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有人鬨事(1 / 1)

一號狂兵 風夜北 1576 字 18天前

中午十二點,婚禮正式開始。大家期待已久的新娘正式出場。

穿著一身婚紗的廖雨琴一出場,就引起了騷動。她的婚紗是特地請法國頂級設計師設計的,潔白的婚紗上,鑲滿了亮晶晶的鑽石,鑽石的鑲鑽經過特殊的設計,遠遠看去,就像在婚紗上閃著無數朵大大小小的玫瑰花。

這套婚紗的主題是,玫瑰鑽石,象征著美麗和永恒。

而坐在輪椅上的廖父寥永正,也在保鏢的攙扶下,竟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他走過去,拉著女兒的手,驕傲的走在紅地毯上。他有意向全世界宣布——我,寥永正,廖家的家主,今天要嫁女兒。

在悠揚的土耳其婚禮進行曲的伴奏下,寥永正拉著他女兒的手,緩步走到紅毯的儘頭。哪裡,魏風早就盛裝等待,一臉含笑的看著走過來的父女。

“李強先生,請問你不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你都愛著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廖雨琴女士嗎?”

“是的,我願意。”魏風回答道。

司儀將頭轉向了廖雨琴,說道:

“廖雨琴小姐,請問你,不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你都愛著你身邊這位英俊的李強先生嗎?”

廖雨琴低下了頭,隨後抬起:“是的,我願意。”

場麵上響起了如雷的鼓掌聲。

“那好,我現在宣布,兩位新人在諸神的見證下,結為夫妻,現在,交換戒指。”司儀高興的說道。

“等等。”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想起,它來自廖雨琴的父親,寥永正。

寥永正一把抓住正準備交換戒指的廖雨琴的手,轉而看向魏風,沉穩而又不失威嚴的說道:“李強,你願意娶我的女兒,一輩子愛護她,守護她,並且帶領整個家族,成為廖家的家主嗎?”

此話一出,整個會場立馬變得針落可聞。瞬間,交頭接耳聲,立馬響起。要知道他們得到的消息,魏風乃是李家的長子長孫,按照傳統規則,鐵定要繼承李家的家族的。

原本他們以為隻是一場聯姻,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寥永正竟然把廖家的家主給了魏風。如此說來的話,那麼未來李家將和廖家合二為一。再加上,廖家本來就和四大家族中另一個李家交往甚密,甚至有李廖氏一家的傳聞。

如果魏風成了同時成了李家和廖家的家主,那麼日後他們對廖家就喲重新刮目相看了。

不過讓他們好奇的是,魏風作為李家最有資格繼承人。他的婚禮,居然沒有一個李家人參加,聯想到李家內部傳來的風聲,很有可能與李家爭鬥已久的繼承人有關。

不過既然李強做了廖家的家主,對於日後爭奪李家的家主,想必是個極有力的籌碼。

魏風看著寥永正,臉上露出一絲感動。從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寥永正就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正所謂女為悅者容,士為知者死。魏風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我願意,我是個軍人,我願意立下軍令狀。”魏風慷慨激揚的說道。

寥永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將廖雨琴的手,沉甸甸的放在了魏風的手心。

“這我就放心了。”

台下立馬響起了如雷的掌聲,那些本來就依附於廖家的家族,更是拍紅了手掌,畢竟廖家勢起,對他們也有著天大的好處。

“現在,我們正是開始——。”司儀擺擺手在,製止了鼓掌聲,用誇張的語氣說道。不過剛說了半句,就被人打斷了。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你又能保證什麼?你們廖家不過是個嗎咋,而且是秋後的嗎咋。”一道譏諷的聲音在會場上響起。

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十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男子身材五短,圓鼓鼓的臉上留著八角胡,遠遠看去,像是滑稽的米老鼠。不過他可不是米老鼠,他是信田一郎,江城市東瀛商會的會長,在江城極有勢力。

他一進來,那些賓客們自然讓出一條通道。

“你是誰?活著不耐煩了嗎?竟然趕來廖家的婚禮上搗亂。”說話的是廖家的外係,寥永正二爺的長孫廖天長,由於外派在外,自然不會認識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信田一郎。

與此同時,廖天長身後跟著的幾名保鏢也跟著看著出來,眼神凶狠的盯著信田一郎。雖然信田一郎的人數占優,但是他們幾個臉上,誰也沒有害怕的神色。

寥永正臉上的表情不變,依然是一臉的笑容,他擺擺手:“天長,你先退下。信田君,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加我女兒的婚禮呢。”

