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暫時終於結束了。魏風和廖雨琴簡直累的夠嗆,他們非常想問候一下那個創辦婚禮的人。這哪裡是結婚啊,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待人群都散去,戰鷹走了過來。“風哥,對不起,那些人我們跟丟了。”
“為什麼?他們會不會和信田那幫人是一夥的。”
“不會,信田那幫人進來之後,兩夥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交流。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就離開了。這裡麵我也感覺很奇怪。”
魏風點了點頭。“那你們還能找到他們嗎?”
戰鷹搖了搖頭:“恐怕會很慢,畢竟根據跟蹤他們的人彙報,這夥人顯然收過特殊的訓練。善於跟蹤和反跟蹤。哪怕隻是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我們都跟丟了好幾次。”
“那他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魏風沉吟道:“管不了那麼多了,今晚你帶隊,親自巡邏,記住一定要保證絕對的安全。”
“好的,教官。”戰鷹如同軍人般,對著魏風敬了一個軍禮。
魏風最滿意的就是這點,多少人過去了,戰鷹還把自己當成是個軍人,對於上麵交代下來的任務,從來都是不折不扣的完成。
“好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這哪裡是什麼結婚,這明明是折磨人。”魏風忿忿不平的埋怨道。
回到廖家彆墅,廖雨琴正在沙發上等著他。此時的她已經換下了厚重的婚紗,穿著一身粉紅睡衣,兩條腿翹在沙發上,正專心的對付著一個蘋果。看到魏風進來,她的臉色變得冷清。
“你來了。”
“是啊。”魏風嘻嘻笑道,搓著手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廖雨琴,雖然她和平日裡毫無兩樣,但是今天看起來就是不一樣。從內而外透露著一股誘惑:“怎麼老婆,這麼晚還沒睡,等我啊。要不咱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廖雨琴冷冷的掃了魏風一眼。
魏風笑嘻嘻的看著廖雨琴那套粉紅色睡衣。睡衣有點透明,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裡麵裹著的白色內衣,令人遐想非非的曼妙身材。
“當然是...你懂的。”
這個時候,廖雨琴仿佛才注意到,自己穿的貌似有點暴漏了。她尖叫一聲,伸出手來捂住自己的上半身。不料睡衣的裙擺過短,蹭的一下,向上飛去。上麵是嚴實的保護好了,可是下半身卻徹底暴露了。那條白色的,繡著卡通小貓的內內,充滿誘惑性的漏了出來。
魏風的眼神更直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哪裡。
“你看什麼?”
“當然看我想看的東西啊。”
“啊!”廖雨琴又是一聲尖叫,她也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徹底漏了。她猛地捋了一下睡裙,心想,以後再也不能穿這樣暴露的睡衣了,容易出事。
“你再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瞎。還有,給我把這份合同簽了。”廖雨琴索性不管了,直接動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合同,摔倒了桌麵上。
魏風拿過合同看了兩眼,立馬樂了。
合同的內容異常霸道。
不得和廖雨琴發生親密性接觸。
作為下屬,必須無條件服從廖雨琴小姐的命令。
作為老公,工資要全額上繳。
“你這是讓我做你的奴隸嗎?”魏風打趣道。
“你就說你簽不簽吧。”廖雨琴不耐煩的說道。
“你猜。”魏風買了個關子。
“我警告你,如果你不簽的話,我就告你強奸。”廖雨琴惡狠狠的威脅道:“到時候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在江城混不下去。”
“哈哈哈,我說廖雨琴,你的智商都喂了狗嗎?我真那個你了,身敗名裂的是你的。到時候你走在路上,突然衝去一個小孩,對著你喊道:‘哎,大家看呐,那個就是被那個過的女人。’”
廖雨琴冷清的一張臉,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她得承認,真要發生那啥,吃虧的絕對是他。她換了一種語氣說道:“好了,我不告你了,你就說吧,到底怎樣你才會簽。”
“第一,我不能在睡車上了。第二,我的工資我做主,還有工資要加倍。”魏風說道。
“就這麼簡單。”廖雨琴不可置信的看著魏風。
“怎麼嫌少啊,嫌少的話,我可以加點。”魏風打趣道。“比如,你每天都要穿著性感內衣,出現在我麵前。”
“你想的美,好了,剛才的條件我答應你了,趕緊簽吧。”廖雨琴扔出了一支筆。
