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老人重重的敲了兩下手中的拐杖,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抓著拐杖的手猛地一提,居然拔出了一把短太刀,然後奮力一揮!
唰!
宛如特效一般,一道淡灰色的劍氣在空中劃過,杏子順著劍氣行走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十米遠的鐵欄杆直接被切了一個大約兩米的口子!
那欄杆的橫截麵無比光滑,就好像是被切割機切過一樣,這種情況根本就不能用身手好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神技了!
“劍氣!”井上杏子整個人都震驚了,在看向井上老人的時候,兩隻眼睛充滿了敬意,“乾……乾爹,我有個事情並不清楚,您的身手明明那麼強,為什麼還要隱居呢,您隻要出山的話,魏風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啊,這種劍氣在麵對那個魏風的時候,就好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那麼簡單!”
“劍氣又有什麼用呢,能把魏風除掉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廖雨琴,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一直在隱居呢,井上三川可是我的兒子啊!”井上老人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被自己切斷的欄杆,“杏子,我對於劍氣並不是很精通,或許你感覺不到,但是如果魏風看見了,他就能從中悟出我都悟不出的東西,這種劍氣隻能讓他的身手更加好而已。”
“那麼我們家族中有那麼多強大的劍術大師,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對付魏風呢?”井上杏子由於太過於震驚,以至於說話都是顫抖的。
“我們家族的建樹大師?”井上老人笑了兩聲,“如果想殺廖雨琴可不能用常規的方法,早乙女是個不錯的人選,如果這次廖雨琴死了的話,那麼魏風我們就用不著殺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把自己給害死的。”
“明白了,感謝乾爹為我解惑!”井上杏子點了點頭,然後將輪椅推到井上老人的身邊,讓他坐在上麵。
“可以去和比爾聊聊了。”井上老人慢悠悠的說道。
……
金融大街的多數彆墅,都是仿製英式的城堡建造的,雖然裡麵的裝修和外麵的房子差不多,但外麵卻透露出一股英式的強硬,棱角分明,看上去就好像是很堅硬一樣。
井上老人坐在輪椅上,後麵的井上杏子慢慢的推他過去,走到彆墅的大門時,有個保安過來準備檢查他們。
井上老人微微的笑了笑:“辛苦你們了,應該在這裡站了一天了吧?”
“井上先生你好,我們既然是比爾先生的保安,那就必須要儘到做保安的職責,嗯……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但是我們還是要稍微檢查一下的。”
“明白,明白,我並沒有說什麼,隻不過是和你們打個招呼而已,嗯……這是禮貌問題,你們為了保護比爾先生的安全,確實很辛苦。”
比爾的彆墅裡有很多的保安,而且如果想要進入彆墅的話,就要做詳細的檢查,不然的話,是不可能走到彆墅裡的,這種小心程度在外人看來是非常沒有必要的,就好像是在浪費時間一樣,但是比爾卻一直堅持著,生怕有人闖到彆墅裡將他殺了。
嗯……比爾家族是個很龐大的家族,在金融大街的地位也是頂層的,而族長比爾的生活更是奢侈,甚至說是很揮霍,他很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所以彆墅裡有很多女人,有穿著女仆裝的女仆,有修建花草的女園丁,有一隻在泳池邊曬太陽的比基尼,各種各樣的漂亮女人在這間彆墅裡竄來竄去,這種生活就連封神榜裡的紂王都比不上。
在他休息的臥室裡,嗯……每天進入的女人都不一樣,他每天都做著紙醉金迷的美夢。
說實話,他也也不怕會短命,反正他都在無限量的揮霍著他的荷爾蒙,他現在才五十歲,但是看上去就像是個六十多的老頭一樣。
井上老人雖然麵帶微笑,看上去一點都不反感這些東西,但是他已經和杏子說過不下一次了,這個比爾總有一天會被這些女人給害死,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泳池裡。
