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大概三分鐘,廖雨琴才感覺到自己的騷熱才退了下去。在同一間屋子裡,一男一女見了這樣的東西,心裡難免會有其他的想法。
“魏風那混蛋呢?”在廖雨琴看來,魏風剛開那樣做,就是故意的,畢竟那玩意你看見也就算了,乾嘛還要裝作不懂得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魏風係著圍裙走了出來,一臉的興奮:“這裡可以做飯啊。”
廖雨琴看著係圍裙的魏風一臉的白眼:“能做飯咋地?難不成你會做啊。”
“你可是太小看我了,我可是軍人出身。”魏風得意的說道。
“就是啊,軍人不是負責打仗的嗎?”廖雨琴也好奇了。此時廖雨琴還停留在大小姐的思維模式中。在她看來,軍人就是負責打仗的,至於做飯洗衣之類的,就由後勤人員負責。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軍人打仗的時候,經常會遇到補給跟不上,所以做飯是軍人的基本素質之一。你可以做的不好吃,但是一定要做。”魏風說道。
“那你彆給我做。看你長得三大五粗的,一看就不是個做飯的料。”廖雨琴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跟著魏風走進了廚房。
廚房裡很大很漂亮,有一個巨大的台子,上麵有電磁爐,煤氣爐。牆壁的一角放著一個冰箱,裡麵擺滿了各種食材。
廖雨琴好奇的打開一看。
“這是什麼啊?”
“香菜。”魏風一臉的汗顏:“你不會連香菜都不認識了嗎?”
廖雨琴白了魏風一眼。
“哈哈,我這個認識,這是蝦醬。”廖雨琴的臉上有些小得意。
魏風一臉的嘲諷:“這是是蝦膏好嘛!麻煩你能不能看清楚點,你見過那個蝦醬是一塊一塊的。”
廖雨琴連續兩次吃癟,頓時就沒了興趣。“好了,我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看見魏風從冰箱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看上去像罐頭,裡麵確實黑乎乎的。“你要乾什麼?直接吃嗎?”
“我當然是要做飯了。”魏風隨便從冰箱了,拿了其他幾樣食材。
廖雨琴的小嘴驚恐的張開:“你不會真的是要做飯吧。”
“廢話,放心吧,我會給你也做點的,順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魏風笑著說道。
廖雨琴驚恐的搖頭:“我看還是算了,你做你的,我一會去樓下吃。”
“愛吃不吃。”魏風嘟囔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去,開始洗蔬菜。
廖雨琴看了一會魏風切菜,還想那麼回事。不過她可不喜歡看人做飯,尋了個理由,就回到客廳裡看電視。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魏風端著兩個盤子走了出來,騰騰的冒著熱氣。
“這是什麼啊?”一股香味傳來,廖雨琴忍不住食欲大振。
“這是是熏烤墨魚粒,這個是咖喱魚頭。”魏風指著座上的菜笑眯眯的說道。
“咦——。”廖雨琴看著盤子的猜,忍不住皺眉頭:“一看就很難吃,你還是趕緊端走吧。你那個什麼墨魚粒應該是焦了吧,還有那個咖喱魚頭,黃不拉機的——算了,我不說了,太惡心了。”
隨後魏風又端出了另外三道菜,分彆是海南雞飯,牛骨湯,還有兩碗炒飯。
魏風拿起了筷子,吃了兩口,然後問道:“你真的不吃。”
其實廖雨琴聞著挺香的,但是看著那盤像是糊了的熏烤墨魚粒,不敢下筷。可是聞著那飄來的香味,又讓她感覺到很餓。
不會真的很好吃吧。
隨後廖雨琴拿起筷子,像是聲明一樣:“我隻是嘗一口,看你做飯的水平怎麼樣?”
她拿起筷子,先吃了一口海南雞飯,眼睛一下子瞪大。雞的香味,滑順可口,而且味道適中,完全可以說是一道上乘的菜。
“我再嘗嘗這個。”雖然廖雨琴很想再吃一口,但是為了自己的麵子,隻能吃一口。隨後她又把筷子伸向了熏烤墨魚粒,咖喱魚頭。
哇,真的好吃啊。嘗完廖雨琴就後悔了,早知道不說那句話了,現在搞的多吃幾口跟犯罪似的。
“還不錯,好不錯。”廖雨琴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幾盤菜。心裡咒罵道,你也不跟我客氣一下,還有你吃慢點,少吃點。
魏風豈能看不出廖雨琴的想法,笑笑說道:“想吃就吃吧,反正做的也多。”
“真的?”
