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袋裡需要簽署的材料有很多,魏風連它們是什麼也不清楚就直接簽掉了,遞過去之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笑著說道:“嗯……我千門星君這次的生意做得可真大,不光轉了幾個億,還騙到了一個這麼單純的小姑娘,居然知道我是騙子還一直跟著我,真是賺大發了!”
“你少說兩句吧,魏風,你沒有尊嚴,我要要臉呢,我是真的不想提你得這些爛事,如果提了,我怕你真的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廖雨琴冷笑了一聲,從檔案袋裡抽出了一份合同扔在了茶幾上,“這就是你乾的好事,我廖家是不是哪裡虧待你了,你是沒有錢用還是你本來就這麼賤,居然去做拍這種電影,我想到這件事就惡心想吐!這上麵居然還有你的照片,你還比了個剪刀手,真是令人作嘔!”
魏風根本就不用看茶幾上的東西,他知道,這份合同就是他自己簽的,真是做好事沒人知道,乾破事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早就想到來這份合同會被拿出來說事,隻不過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完了,我的事情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我哪怕是今天上街發瘋也不用你管,還有,這次可彆像之前那樣反悔了,就算是你反悔,我也不會認的!”魏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當然不會反悔了,我可不想和一個什麼千門唯一傳人過一輩子,你在這裡,我得不到一句真話!”廖雨琴直接拿著檔案袋離開了,隨後,抱著小洪一邊走一邊說道:“孩子跟著我,你過段時間會收到離婚手續的,我們以後最好永遠不要在相遇,不然我怕我會吐!”
“嗬,祝你心想事成!”
愛哭的廖雨琴今天沒有流一滴眼淚,魏風之前看過一句話,具體是什麼記不清了,大概意思描述的就是廖雨琴現在這樣吧。
嗯……一個女人,如果不在願意為某個男人流淚,就代表著她不愛了。
嗬……這句話說的可針對,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說道。
“魏俊咱們不哭哈,咱們笑一個,不和這個千門中人在一起,你會過得更加快樂的,咱們可是男孩子,要有個男孩子的樣子!”
門外,廖雨琴的聲音時不時的傳進來,隻不過,原來越遠,越來越模糊而已。
今天的氣溫很高,而且很悶,就算是坐著不動,正常人也會流汗,在這大熱天裡,魏風手腳冰涼,氣到發抖。
在這個狀態裡維持了大約五分鐘之後,他心裡似乎有某個大門被打開了,無數煩躁,陰冷的內力充斥著他的全身,就好像要把他撕裂開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從懷裡掏出陶瓷槍來,猛的對著天花板開始不停地口東扳機,直到把彈夾裡的子彈全部打光。
以為魏風遇到什麼意外的保鏢瞬間衝了進來,但是他們看到房間裡的情況後,全部震驚了。
隻見魏風的額頭中間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疤痕,這疤痕不深,但是很明顯,它似乎還在蠕動,有的時候粗一點,有的時候細一點。
原本一表人才的魏風,變成了一隻失控的野獸,猙獰的表情如同即將撕裂現場所有人一般,他的眼神裡不再是明亮和機智的神色,而是變成了暴躁與血腥。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夠出現這種表情,就好像真的失去理智,變成了一頭野獸一般。
魏風的脾氣不錯!
這是所有保鏢最近這兩天有目共睹的,甚至,他們還私下裡討論過到底會不會生氣,最後以絕對優勢的票數得出,魏風的脾氣好到不可能發火,但是今天……今天他們見到了魏風生氣的樣子,如同一隻暴躁的獅子,在不停地向彆人展示他的雄風。
更加令人震驚的是,幾乎所有人都仿佛看見了他的身邊環繞著一絲如同水墨一般的東西,就好像是賽亞人曝氣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揉眼睛。
魏風發泄著,狂笑著,如同要變身一樣,這些短短的一年他經曆了太多東西,有很多困難是彆人不知道的,也有很多委屈是彆人不知道的。
在發泄過後,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身體裡的那柄匕首壯大了不少,它似乎真的可以吸收自己的負麵情緒一樣,在這種狀態下維持了不到一會,那柄匕首突然消失了……也不能說消失,它好像與魏風的身體真正的融為一體了。
這種境界很讓人著迷,眼睛變得越來越明亮,世間萬物都變得清晰了起來,而且內力也變得更加的雄厚。
就是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魏風似乎感覺很不自在,仿佛每個人在都與外表不同一樣。
瑜伽秘術的各種曆史像演電影一般的在他腦子裡循環播放,那些原本的負麵情緒在逐漸擴大,魏風深吸了一口氣,扶著茶幾慢慢站穩,然後內力猛地從手掌噴湧了出來,瞬間,那個茶幾便成了焦炭。
“聚集所有人,和我到薛旭日的彆墅去!”
