挺穩重,除了工作上之前又沒多少彆的心思,算是能夠過日子的人吧,說實話,以咱們這種家庭,能夠找個真心實意的真不簡單……不過上半年你要舉行婚禮吧?”
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肖揚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沒必要這麼急好不好?下半年還有半年的時間呢。”
【昨天回了鄉下,很晚才回來,抱歉了!感謝打賞和投月票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