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事會的南野龍井點頭,道:“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會議照常進行吧?不過美子小姐作為最大的股東,她是這次的會長人選之一,她不再,這個會議可進行不了。會長大人有辦法聯係到她嗎?”
美子父親低頭,從衣服裡掏出一塊方巾,假模假樣地擦著眼眶:“本來我不打算宣布這件事情,我怕引起董事會的恐慌,但你們既然已經說到了我女兒了。嗚嗚嗚。那我不得不把這個消息公布。美子被一個叫魏風的男人綁架了,現在警方和我手下到處在找這個人,這才讓大家過來.....”
“什麼!”會場有不少人起身,他們多少聽過魏風的名號,美子小姐要真是被他綁架了,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一個個開始討論起來,會場短時陷入喧嘩。
“這個該死的魏風!”秋山二介猛地拍了下桌子,驚得眾人安靜了不少:“竟然敢綁走我們的美子小姐。這人嗯要是找到,一定要讓他知道切腹是什麼滋味。我知道會長大人很傷心,也明白會長大人忍著悲痛也來參加會議的痛苦,可我們集團終究是要運營下去的。當前選會長的事情更為重要。”
渡邊冷冷地說道:“我記得老會長當初就說過讓美子小姐接任會長位置,況且現在集團運作一切正常,也沒有到非要選出會長的地步。更何況美子小姐是生是死誰都不知道。萬一她逃出生天,我們選了會長該怎麼對老會長和美子小姐交代。”
秋山二介生氣地說道:“渡邊君,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們集團之所以能從小規模發展到現在,靠的不是看眼前的形勢,而是對未來趨勢的分析。就像現在不能隻看到眼前的一切正常,如果沒有會長,未來集團該怎麼運行下去,你有想過嗎?”
南野龍井皺眉道:“秋山君這話說的太嚴重了吧。我們公司各司其職,做好份內的事情不就好了嗎?況且老會長早就將公司運行需要的人才都安排好了,就算沒有會長,我們集團也照樣可以正常運轉下去,就像現在這樣。況且這會長不過也隻是偶爾宏觀調控下,其他時候也不需要費心。我還是堅持等美子小姐來了再說。”
“大錯特錯。”秋山二介說道;“會長位置空著怎麼會沒有關係。你彆看會長平時調控次數不多,如果集團遇到公關危機,遇到新興行業是否投入的問題,這些都是要靠會長決定的。更何況,一個沒有會長的集團,不僅讓下麵的員工覺得集團不靠譜,更讓彆的合作集團看不起我嗎。所以你這話以後還是不要說了。”
渡邊表情也越發嚴肅:“今天不管你說什麼,我覺得會長之位並不一定就要今天做出選擇,況且我也從來沒有說過著會長的位置永遠空著,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相信老會長的判斷,沒有人比美子小姐更合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她從魏風手中救出來!”
“我讚成。”南野龍井點頭:“渡邊君的意思正是我要說的。如果可以,我願意去和魏風見麵,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保證。如果我說服了魏風放美子小姐,請大家不要再為難他。”
渡邊看向美子父親,問道:“會長,你已經跟警方取得聯係了,不知道有沒有魏風的下落?”
“渡邊君,如果有的話,美子今天肯定會站在這裡。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選一個能鎮得住場麵的人當會長,我看田中君暫代會長時,公司運轉一切正常,況且他也是老會長的繼承人,田中家的股份占公司的56%。無論從哪方麵來說,我都覺得會長這個位置由田中君擔任最好。”
渡邊君看都沒看秋山二介一眼,而是憤怒地看向美子父親:“你可是美子小姐的父親,現在她的安危不才是最重要地嗎?你對她的關心還沒有我多,我看會長這個位置才是你想要的。請回答!”
“這.....我想問你,我現在已經是暫代會長了,如果不選會長,那我也是履行會長的職責,為什麼我還讚成現在選會長。你也看到了,對我抱有期望的還有不少人,我不想傷他們心更不想看到父親創立的集團亂了陣腳......”
“是嗎?你可真是說謊不臉紅!”美子父親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打開,走進門內的赫然是美子和魏風。
見到美子出現,渡邊君跟南野龍井總算舒了一口氣,他們總算沒辜負老會長的交代。
董事們也高興地站了起來,隻是有一個人看向魏風,問道:“這裡是集團內部會議,你進來做什麼?”
