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王荊想必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說的那些話有些猥瑣,嘿嘿的笑道:“風哥,你的事小草跟我說過了,說吧,你喜歡什麼風格的,是套間模式的,還是全透明模式的。”
說完,王荊拿過一個筆記本,打開幾張樣板房,拿著筆在上麵指點。
“套間的風格是,私密性特彆的好,無論在裡麵再大的動靜都聽不到。”
“而全透明式的風格是前衛開放。歐美人的最喜歡的調調。”
魏風打量著兩種風格,雖然他不知道王荊稀裡糊塗的再說什麼,但是她直接排除掉了第一種。私密性太強即是好處,也是壞處,機會對於對手和自己是相同的。
他比較傾向於後一種。
“洗手間,休息間,全部換成全玻璃狀的,最好是40mm的防彈玻璃,還有沙發去取消,換成帶凳子的椅子。每個菱角上背後都必須裝有警報觸發器,這裡,這裡,這裡。”
魏風指點著。
王荊趕緊在一旁幾下,同時對魏風有些佩服,他完全沒有想到,魏風竟然有著如此縝密的思維,而且改造的思路更是讓人嘖嘖稱奇。
“好的,我馬上給你辦。”
王荊不愧是設計的大拿,手指在電腦鍵盤上眼花繚亂的敲動著,不到半個小時,一張完美的設計圖就出土了。
“好了,趕緊打印,我還記著報經費呢。”
“風哥,還不能急,現在我隻是完成了初步方向,還有些地方需要精修呢。畢竟這可是廖總的辦公司,你懂的。”
“也對,省得她到時候挑毛病。”
......
就在魏風和王荊在辦公樓裡忙著設計,廖雨琴的辦公司時,陳同正領著十幾個兄弟,找小偷公司的麻煩。
一個穿著T恤的小偷剛剛得手,將一個女士的錢包順利轉移到同夥手裡,心道,終於又成了一單,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個人圍了上來。
“識相的,滾蛋!”小偷也是混社會出身,對於脅迫不懼怕。
“我們老大找你有點事。”其中一個人扯開上衣,露出密密麻麻的紋身,還有被遮掩的刀傷。
小偷咽了咽口水,他雖然有時候自詡為混社會的,但是跟那些真正混社會的還是不同。畢竟他可,沒有膽子拿著刀片在街上乾架。
不過小偷並不害怕,畢竟在江城有著很大的勢力。雖然有可能受點委屈,但是在江城還沒有人真正的把他怎麼樣?
“走就走。”小偷抖了抖衣袖,跟著那幾個人走進了胡同裡。
胡同的儘頭,他看見一個身穿黑格子襯衫的年輕人,背靠著牆壁,眼神睥睨的翻著自己同夥的皮包,從裡麵拿出幾個錢包。
嘴裡嘖嘖稱奇:“今天你們的收成不錯的。”
那個年輕人,直接從錢包裡抽出一錢,然後看也不看,將錢包扔進了垃圾桶。隨後將錢胡亂裝進口袋裡,開心的嚷嚷:“兄弟們,今晚富貴人家走起。”
“唔!。”兄弟們開心的叫著。
而這個年輕人,就是陳同,而跟隨他的全部都是他的兄弟。
這些天來,他一直沒有想著,不停的在街上尋找小偷的黴頭,就是希望找到,那個敢在他師父身上伸手的小偷。
那個小偷心中不服,畢竟這錢是老子摸得,怎麼轉眼就入了你的錢包,憑什麼?
“兄弟,這樣做,不合乎規矩吧。”
“規矩,對你需要規矩嗎?”陳同走過來拍了拍小偷的臉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同,你可以叫我同哥。”
“你就是同哥。”小偷有些害怕了。
如果說在江城地下世界裡,能和他們小偷公司抗衡的組織,就是徐強的拳館。徐強的生意不僅僅是打拳,更多的是乾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
而陳同便是徐強手下最得力的幾個兄弟。
小偷咽了咽口水:“不知,同哥今天找兄弟來有什麼事。”他可不會相信,陳同把他們拉進來,目的就是拿走錢包裡的錢。
“嘿嘿,給你打聽個人,前幾天你們有個兄弟,假扮成瞎子,灰色衣服,在我師父身上動了手腳,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可以保你不死。”
小偷搖了搖頭:“同哥,我不知道。這些事,我們這些小偷怎麼會知道,而且你也說了,他是個瞎子,瞎子怎麼能夠小偷呢。”
“怎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強子給我打。”
啪啪啪,十幾個年輕人頓時圍了上來,對著幾個小偷拳打腳踢,打了一陣後,陳同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掏著耳朵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個人是誰?”
