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是一座悠久的曆史古城,在華夏幾千年的曆史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位置。他分為老城區和新城區。東城區則是老城區中比較有實力的一個,這裡密布著各大金融中心,高科技製造工廠,來說富麗堂皇的步行街,CBD。可以說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深刻的影響著華夏。
廖家的大宅位於東城區的西北角,依山而建,中間緩緩流過一條溪流。這裡的住宅大多已經有些年頭了,而且更是以彆墅居多。可以說,能過住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江城市舉足輕重的人物,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汽車在幽靜的馬路上行駛著約莫十分鐘,最後在一家巨大鐵製柵欄門停下。幾名黑衣保安走了過來。楊秘書出示了相關的證件後,才被允許進入。
汽車緩緩駛入廖家大宅。魏風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隻見一座富麗堂皇的古堡映入眼簾,這座建築有些年頭了,俱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給人一種威嚴霸氣的感覺。
院子裡斜斜挺著幾輛豪華轎車,時不時有帶著耳麥的保鏢來回走動。保鏢的眼神,銳利而又犀利,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
“我竟然忘記了。”楊秘書滿懷愧疚的說道:“魏風,你等著,我馬上給你找一套衣服來。”
魏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和外麵那些走動的保鏢一模一樣。
“換什麼換。”一旁的廖雨琴不耐煩的說道,她有意讓魏風出醜:“爸爸著急見我們,耽擱了時間,你負責了責任嗎?”
楊秘書臉上露出左右為難的表情,求救的看著魏風。畢竟要是被老爺看到,他未來的女婿竟然穿著保鏢的衣服,出現在廖家的古堡裡,肯定會發火。
“好了,我不用擔心,這沒什麼?”魏風淡淡的說道:“要是老爺聞起來,我就說我喜歡這件衣服。”
楊秘書點了點頭:“那就隻能這樣了。”
“我們走吧。”廖雨琴一臉的壞笑。
“你們進去吧。”楊秘書說道:“雖然我是老爺的秘書,但是古堡我並不能輕易的進去,除非老爺召見,我才能進去。”
兩人一起進入古堡,古堡的空間實在是大,走著走著,魏風發現沒了廖雨琴的身影。好在那些保鏢已經知道,魏風是老爺請他過來,有人向他指點了去看廖父的路。
在保鏢的指點下,魏風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寬大的客廳。
客廳中央,老夫魁梧的身子深陷沙發,他臉上有些疲倦,但是興致很高,和一個穿著道袍模樣的老者在閒聊著。廖父並不想讓保鏢們知道她們談論的話題,聲音壓的很低。
魏風為了不引起他們兩個人的注意,直接隱入保鏢的隊伍裡,畢竟廖父召見的是魏風和廖雨琴兩個人,他一個人出現,有些不合理。那曾想,他剛站定,那個道長就身體一震,扭過了頭,含笑看著魏風。
“李公子,你來了,很高興見到你。”
魏風假裝自己沒有聽見,卻發現道長死死的盯著自己。有點崩不住,笑著說道:“你認錯人了,我叫魏風,是這裡的保鏢。不知你說的李公子是...。”魏風有意裝傻。
“哈哈哈,如果李道長認錯其他人也就罷了,但是你,我絕對不會認錯。過來坐吧,二十年沒有見麵了,讓我看看你。”李道長笑容可掬的說道。
“李道長,你真的認錯了,我的名字叫魏風,我的父親叫魏必選,我現在是廖家的一名保鏢。”魏風認真的說道。
李道長哈哈大笑:“你不用隱瞞了,你彆讓忘了,你是獨一無二的大修羅王轉世,殺氣凝於一身。而且我聽說你的吊墜丟了,這說明你的命中出現新的轉折,這都是命中注定。”
廖父擺了擺手:“李強,你就不要弄虛作假了,你騙得了李道長,騙得了我嗎?過來坐。”
魏風無奈,隻好坐了過去,近距離的打量著李道長。李道長年事已高,滿頭華發,不過他的一張臉卻青嫩如少年。額頭寬闊,相貌古樸,帶著幾分仙風道骨,頗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道長,你確認你沒有認錯人。”
“中嶽孤峙,眉如刀鋒,眸生冥炎。二十多年前我看過你一眼,今後就不會再忘了。”李道長信誓旦旦的說道。
廖父的身體微微向前探出,帶著一絲凝重問道:“那麼李道長,雨琴與他的因緣如何?”