“不過你要是作為賓客來參加的話,我這裡有好酒好菜。但是如果你是來搗亂的話,我奉勸你一句,不要亂來。”最後一句,寥永正臉色一寒,冷聲說道。

信田一郎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寥永正,你在威脅我?不過今天是你女兒的婚禮,我自然不會鬨事,而且我還特地為你帶了一件禮物。給他拿上來。”

一個年輕的保鏢走了過來,遞給信田一個卷軸。信田接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廖天長,要不要現場看看。”

寥永正臉色變得鐵青,他知道這個陰險狡詐的信田,今天絕對不會送什麼禮物。不過今天是廖家的主場,他絕對不能落了下風。他爽朗的說道:“看看又如何?”

“那好。我給你。”信田嬉笑著,踏著小碎步,如同唐老鴨般走向寥永正。他的走路姿勢引起了一陣細微的笑聲。信田憤怒的扭過頭,威嚴的目光掃過去,卻發現笑聲更大聲了。“該死的華夏人,你們會得到報應的。”信田小聲的說道。

寥永正結果卷軸,打開看了一眼,便憤怒的扔到一邊。“這,絕對不可能。”

“是嗎?”信田譏諷的說道:“寥永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廖家馬上就要破產了。看在你是我們老朋友的份上,我們絕對出十億日元買了公司。有了這些錢,你絕對可以安詳度個晚年了。”

“你在威脅我?”寥永正抬起頭,他從信田的話裡聽出了彆的意思。立馬一張原本和善的連,變得殺氣騰騰。

而本來就和廖家同出一氣的李家也站了出來,李劍凜大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信田,不屑的說道:

“信田,你想活著離開這裡嗎?”

話音剛落,戰鷹帶領的老八隊,還有彪哥帶領的廖家保鏢,全部隱隱的圍了過來。

信田哈哈大笑:“我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公義。這一年來,你們廖家的產業不停的虧損,而且股票也在下跌。”他搖了搖頭:“廖家老的老,小的殘,根本沒有一個能挑大梁的主。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們廖家,你們非但不感謝我,還有威脅我,怪不得有人說你們,華夏人是忘恩負義的主。”

“你這個倭人,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沒等寥永正說話,剛剛退入賓客中的廖天長,殺氣騰騰的站了出來。與剛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上多了把刀。

他恭聲說道:“各位賓客,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是表姐的婚禮,想不到竟然有倭人來鬨事,掃了大家的興致。來人,給我把這群搗亂的倭人趕出去。”

一時間,廖家和李家上百名保鏢黑壓壓的圍了過來,一雙雙滿是殺氣的臉盯著不請自來的東瀛人。

“你剛才叫我什麼?”信田怒了,他那老鼠般的小眼睛裡露出可怕的殺氣,死死的盯著廖天長。對於東瀛人來說,他最恨有人喊他倭人,倭在華夏的意思是奴的意思,而且還蘊含著矮的含義。這對於身高在東亞本來就處於末位的東瀛人來說,無疑是當眾揭傷疤。

“我叫你倭人?怎麼了?”廖天長譏諷的看著信田,倭人兩個字特意加重了口氣。

“今天我要與你決戰?”信田的眼中噴出怒火,他的手猛地伸進寬大的衣袍裡,等手伸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倭刀。

寥永正的表情為之一滯,他擔憂的看著廖天長:“天長,你小心一點。”信田一郎雖然是江城市東瀛商會的會長,但是他年輕的時候在武道館待過,受過嚴格的修煉,尤其是他那一把刀,耍的出神入化,號稱東瀛一刀流。

麵對著寥永正的提醒,廖天長沒有絲毫的在乎,滿不在乎的說道:“伯父,你就放心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廖家小將暴打倭國鬼。”

“年輕人,你好猖狂的口氣。不過既然你覺得你穩贏,比賽之前我們不妨來個約定?我們東瀛人講究強者為尊,贏者通吃。如果我贏了,我要帶走今天最為美麗的小姐——廖雨琴。你敢答應嗎?”

“答應?你想多了吧。”廖天長譏諷的說道,同時他眼神看向魏風。讓他不解的是,這個信田當總調戲他的老婆,他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真是一個懦夫。廖天長有些鄙夷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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