小偷莫名的挨了一頓打,心裡也是窩火,惡狠狠的瞪著陳同:“同哥是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小偷公司的人好欺負,今個我就告訴你,彆說我不知道,那個瞎子是誰?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這麼說,是幾乎抵抗到底了。”陳同站起來,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樣,在後山上找塊空地,給我埋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個黑衣人像是無聲的浪濤,出現在了胡同裡,一個個用陰冷的眼光盯著陳同。
陳同感覺到了危險,趕緊吼道:“兄弟們,趕緊抄家夥。”
而被押解著幾個小偷,一看來人,眼睛立馬亮了,對著那些人喊道:“一科長,二科長救我。”
那邊來的人十幾人,陳同也是十幾人,一時間兩撥人各自都拿著刀片目光,惡狠狠的對視著。
“讓我來。”隻見對麵的人群中,閃出一條道,走出兩個矮胖的中年男子。
這兩個男子身材不高,穿著緊身的西服,帶著耀眼的金鏈子,兩人的臉蛋驚人的一致,已經是傳說中的雙胞胎。
強子以見到這兩個人,臉色立馬變得呆滯,兩條腿撲通一下跪下:“兩位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麼算?”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算你麻痹,你咋沒說,你們的人敢在我師父身上動手腳。”陳同罵道。
“這麼說,你是不服氣。”中年男子冷聲說道。
“這麼說,你是想乾架了,你們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你師父?得罪了天門的人,彆說你師父,就是你祖宗也不行,給我打。”說完十幾個人拿著棍棒刀片之類的便衝上了前。
陳同也抽出刀片準備動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雙胞胎的其中之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他麵前。
你過來正好,省得老子去找你。陳同抄起刀片就劈向了雙胞胎其中的一個。,
不料他剛劈出去,那名雙胞胎就出手了,一雙手緩緩的推出,拍在了陳同的胸口上。
那一刻,陳同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坦克碾過一般,劇痛無比。而後又是一掌襲來。
撲通一聲,陳同倒在地上,虛弱的睜著眼睛。
而原本在他眼中明亮刺眼的陽光,飛快的變得黯淡起來。
王荊的辦公室裡,魏風和王荊不停的討論著整改的細節。作為一個專業的特種兵,他雖然在設計上沒有經驗,但是在防衛上有著充足的經驗。
“玻璃上鑲上幾顆紅寶石,這種寶石的光線很亮,可以乾擾狙擊手的視線,讓他很難專注。”
就在這時,魏風的手機鈴聲響了。依舊是那首歌聲嘹亮的軍歌。
王荊詫異的抬起頭,打趣道:“風哥,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老掉牙的鈴聲。”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魏風的臉色變了。
“怎麼了風哥?”
“你繼續在這裡設計,記住我們的設計可以不美觀,但是一定要百分百安全。”魏風快速的囑咐了一句,就向外跑去。
電話是強子打來的,陳同在查吊墜偷竊案的時候,被小偷公司的人報複,現在躺在醫院裡生命垂危。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魏風跑了幾步,隨後又想起了什麼?他甚至來不及坐電梯,直接以恐怖的速度,步行梯上奔行。
嘭的一聲,魏風直接推開了廖雨琴的辦公室。
廖雨琴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聽著激揚的音樂,看起來心情不錯。看見魏風走進來,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怎麼,找我有事?我記得某人好像說過,不理我了。”
那知道魏風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譏諷似的,直接走到廖雨琴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跑去。
“你乾什麼?”廖雨琴掙紮著,她想甩開魏風的手,但是沒有摔開,被強行拖著走了好幾步。
“我現在要立馬離開公司,但是想到你的安全,我要你跟我一塊走。”
“我可是總經理。”
“走。”魏風拉著廖雨琴再次用力,他懶得解釋。如果不是答應了李叔叔,他才不會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乾什麼?”
廖雨琴再次掙脫,這一次她用了十足的力氣,掙脫掉了魏風的手,不過由於力氣太大,高細的高跟鞋根本不適合站立,直接摔倒在地上。
魏風沒想太多,急促的說道:“我現在沒有功夫和你閒扯,我的兄弟被人打傷,躺在醫院裡,生命垂危,我答應過李叔叔,一定要保護你,所以你現在馬上給我走,最後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外。”
“那你還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