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風清澈的眼神,沒有絲毫被自己魅術影響,泡沫心中有些奇怪,但麵上卻若無其事地看向魏風:你是魏風?”
“正是在下。”
“嗯,我是泡沫。”她的聲音很是動人,像是泉水滴在青石板上,清脆安謐,令人神往。
魏風點頭,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名字。泡沫眼神一冷:“關於你我倒是有些耳聞”
魏風聳肩,道:“正常!”
泡沫完全忘了旁邊還站著流川雨:“聽說你很有異性緣?”
魏風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小玉卻抬起手,大喊:“掌嘴!”
魏風不解地看向她:“為何?說個話都有錯,難不成你們的規矩就是不讓人開口,太奇葩了!”
小玉知道自己不是魏風的對手,雖沒再動手但口中仍然不饒人:“跟我們主子說話,必須在說話前說,回主子的話,你可懂?”
魏風瞪了小玉一眼,泡沫又不是自己的主子。
泡沫見狀指尖碰到魏風的衣角:“聽說你功夫不錯?”
魏風憋著氣,悶悶地說道“嗯,昨天剛打贏九段的黑帶跆拳道高手。”
泡沫瞥了一眼魏風,不屑道“哦,是嗎?可是我看你不過是個狗男人,給我提裙都不配。”
魏風氣得不輕,但理智告訴他強子的妹妹還在泡沫手上,調整呼吸,問道:“看來你隻不過是嫉妒我的身手,你要是想要較量我也奉陪!”
“有點意思,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進來了。”泡沫確實不服氣,在她看來,魅術才是最厲害的武功,它能讓最厲害的男人都臣服裙下。
魏風剛才沒有中她的魅術,讓泡沫心中很是不爽,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魅術厲害還是魏風的定力強。
魏風不置可否,看著泡沫離開了大廳,也緊跟上去,流川雨看著兩人離開,索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兩人很快來到一間房間。
推開門,屋內芙蓉暖枕,紅燭喜字,擺設卻不浮誇。地上鋪著乾櫻花,真個房間一股奇怪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倒不像是正常的臥房,像是結婚用的喜房。
而房間內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存在,那便是一個巨大的銅鏡,一進門就能看到見鏡中的自己和泡沫。
此時泡沫正盯著鏡子,又是眨眼,又是轉半圈.......
看見泡沫這麼自戀,魏風乾脆坐在了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泡沫對著鏡子擺出各種POSE,哪知剛坐下,就傳來泡沫的嗬斥聲:“我滅叫你坐,你就坐下了?”
魏風疑惑道:“你邀請我進來,那我就是你的客人了。你在忙你的事情,總不至於讓客人站樁吧。我想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吧?
“你聽過入鄉隨俗嗎?既然我是這裡的主人,你當然要按照我的規矩。坐可以,躺也可以,但這些需要我同意。”
魏風聽聞,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吧,你是這裡的主人,我還是按照你的規矩來吧。我來這裡的目的想必流川雨也跟你說過,我想要帶她離開這裡,你這麼有本事兒,想必再找一個這樣的胚子想必也很簡單。”
“你說得倒是輕巧,我的目標是世界第一,你以為隨便抓一個人就可以達到的嗎?她外貌雖美但並非頂尖,但她天生魅骨,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匹千裡馬,而我就是那個伯樂。你覺得伯樂哭求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千裡馬,會放千裡馬走嗎?不過,如果你能證明這種魅功對你沒有絲毫作用,說不定我會成全你。”
“這有什麼難的?剛才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你看到我受到影響了嗎?”魏風笑道。
泡沫捂嘴笑道,手中的指甲竟有個金屬打造的指甲套,看上去鋒利得很,倒像是老佛爺的打扮:“酒也,色也。如果你要是能喝下這酒還能堅持的話.....不,沒有哪個狗男人能逃過這關,你敢嗎?”
魏風點頭:“當然,有何不可。隻要我不受影響,你是否能安排我和她見麵?”
“行!但是在這期間你要對我的命令絕對服從,你可願意。”
魏風連連點頭,心中卻十分不爽,暗罵泡沫太變態,如果不是為了和強子的兄弟情,他早就一巴掌把這婆娘綁起來交給警方。
泡沫手作孔雀頭狀,輕輕擊掌:“上酒!”
泡沫話音剛落,小玉拿著一瓶雕琢著金色花紋的托盤進來了。托盤是一個白璧無瑕的酒壺,壺口倒是光滑的狠,壺身上是一隻鳳凰,正閉著眼休憩。而酒杯綠色的透亮,在燈光的照耀下,竟有些反光。
小玉小心翼地將酒壺和杯子放下之後,又端了大概二十多個菜,便朝著泡沫行了個禮,不敢久留,立馬消失在房間裡。
小玉剛離開,泡沫就將手搭在了魏風的肩膀上,將魏風拉著坐:“現在你可以坐下了,給我倒酒,如何?”
