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主了,可笑,誰會看上你啊,真是不看看自己長啥樣。”廖雨琴氣衝衝的,踢了兩腳那個抱枕。
她躺在沙發上,越躺越不是滋味,她決定,還是要問清楚,看看他怎麼就有主了。
“你出來,給我出來,解釋清楚,有誰的主了,她是誰啊,我還就不信了,真的會有人喜歡你。”廖雨琴說了半天,沒有人理她。
魏風估計這會都已經睡著了,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是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可能早就累了。
“好啊,你都敢不理我了,好,你翅膀硬了。”廖雨琴真是氣的兩眼冒火,“看本小姐不把你的翅膀折斷。”
廖雨琴坐在沙發上上,她真是越想越氣,這個氣根本就無法消下去,她就打開了電視,忘記那件事情,讓自己的心情變好一些。
忽然,傳來了一陣門鈴聲,廖雨琴首先想到的是,那兩個自己不想看見的人。
她站起身,走到了門跟前,就開了很小的一條縫。
“找誰啊?”她一副沒有好臉的樣子。
廖雨琴看到不是他們兩個人,心情頓時就好了那麼一點,但也是個男的。
“這裡是廖雨琴小姐的房間嗎,我找她,我叫井伊二郎。”外麵那個男人很有禮貌。
廖雨琴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很無奈啊,主要是她不認識啊。
“你是?”廖雨琴滿臉的懵逼。
“咱們之前見過麵,也就是你小時候。”井伊二郎說的很認真。
廖雨琴很頭疼,“小時候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還記得啊。”她很無奈。
“我是井伊二郎,也是井伊家族的繼承人,咱們兩家是很好的朋友呢,也是廖伯父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你。”井伊二郎搖了搖手裡的禮物。
此刻,在房間睡覺的魏風,被聲音吵醒了,他就穿上衣服出來了。
“誰啊,這麼吵。”他看了一眼廖雨琴。
“有人來找我,說自己是井伊二郎,還是個公司,公司我聽過啊,好像跟我家還有合作,但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啊。”廖雨琴淡淡的說道。
“那你先回去吧,我來問問他。”魏風把廖雨琴拉了回去。
井伊二郎覺得他們是在懷疑自己,“你們如果懷疑我的身份,可以給廖伯父打個電話,就是他讓我過來的。”他提供了電話號碼。
為了保險起見,廖雨琴還是打通了自己母親的電話。
“媽,那個…………”
“女兒,待會應該有一個叫井伊二郎的過去找你,你就好好的招呼人家,他爸爸跟你爸爸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而且,他家的公司也是個大公司,跟咱家還有合作呢,我把照片發你啊。”
廖雨琴看了一眼門外的人,還真的是朋友啊。
“還有事嗎?”廖雨琴的母親問道。
“該說的你不都說完了嗎,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廖雨琴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媽的辦事效率也挺高的,轉眼間就把照片發過來了,廖雨琴看了一眼,光看照片,就很帥啊。
廖雨琴把魏風推到了一邊,把門打開,“請進。”
井伊二郎走了進來,對廖雨琴笑了笑,“有所打擾,不好意思啊。”
“沒事,不打擾,一點都不打擾。”廖雨琴笑著說道。
走進來的這個人,一身筆直的西服,特彆的合身,身上散發著文藝的氣息,一看就很有教養,至於那張臉呢,簡直帥的沒有天理,成功的俘獲了所有女人的心,加上他的笑容,簡直迷倒一大片啊。
廖雨琴真是要什麼來什麼啊,想要曹操,曹操就到了。
廖雨琴一副害羞的樣子,魏風看著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輕咳了兩聲,真是花癡一枚啊,總覺得那個男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廖雨琴非常高興的把他請到了客廳裡,“趕緊倒杯茶啊,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沒事,我不喝,來找你就多有打擾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畢竟我是這裡的人,對你還是有所幫助的。”井伊二郎看著廖雨琴說道。
“那就太感謝你了,我就要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廖雨琴看了一眼魏風,“接下來我們單獨聊聊,你可以退下了。”
