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要低著頭,不敢吭氣。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己穿的有帶你太那個了。
上半身隨意穿著一件背心,下麵穿著一條鬆鬆垮垮的大褲衩。雖然不至於外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莎莎麵前總感覺那麼彆扭。
當然主要原因是,莎莎給人的感覺太冷眼了。一米七八的個頭,長得漂亮極了。尤其是她的那雙大長腿,走起路來比模特還要模特。
“莎莎,你能不能出去一下,讓我換件衣服?”
“你的衣服怎麼了?我看著挺好啊。”莎莎皺起眉頭,不解的看著魏風。
魏風苦笑:“這件衣服,有點太那個了。”
“那個?”
“隨意。”魏風實話實說。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趕我走唄。”莎莎生氣了。
莎莎雖然平日裡給人一種冷眼的感覺,但是為人非常隨和,還沒見過她和誰置過氣。此時見到莎莎竟然真的生氣了,魏風立馬有些慌了。
“彆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在我的心裡,你和陸遙一樣,都是我的妹妹。”
“嘻嘻。”莎莎像個活潑的小女孩一樣,調皮的晃著那兩條大長腿。隨後從包包裡拿住一支煙,抽了起來。看到魏風驚呆的樣子,莎莎笑了:“怎麼,介意我抽煙啊。”
魏風趕緊搖頭:“不介意,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抽煙,那天沒煙了,我還要找你要呢。”
“哦,對了,你對吸煙的女孩怎麼看?”
“沒什麼吧,其實我在部隊的時候,經常看到女孩子抽煙。比如女殺手,女毒販——。”
“你這是含沙射影的罵我吧。”莎莎表情溫怒。
“哪裡,你這麼美,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哪舍得罵你。”
“這麼說,你喜歡我嘍。”莎莎調皮的笑道。
“啊——。”魏風湯姆結舌的瞪大眼睛,不知道莎莎的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莎莎得意的笑著,隨後她湊過來輕聲對著魏風說道:“其實你和廖雨琴的事情,我是了解的。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倆的默契的,不過有你這句話,我就足夠了。”
“啊——。”魏風一臉呆懵的看著莎莎,心想這不會是廖雨琴派來試探自己的吧。
不料莎莎見魏風沒有反應,直接抱住了魏風,那張俏臉磨蹭著魏風的胸:“姐夫,你馬上就要去東瀛了,臨走之前就讓我抱一下好了。”
被莎莎抱著的感覺當然是和舒服的,不過魏風也明白,這種舒服是有風險的。
魏風伸出一根手指頭,微微挑起莎莎的下巴,表情有些邪惡:“老實交代,是不是廖雨琴派你來的。”
“你什麼意思?”莎莎也有些愣了。
“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分明就是廖雨琴派來試探我的。不過我可警告你,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小心我的火上來,你滅不了。”
“你真的這樣以為?”莎莎眉頭一挑。說著就要脫衣服,那動作的堅決嚇魏風一挑,急忙阻止。
“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無辜的。”魏風趕緊求饒道。
莎莎這才停止了動作,眼裡多了一層霧氣:“哼,人家明明是真的愛你,你偏偏說我是廖雨琴派來的,你這不是寒磣我嗎?”
“你真的不是廖雨琴派來的。”
“這樣的話,你再問一遍,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啦。”莎莎說著,就真的生氣了。
這下子,魏風倒真的糊塗了。以前他是一個小保安,沒人疼,沒人愛,這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追求者?
就在這個時候,門無聲的打開,廖雨琴走了進來。不過見到莎莎在魏風的房間,也沒過多的懷疑,畢竟在廖雨琴看來,莎莎是一個多麼冷豔的人,這麼會看上魏風這種小瞥三,也就是我嫌他可憐。
“莎莎,你也在啊?找你姐夫什麼事?不過不好意思,我現在急著和你姐夫出去一趟。”
魏風巴不得離開了,真不知道再呆下去,會發生什麼?現在他倒是真的情願,莎莎是廖雨琴派來的。
到了樓下,廖雨琴跟莎莎道彆:“莎莎,一個月之後見,我們明天就要去東瀛旅遊了。你想要什麼東西發給我,我全部給你帶回來。對了,替我向劉叔叔問好!”