魏風二話不說,立馬將泡沫眼前的酒杯滿上,泡沫淺淺喝了一口,道:“味道還過得去。”
魏風卻有些生氣了,他這才發現,沒有他的酒杯也就算了,連碗筷也沒準備,這不成心讓他餓肚子嗎?他到現在還沒吃多少東西呢,眼下已經有些餓意了。
魏風不滿道“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方式嗎?還說讓我喝酒呢!連個酒杯都沒有!”
泡沫朝著魏風拋了個媚眼,指尖點在魏風的嘴上,咯咯笑道:“你想要喝酒?可以啊,這麼喝就是了。”泡沫指了指自己嘴。
魏風見狀,立馬明白泡沫這又開始施展自己的能力了,凝神法念起,剛才差點沒控製住的情緒立馬平複了,古井無波地看著泡沫,冷笑道:“你這招還沒玩膩呢?我都說了這招對我沒用,並不是招式沒用,而是使用者對我無效,說不定你叫那個小玉來,效果都比你要好。”
泡沫聽完,氣得將酒杯摔在桌上,怒道:“等著!”
等泡沫再次出來,她儼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此時的衣服確實是魏風見過最清涼的一次,隻是魏風依舊不為所動。
魏風抬眼看了泡沫一眼,拿起泡沫的碗和筷子,開始夾著桌上的飯菜,吃得倒是津津有味。
“來人,桌上的菜全部倒完!”泡沫喊道。
“乾什麼乾什麼?我知道你不缺錢,這些菜還剩下這麼多,倒掉也太浪費了,有錢也不是這麼糟蹋糧食的吧!”
“這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決定它是不是要存在?況且,被你這個狗男人吃了,這些菜都汙染了,還吃什麼?”
“照你這麼說,你穿得這麼少,不就是想要我解決你嗎?你既然都不介意跟你說得狗男人發生關係,還介意這個?”
“你休想!就你這樣的狗男人也能碰我?彆做夢了!你隻能看看罷了!”泡沫冷冷地說道。
“聽著,你如果想要討我歡心,我說什麼你都要老實遵從”泡沫說著說著,竟是拉完了一下背後的繩子,衣服儘數褪去:“讓你看的時候,
你不能看其他的地方。不讓你看的時候,你如果沒遵從,直接將你眼睛戳瞎。這就是規矩!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那我現在是看還是不看呢?”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這個樣子當然是要你看,而且你不僅要看,還要堅持兩個小時目不轉睛。期間隻準看,不準動手動腳,否則又壞了我的規矩。”
魏風笑嘻嘻地湊了上來,說道:“回泡沫的話,你這是在是太為難我了。你這根本沒什麼看點,還不如我以前認識妹子們,我怕我看久了,會將隔夜飯都吐出來。要不你換個我能做到的?”
“你......”泡沫氣得雙手發顫,指著魏風的鼻子,突然一把掀開夥子,飯菜隨之掉落在地上,怒道:“看來你今天沒打算活著出去了。”
魏風嘿嘿一笑:“這就生氣了嗎?那我又有個主意為了,就怕你待會兒心臟會受不了。讓我碰碰如何?”
泡沫秀眉微挑:“沒有我的命令,你敢碰!”
“你這就開玩笑了。你說我不敢跟你進房間,我跟你進了。你說我不敢喝酒,酒我也喝了。你覺得我還不敢碰你嗎?”。
趁著泡沫火冒三丈在思考怎麼對付魏風的時候,魏風的手毫無征兆地朝著她襲來。
泡沫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身手自然也不差,隻是比起魏風來說,有些不夠看。
隻見泡沫連著轉了三個圈,隨後一個側身,坐在了椅子上。緊接著她的手微微挑起,將從椅子身後拿出一把寒光四射的短劍,隨後腳尖輕點椅子,借著這股力量,飛快地朝著魏風從刺了過去。
魏風聽佩服泡沫的反應力,隻是泡沫的對手是魏風,當她的劍就要碰到魏風雙臂之時,卻感覺那雙臂突然像是消失了一般。刺中的隻是空氣,還根本來不及變招,魏風一出手竟是牢牢地抓住了泡沫的手腕。泡沫的所有的攻擊化為無形。
柔術?
泡沫不可置信地看向魏風,她雖然沒有見過柔術,但也有所耳聞,隻是她想不魏風的手臂是如何變這麼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