“我不。”魏風看了一眼井伊二郎,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假冒的,他需要對她的安全負責。
“那你不能聽啊,我們要單獨聊聊。”廖雨琴看著魏風說道。
“這樣吧,我們換個地方。”廖雨琴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聊吧,我回避。”魏風要不是不放心廖雨琴的安危,他早就走了,至於他們聊些什麼,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
“表現很好,回來的時候說一聲。”廖雨琴囑咐道。
“方總,我知道了。”魏風說完就走了。
他走出房間之後,覺得廖雨琴有點過分了,就算她自己犯花癡,也不能拉自己當墊背啊,真是通過貶低自己,來提升自己的位置,一點良心都沒有。
他本來還想著接受田中美子的邀請呢,要不是擔心她的安危,才不會回來呢,現在看來,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你要去哪啊。”渡邊紀子探出了一個頭,看著魏風。
魏風連聲音都沒有聽到,一點聲音都不發啊,他走了過去。
“我要出去,廖小姐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魏風看著渡邊紀子說道。
渡邊紀子走了出來,“師父打電話來,詢問你的忍術練的怎麼樣,所以,我看你有沒有時間,再學習一下。”
魏風看了一眼渡邊紀子,正好自己也不知道該去乾啥,倒不如學習一下。
“好啊,我可以跟你學習,那廖小姐的安全呢。”魏風看著渡邊紀子。
“沒事,有福田櫻呢。”渡邊紀子淡淡的說道。
就這樣,魏風進了房間,反正渡邊紀子一直都是很冷漠的,他都習慣了,坐在沙發上,她就開始講一係列的講解忍術。
大部分的,魏風都不是很感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有柔術跟內功。
“師父說過,我的天賦不是很好,內功比較差,但我可以先交給你心法口訣,然後就要靠自己練了。”渡邊紀子看著魏風說道。
魏風點了點頭,“那你先交給我內功心法,我自己練,還有柔術,也教我一遍。”
渡邊紀子點了點頭,這都是她應該做的。
“可是,柔術不能靠嘴說,還是要實踐的,來,手把手教。”
魏風一想起之前的經曆,就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身體接觸太多了。
“學習柔術,完全是通過身體接觸來練啊。”魏風有點不太能接受。
“反正我們都是你的保鏢,你有什麼可怕的,那我就先告訴你內功心法。”
魏風舒了一口氣,還是學這個自己自在一些。
他靜下心來,根據渡邊紀子的心法,學習伊賀派的內功心法,感覺自己平靜了許多。
後來,他又按照渡邊紀子的心法,進入了練習,大概有十多分鐘吧。
“啊。”突然從廖雨琴的房間裡傳來醫生女尖叫聲。
魏風立馬就衝了出去,他一腳就踢開了門,渡邊紀子就緊跟其後。
展現在他麵前的,福田櫻坐在地上,嘴角還有一絲血,他們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我們剛才正在討論一些事情,然後,她就從窗戶裡一躍而進,並且對井伊二郎大打出手,無奈,錯手傷害了她。”廖雨琴解釋道。
“不好意思啊,我扶你起來。”井伊二郎想要扶福田櫻起來。
“不用。”福田櫻掙紮著站了起來,看著井伊二郎,“我見他要對廖小姐圖謀不會,所以才會出手的。”
“那你是如何看見的,又是怎麼進來的。”魏風看著福田櫻。
“我在旁邊窗戶裡看見,直接就跳進來了。”福田櫻說道。
“這可能就是個誤會,魏先生,我也就是跟廖小姐談起了舞蹈,想要重新跳一次,可能是這位小姐誤會了,所以才會這樣的。”井伊二郎解釋道。
“你還好吧。”魏風很關心的問道。
魏風看了一眼井伊二郎,福田櫻的忍術很厲害,而且她各方麵都很優秀,自己對付她都要費點力氣,但這個男人不一般啊,居然把她打傷了。
“得罪了。”渡邊紀子說著就要出手。
“住手,這是廖小姐的客人,不能這麼沒有禮貌,誤會而已。”魏風厲聲嗬斥道。
她們兩個默默地退下了,沒有再次引起鬥爭。
“看不出來啊,魏先生的手下居然有兩名高手。”井伊二郎看著魏風說道。
“您也不簡單啊,師出哪裡啊,都可以打敗她們。”魏風看著井伊二郎說道。
井伊二郎笑了笑,“談不上師出哪裡,我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練過一段時間的綜合格鬥而已。”
“人家可是麻省理工的雙博士學位呢,他寫的論文,那可是上過各大權威雜誌呢,以後,我還要向他多學習呢。”廖雨琴滿臉的崇拜。
“就憑咱們兩家的關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找我。”井伊二郎主動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