劉叔叔?魏風腦海裡立馬想起了董事會上那個體態肥胖的劉董,難不成莎莎是劉董的女兒。魏風依稀記得,莎莎好像也姓劉。
“好的,今晚我就把清單給你發過去。”莎莎笑的眉開眼笑。
接下來,廖雨琴帶著魏風去了醫院,看望陳靜文。
病床上,原本意氣風華,極富朝氣的陳靜文,幾乎被病魔奪去了所有的生機。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見兩人進來,也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廖總,對不起,你們的婚禮,我沒能去參加。這塊表就當時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吧,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陳靜文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表,遞了出去。
廖雨琴趕緊接過,眼裡有了一層霧氣:“靜文,你放心吧,我剛才已經問了醫生,醫生說,你的病馬上就會好起來。”
事實上,廖雨琴根本沒有問醫生。即便問了,醫生也是說,這種病症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隻是誰又敢對一個重病的患者說喪氣的話呢。
陳靜文聽到廖雨琴的話,搖頭苦笑。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懂人的心理。每天醫生都會來病房臨檢,還有護士幫自己換藥。他們看待自己的眼光,根本不是看一個馬上就出院的病人,而是像看待一個死人。
“行了?我知道了。”陳靜文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
廖雨琴看著陳靜文心痛極了,畢竟陳靜文說到底是代自己受過。她扭過頭問魏風:“你有什麼辦法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來,她對魏風非常依賴。但凡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她都會第一時間想起魏風。
這種依賴感,甚至她自己都不覺得。
其實就在廖雨琴和陳靜文對話的時候,魏風就在打量著陳靜文。慘綠的身體,枯瘦的麵容——。
無意間,他突然想起了一種毒藥。
“陳秘書?你——。”說到這裡,魏風突然停止,臉上有些忌憚。
一旁的廖雨琴不解的看著魏風:“你什麼你,趕緊往下說啊。”
“我倒是想說下去,但是這個問題關乎女人的隱私,我不敢問?”魏風苦著臉。
“隱私?”廖雨琴皺起眉頭。
躺在病床上的陳靜文無力的擺了擺手:“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在乎什麼隱私?你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
“那好吧。”既然兩人都沒有表達異議,魏風就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特彆的想男人?”
“你這算什麼問題?”廖雨琴一聽居然是這種問題,立馬生氣了。同時小聲的說道:“你還是得人嗎?靜文都這樣了,你還——。”
哪知道躺在床上的陳靜文點了點頭:“是啊,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特彆想,想的睡不著覺。可是我身邊又沒有個男人。”她伸出了手,苦笑著說道:“所以每天我就隻能這樣了,剛開始我還在意那些護士?不過後來我就看開了,畢竟我都一個快要死的人,還在意那麼多乾嘛?”
廖雨琴一雙眼睛瞪大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怎麼?你覺得很羞恥?”陳靜文冷眼看著廖雨琴。後者趕緊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好像懷孕了。”魏風接著問道。
懷孕?廖雨琴一臉驚訝的看著魏風,心想,這都是些啥啊。她看過段子,知道這年頭黃瓜都靠不住了,不過手好像還很安全吧。
如果不是顧及陳靜文的心理,她估計早就一腳踢了上去。
胡說什麼呢?
哪知道陳靜文突然猛地坐起,一把抓住魏風的胳膊,臉上露出狂喜:“你...你這麼知道?是不是...我..有救了。”
魏風點了點頭:“症狀全部都對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治好。不過要等到我從東瀛回來,畢竟配齊藥材也需要時間。”
“你說的是真的?”陳靜文喜極而泣。她本來都已經放棄了自己,可是如果聽到,居然有人可以治她。頓時激動的說道:“魏風,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都甘心,甚至你讓我做你的女奴我也情願。”
“這種日子,我受夠了。”
一旁的廖雨琴聽到陳靜文的話,立馬怒了。她走過來,一把推開陳靜文,怒氣衝衝的罵道:“陳靜文,你說什麼呢?你可彆忘了,魏風他是我老公。”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魏風就往外走,嘴裡罵罵咧咧:“走,我們再也不看她了,她已經瘋了。是個瘋子。”
“廖雨琴——你扣心自問,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能辦成現在這個樣子嗎?”病床上,劉靜文又哭又鬨。
“你說我瘋了,我哪裡瘋了?”
“這種日子,換誰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