……
當魏風來到薛旭日彆墅門口的時候,才剛剛不到傍晚,夕陽染紅了半邊天,也染紅的他的心,今天的他,與以往的他完全不一樣。
他的到來,讓薛家彆墅的保安頃刻緊張了起來,他們放棄了之前守護的崗位,朝著彆墅門口聚集過來,甚至,還有的保安把手放在腰間,隻要魏風有什麼奇怪的動作,他們就會立馬掏出武器。
青嵐、獵鷹、愛麗絲站在魏風的左側,老古站在魏風的右側,即便是在今天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老古依舊拎著他的手提包,就好像裡麵是他的全部身家一樣。
“乾什麼的,你們找誰?”保安對戰眯著眼睛問道,他的手就放在腰間,從手上的繭子就能看得出來,他應該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
但他還是失算了,青嵐直接抖動了一下右手,一柄尖銳的小刀從她的指尖衝了出去,眨眼間,那保安隊長的手臂上就多了一把刀柄。
對,就是刀柄,因為刀身已經全部進入到他的手臂裡了。
“啊!”
隨著保安隊長的大叫,幾乎所有保安都從腰間把武器套了出來,謹慎的對著魏風他們。
“通報一下,就說我們魏先生特地過來拜訪你們薛總!”青嵐扭了扭手腕,冷笑著說道。
她今天穿了一身亮黃色的運動裝,配合上她那蘿莉般的笑臉,給人一種特殊的恐懼感。
就在這時,薛家彆墅的大門打開了,有大約三十為保安從彆墅裡走了出來,他們全部身穿西裝,頭帶墨鏡,而且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絲內力在流動。
愛麗絲和獵鷹對視了一眼,冷笑著來到魏風身前,猛地大喝一聲,一股雄厚的內力從她們兩個嬌小的身體中爆發出來,把那些保安都震得後退了幾步。
硝煙彌漫,氣氛瞬間到達了冰點,今天的夕陽染紅了天,似乎也將把薛家染紅。
“好了,停手吧!”薛旭日一邊笑著,一邊從彆墅裡走了出來,“魏風,咱們還是見麵了,我已經在彆墅裡等你很久了,你出現的場麵果然大啊,就連身邊的女人都是修煉過內力的,不過在我這裡爆發內力可不是一個好選擇,小心被特彆行動小組盯上你。”
薛旭日的身邊站著阿珍,不過她現在並不是穿著職業套裝,而是穿了一身極其妖豔的衣服,姚豔到在場的都人不想去看她。
“你?!”薛旭日注意到魏風身邊的青嵐,瞬間瞪大了雙眼,“魏風,你是特彆行動小組的人?”
“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魏風冷笑了一身,然後摟著青嵐親了一下,說道:“我怎麼可能是特彆行動小組的人,你見過有那隻貓會做老鼠的事情?”
青嵐看了一眼魏風,紅著臉說道:“薛總啊,世事無常嘛,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才披上了一層皮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哦,我從小就是跟著魏先生混的。”
“厲害。”阿珍笑了笑,從薛旭日身邊走上前來,“果真是厲害呢,魏先生不愧是千門唯一傳人,能派人到薛家來搞事情,而且還能全身而退,令人佩服……怎麼,魏先生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個生意人,過來當然是談生意的,不知道薛總用沒有膽量讓我進去和你聊聊呢?”
薛旭日抽了口雪茄,笑了一聲說道:“金融大街你說了算,這裡我說了算,你說你是千門唯一傳人,你就是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王二還是魏風,嗯……這次過來沒有把廖家的大小姐一起帶來?”
魏風點燃了一根香煙,笑了兩聲說道:“帶她乾什麼,生意都已經收尾了,這次賺了八億五千萬,我剛剛把她打發回家了,廖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一,但也沒多少錢,現在他們就是個空殼子而已……我這不是勤奮工作嘛,所以就過來和你談一談生意了,不知道,薛總敢不敢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