李道長捋了一下胡須,悠然自得的說道:“廖雨琴是鳳凰浴火,鶴鳴九天。俱是天下強橫無比的命格,若是沒了這般巧合,兩人命中都是孤獨,可惜偏偏天公作美,兩人居然同時而出,而兩個的結合怕也是絕世無雙。再也沒有比她們兩個更般配的。”
“此話當真。”廖父的臉上頗有些動容。
“莫非,你不信我李道長。”李道長冷哼一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敢,那敢,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我才多此一問。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多多擔待。”廖父趕緊說道。
“無妨,無妨。”力道證笑著說道。隨後他轉過身看著魏風,突然將手抬起。左手拇指撚動中指,在空氣中做出一個奇異的圖案。笑吟吟的問著魏風:“你可還記得這個。”
“大封印。”魏風脫口而出。
“從何而來。”
“這...。”魏風一下子愣住了。他可以很快的想到,道長剛才打的手印乃是大封印,但是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著急又是如何得知的,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打量著道長的臉龐,越來越是熟悉。
他猛地一拍腦袋,失聲道:“我想起來了,在夢裡,在夢裡我見過你。”
李道長微微一笑:“我們並不是在夢裡見麵,而是我見你的時候,你還小,所以這段記憶就成為了你的夢。”
魏風徹底懵了,有些魂不守舍的問道:“怎麼說,你真的在李家見過我。”
李道長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拍了拍魏風的額頭。隨後手間勃然用力,清涼的感覺瘮人心脾。做完這一切,李道長欣慰的點了點頭:“它,果然還在。”
“那是?”
李道長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對著廖父說道:“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貧道剛剛說的那些花,還請廖兄多多揣摩。我看你的額頭直入一道黑雲,後麵還有波折,今後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李道長說完,便朝著屋外走去。
“那道長慢走。”廖父笑著說道,卻沒有站起身來。
道長走了,卻給魏風留下來了深深的疑惑。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見過,而那個大封印又是如何得知的。還有,真的是李家走散的那個大公子嗎?
所有的疑惑都深深的埋在魏風的腦海裡。
“剛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李強,接下來,我又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廖父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他擺了擺手,示意屋子裡的其他保安退下。
“董事長...。”
廖父眼睛一冷,盯著魏風。他的一雙大手抓住了魏風,帶著一絲慈祥,看著我魏風。那一刻,魏風隻感覺到,麵前坐立的老者不再是那個威風八麵的廖家董事長。而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也全天下所有的父親一樣,都會自己的孩子有著深深的眷戀。
“爸。”魏風沒有忍住,失聲叫了出來。魏風感覺到,眼前的老者就像是他的父親。
“好,很好。”廖父欣慰的笑道,他拍了拍魏風的肩膀,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廖家當年是從山西那邊跑過來的。哪裡更喜歡叫爹。”
“爹。”魏風叫道。
廖父臉上的笑容更開心了,他從褲兜裡拿出一串鑰匙遞了過來:“給你。”
魏風不明所以,就接了過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廖父。
“這些鑰匙是我們廖家機關密室的鑰匙,隻有廖家的家主才能拿得到。等我離開之後,你就是廖家的家主。”廖父淡淡的說道。
廖父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如同一記悶雷在魏風的腦海裡炸響。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廖父,心想他為什麼會做出如此出乎意料的決定。
廖家是名門望族,繼承有著極其嚴格的要求。就算是廖父看中了自己,但是廖家還有兩個兒子,廖雨琴隻不過是幼女,無論怎麼算,家主的位置,都輪不到他頭上。
廖父輕微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廖天風,廖天傲並不是我的親身兒子。”廖父說著眼神,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廖家還沒有現在這麼強大,我和他們兩兄弟的父親關係密切,兩人一起在海上趕著走私,不料又一次遇到了海盜,為了救我,他父親犧牲了性命。”
“後來他母親過來投奔我,那個時候廖天風,廖天傲已經出生。隻是年紀很小,記不得這些事情了,後來...哎,我們兩個結婚了。由於這件事情很少有人得知,所以廖天傲,廖天風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世。”
“其實我也想過讓他們兩個繼承家業,隻可惜廖天風體質太弱,常年生病,根本不適合做家主,而至於廖天傲,品行頑劣,做事毛糙,根本不是做家主的料,甚至前段時間還和東瀛人攪合在一起,我已經把他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