廖雨琴眼睛一下子亮了,直接拿起筷子,如同風卷殘雲般掃蕩這桌上的菜。
半個小時後,廖雨琴舒適的靠在沙發上,滿麵的滿足。哼著歌道:“好不錯,挺好吃的。”
“吃飽了,我也困了,我準備去睡一覺嘍。”廖雨琴站起身來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運動運動吧。”魏風提醒道:“吃了這麼多,要是去睡覺的話,肯定會多長十幾斤肉。”
啊!廖雨琴的腿一下子停止。“那這麼辦?”
“要不我們聊會。”
“好吧。”魏風反正也顯得無聊。
“說說看,你這麼會做怎麼多好吃的。”廖雨琴靠在沙發上,聊有興趣的問道。
“以前我在叢林的時候,經常遇見各種小動物,為了生存和執行動物,久而久之就知道各種做飯的方法。不過這裡的食材雖然是頂尖的,但是不是很多,所以等回去之後,我給你做幾頓好的。”
其實在魏風看來,食材貴一定就是好,隻能說明稀少。
“那你會不會美式的菜肴?”廖雨琴問道。
魏風苦笑的搖頭:“這個我還真不會。”
“那好吧,為了報答你今日的恩情,明天晚上我請你去吃真正的美國大餐。”廖雨琴說道。
“美國大餐?你不會是拿漢堡包糊弄我吧。”魏風不屑的說道。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我在美國留過學,知道當地很多美食,隻不過漢堡包比較流行罷了,就跟我們這裡的油條包子一般。很多人都吃,但算不是美食。”
魏風對於這一點倒是很認同。畢竟一種食物的流傳有時候跟美味沒啥關係,更多的是商業性。
“對了,說說你在叢林裡的事唄。”廖雨琴好奇的問道。
“那裡麵的事可就多了,不過故事的主角不是人類,而是動物,但就是不知道你愛聽不愛聽。”魏風說道。其實相對於廣袤的叢林,人類真的隻是微妙的個體。如果不是為了訓練,估計那大山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你講就是了,哪難麼多廢話。”廖雨琴說道。
於是魏風就開始講叢林的故事,比如兩隻棕熊之間的愛情,一隻狼王衰老之後的孤獨流浪。如何學著黃鸝鳥唱歌,還有可怕的食人樹。
不過最讓廖雨琴感興趣的是,魏風嘴裡的蛐蛐,他們在生命隻有一季,剛出生的時候就發出悅耳的聲音,不過到了秋天,就死去了。讓廖雨琴忍不住一陣的感傷。
“算了,你還是說說你在美國的事情吧。”
“美國有啥可說的,你也知道美國特彆的亂,平日裡我那敢出門啊,對了,我記得我看過一部電影,叫第一滴血,那裡麵就有你們叢林的故事,還有好多女毒販,一個個長得熱辣,而且還特彆開放,你就沒碰到一個,然後發生點啥?”廖雨琴異常興奮的看著魏風。
“還發生點啥?你見過真的女毒販嗎?先不說那些女毒販都是被人控製的,即便偶爾有那麼一兩個能做主的,那也是比蛇搖搖毒辣,不對是又狡詐有毒辣。”
“你就吹吧。”廖雨琴不信。
“那是因為你生活在大城市裡,根本不知道叢林裡的危險,裡麵毒蛇滿地,甚至有一種叫毒王的蜘蛛,隻需在你身上叮上一小兩口,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而一個女人在裡麵如果生活久了,難免會變,甚至他們比男人都厲害?”
“比男人都厲害,這個聽起來很有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
“大多數人看來,女人都是弱者。可是那些才叢林的待過的女人,正是認識到了這一點,平日裡他們就像小兔子一樣溫順。可是一旦出手,比毒蛇還有狠辣。”魏風說道。
“你這話說的,讓真的很向往,要不咱們那天去哪裡玩玩。”廖雨琴竟然有了興趣。
“我看還是算了。那裡麵看著很美,鳥語花香的,但是真要呆久了,甚至比地獄還要恐怖,殺機不處不在,而且沒有水,沒有電。”
“你不說這些還不要緊,你越說我越向往。另外我告訴你個笑眯眯,其實我也當過兵。”廖雨琴嘻嘻笑道。
“就你?”魏風不可置信的看著廖雨琴,他的臉蛋粉嫩可愛,他的胳膊白皙修長。哪裡像是個當過兵的人。
“怎麼?不相信啊,我大學的時候可是正兒八經的軍訓。”廖雨琴異常認真的說道。
“軍訓?”魏風差點沒笑噴。“軍訓一個星期,也敢說自己是軍人。”
“怎麼難道不算嗎。哼,總有一天,我會去叢林裡溜一圈去,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女人中的男人,不對,是比男人還要厲害的女人。”廖雨琴得意的說道。
多年以後,廖雨琴倒是真的去了一趟叢林,在哪裡她才真正見識了叢林的恐怖,而魏風為了救她,差點丟失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