“我就是魏風,魏風就是我!”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綁下去,居然敢綁架美子小姐”秋山二介喊道。
會議室立馬衝進二十多個壯漢保鏢。
“等等!”美惠子攔在了保鏢麵前:“謝謝各位關心美子的董事和股東,我有話要說。”
魏風沒有說話,找了和空位置坐了下來。
見那二十個保鏢還沒離開會議室,渡邊怒道:“那些保鏢沒聽到嗎?趕緊出去,其他的各回各位。”
保鏢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消失在會議室。
美子父親見到“寶貝”女兒回來,隻覺得渾身發冷,愣是擠出笑臉道:“女兒,你能平安回來實在太好了!”
“父親大人!”美子朝著父親鞠了個躬:“綁架我的另有其人,並不是魏風先生。相反,魏風先生是救我出來的,我已經都打算跟他結婚!”
“什麼情況?”
眾人頓時炸開了個鍋,一個個都在討論美子剛才的話。
“美子小姐回來就好,我推舉她做我們集團新會長。”
“我也是.”
..........
“美子......”魏風不明白美子為何不將父親的事情抖出來,他明明是想永久坐在會長那個位置上,怎麼一句不提?
可是將食指放在了嘴唇上,示意魏風噓聲。
或許是美子終究割舍不掉這份親情吧,隻能點頭。
“魏風先生,很感謝你將美子小姐從綁匪手中救了出來。隻是現在我們是內部會議,可不可以請你.......”渡邊朝著魏風鞠了個躬,很客氣地說道。
魏風沒等他說完也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是選會長這樣的大事兒,他跟集團有沒有什麼關係,坐在這裡確實不妥當。
很乾脆地走出會議室,可當他看到會議室外的一群人,怔了一下。
“剛才就是你造成動亂的,是吧?”井上十三拿著倭刀抵在了魏風的脖子上。
“是又怎樣?我隻是在給集團做好事兒,而且這好事兒看起來已經成功了。不知道到井上三川聽了會不會剁腳呢?”魏風笑著說:“雖然這可能會讓你挨罵,但我並不後悔!”
井上十三氣道:“可惡的人,我知道你身手不錯,有本事兒跟我較量嗎?”
井上十三反應力很快,他不知道魏風是怎麼逃過自己眼睛,混進去的。這種速度讓他感覺碰到了對手,忍不住想要比劃比劃。
更重要地是這次顯然沒有辦法跟井上三川和美子父親交代了,如果他打敗了魏風,正好拿魏風抵罪。
“哦?你想去那裡打”魏風問道。
井上十三撇嘴道:“去樓頂如何,那裡寬敞而且沒幾個人。到時候就算我不小心把你砍傷了,也不算公共場合故意傷人,如何?
正在這時,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男孩湊了上來,耳釘和身上的鉚釘晃得魏風眼睛疼,那人道:“帶上我!”
他這流利的中文發音讓魏風一聽就知道是跟自己一個國家的。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請求的成分,而是那種命令的口吻。
以井上十三這樣的高手,能讓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一是說話人的身份比井上十三要高,二是身手比井上十三要強。三是互相看不過眼。
魏風一時判斷不出時那種情況,隻看到他那結實的肌肉在蠕動,看來力量也不容小覷。
“楊樂天,我的事情你為什麼總要跟著,你自己玩你的去,少跟著我。”井上十三有些生的氣地說道。
“這人一看就是高手,萬一你敗下陣來,我好替你上,讓你好好知道實力差距。更何況他這次攪了田中先生的局,身為保鏢的我為田中先生出氣也不奇怪吧”。楊天樂冷笑道。
“行!正好讓這和傻小子看看我的刀法。”井上十三不不服氣地說道。
“那誰,跟著我,彆想著耍花樣逃跑了,否則下一次不死不休!”井上十三將氣撒在魏風頭上。
上次井上十三跟大貓的對決,讓他認為大貓空有其名,他們國家的人也不過如此。所以當聽到井上三川說魏風厲害的時候,擊覺得他在誇大其詞。
不管是魏風還是魏雨,他一定會把他打成魏什麼!
魏風壓根兒沒想逃跑,他一方麵對井上十三的刀法有些好奇,另外一方麵上次大貓丟了麵子,他要為自己國家正名。不是哪裡冒出來的倭人都能打敗的。
況且大貓並不是因為害怕井上十三的實力才不動手,而是他一個人要麵對兩個,自己還不能先發製人,這才沒有動手。倒是讓井上十三認為大貓是個不經打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