說句心裡話,魏風也沒把這場婚禮當真,隻當是做保鏢的額外服務了。他也沒想太多,直接拿起筆,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將筆和合同扔給了廖雨琴:“我簽了,你可要守約啊。”
“哈哈哈,我當然會守約了。你這個大傻瓜。”廖雨琴笑的合不攏嘴嗎,感覺像是得了多大的便宜。
“怎麼了?”魏風有些疑惑的看著廖雨琴。
“你這個大傻瓜,你難道沒看嗎,你簽的合約是,每月的工資要上交給我,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長工資的。”
“廖雨琴,你...這可是你現場答應的。”
“我當然是現場答應的啊,可是我會耍賴啊。”廖雨琴對著魏風扮了個鬼臉,拿起合同就急匆匆的朝著樓上跑去。跑了一半,用憐惜的口氣說道:“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我決定給你安排一個房間,就住在我隔壁。”
對於廖雨琴所以的獎勵,魏風直接豎起了中指。
哈哈哈,樓上的廖雨琴笑的更加得意了。
魏風走進了廖雨琴為他安排的房間,雖然沒有她的閨房大,但是也有十幾平米。裡麵的布置也頗為喜慶。魏風也沒有考慮太多,襪子都沒脫,就直接趴在床上睡著了。臥室的門也沒關。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到好像有人進入了他的房間。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今天值班的人是戰鷹,也沒考慮太多,繼續睡了。
夢中,他看見廖雨琴出現在了他的門口,依偎在門框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風哥,廖雨琴嬌柔的叫了一聲,直接一把扯掉她身上那件粉紅色的睡裙,露出潔白如玉,充滿誘惑性的酮體。她嫋嫋的朝著魏風走來。
魏風哈喇子流了一地,心想平日裡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廖雨琴今天怎麼變了性。不過他可沒想太多,送上門的美食,不吃是沙比。他猛地一把抱住廖雨琴,在床上翻滾著,一雙不安手的手,肆意亂摸,那滋味美妙極了。
廖雨琴的櫻桃小口探了過來,魏風張嘴一嘗,香甜極了。他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享受了,直接將舌頭探進廖雨琴的嘴裡,用力吸吮著,攪動著。那種滋味,簡直如同升天。
‘我要。’廖雨琴低聲呢喃道,眼睛裡滿是誘惑和渴望。魏風早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鼓脹的厲害,正急著找一個溫潤的地方。此時他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一把扯掉廖雨琴最後的束縛。眼看就差最後一下,兩人就要美夢成真。
突然,魏風驚詫的發現,自己的懷裡不是廖雨琴,而是一條蛇。那張櫻桃小嘴陡然間變成了長者血盆大口的蛇嘴,不停的吐著蛇信,向自己撲來。
魏風再也顧不上享受了,猛地抓起蛇往地上一扔,身體一個打滾站了起來,手下意識的去拿匕首。
下一秒,魏風立馬愣住了。頭上明晃晃的燈光照著自己,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竟然是個夢。
不過下一秒,魏風聽到屋內傳來輕微的哭泣聲。屋角處,隻見穿著一身白色睡裙的陸遙,正輕微的啜泣著。
“陸遙...你這麼在這裡。”
“我來,當然是給你鬨洞房了。可是,你卻把我扔到了床下,人家好疼,你趕緊過來扶我一把。”
魏風立馬愣住了。剛才的那個夢,是真的。可是廖雨琴又不在這裡,難道說,剛才所有的感覺,全部來自於陸遙。
“好了,現在都幾點了,還鬨洞房,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魏風擦著身上的冷汗說道。心有餘辜的想到,幸虧最後一下,自己醒了,否則還不釀成大禍。
“可是,人家現在好疼,你過來扶我一下都不肯。”陸遙異常委屈的說道。
“好吧。我扶你一下。”魏風走過去,一把扶起了陸遙。陸遙身上穿著一件幾乎通明的睡裙,從如此近距離來看,她幾乎什麼都沒有穿。
陸遙嘻嘻一笑,一把摟住魏風的腰,嘻嘻的說道:“風哥,我問你個事唄。”
“說——。”魏風現在根本就不敢看陸遙,生怕自己看進去,再出什麼事。
“剛才什麼感覺?”陸遙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眼睛異常火熱的看著他。
魏風當然知道陸遙在故意勾引他,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怎麼能夠犯錯,不耐煩的說道:“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
“走走走,你趕緊出去。”魏風一把將陸遙推了出去,關上了門。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媽呀,太他媽的誘人了,要不是老子定力足,否則就要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