嗯……這或許就是一個荷爾蒙枯竭的人在恰檸檬吧。
之前比爾在看到井上杏子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那些衝動的荷爾蒙就好像是汗水一般從汗腺中噴發出來,如果他不是還長著一張人臉的話,他恐怕就要撲過去了。
但是井上老人直接言詞拒絕了他,這可是自己的女兒,而且是乾女兒,自己都沒有動過手呢,怎麼可能讓彆人給欺負了。
當時比爾雖然很生氣,但是也沒有表露出來,隻不過他在心中好好的對著井上老人吐了幾口口水而已,這種收乾女兒的變態,誰特麼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剛臟的東西。
“說實話,這種漂亮的女人一個人睡在房間裡,就好像是飯桌上的一塊精品牛肉一樣,但是隻能看著,卻吃不多嘴裡,真是太難受了。”比爾很遺憾的在心中說道。
但……雖然他宛如一隻猿猴一樣滿腦子想著交配,但是他和安迪可不一樣,安迪是看上去像個流氓,而他則是那種外表穿得西裝筆挺的,但是內在宛如一個禽獸。
嗯……如果自信一點的話,或許這個宛如就可以拿掉了。
他除了睡覺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成功的老人一樣,他的女仆每天都會給他準備好三套換洗的衣服,都是西裝,因為他害怕吃飯的時候,會有油漬沾到他那白襯衫上。
“嘿,我親愛的朋友,你總算是來了,和你通完話之後,我就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在客廳等你了,現在一根雪茄都要抽完了,你才出現,要知道我抽的型號可是得抽四十分鐘才抽完的。”比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遍笑著,一遍說道。
井上老人笑了兩聲:“比爾先生,其實我早就想過來的,但是我臨時有了點事情,嗯……你的保安科真儘職啊,剛剛進來的時候,檢查了大約十分鐘,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我早就坐在你的沙發上了。”
比爾點燃了一根雪茄,放在嘴裡抽了兩口,看了一眼井上杏子,然後又看向井上老人,說道:“井上先生,你就彆站著了,我和你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和我客氣什麼,坐吧,今天我準備和你聊兩句。”
“聊兩句?難道是關於安迪?”井上老人非常坦白,他剛坐在沙發上就說道。
比爾聳了聳肩,表示確定,他不害怕井上老人,當然,他也知道井上老人對他也沒有什麼顧忌,所以他也就不繞彎子了,反正這裡是他的彆墅,即便是正大光明的聊一些事情,他也不會犯怵。
“井上先生,你如果不想隱瞞的話,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們兩個人的交情可不是一兩年了,而且,你這次過來是和我們談生意的,怎麼就去暗殺我那可憐的小輩呢?”比爾抽了口雪茄,“我感覺我受到了傷害,或許應該會影響到這次生意呢。”
他如同一個貴族一般,說話的空氣總是帶著些許的高貴感,但是在十幾年前,他也是在路邊撿垃圾吃的流浪漢而已,但是現在,他卻想要極力的抹去那段曆史,乾什麼都透著一股紳士的味道,就好像他生來就是這樣一般。
井上老人笑了兩聲,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遍說道:“比爾先生,這個就是你多想了,我既然和你來談生意,怎麼可能違反你的意思呢,是你的千金讓我這樣安排的,嗯……你的千金,難道不能代表你嗎?”
一旁站著的井上杏子點了點頭:“比爾先生,我們以為這一切都是貴千金的向我們傳達的你的意思,所以我們才費儘千辛萬苦安排下了這次意外,原本我們也有想要殺得人,但是因為這次的行動,我們被對方發現了,嗯……如果這不是你的意思,那井上先生想和你的女兒談一談。”
“談什麼談啊,這個事情就是我一手安排的。”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女人從彆墅裡麵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一身很簡單的運動套裝,看上去應該是剛剛訓練完,她的受傷有一把軍用匕首在不停地甩著刀花。
她走到井上老人麵前,直接把匕首插在了茶幾上,然後笑了笑說道:“井上先生,今天見到你很高興。”
她笑起來很甜,就好像是網上那種糖尿病女孩一樣,甜得讓人發齁,但是她卻穿著運通套裝,那小背心全部都濕掉了,看上去又十分的魅惑。
“暗殺安迪的事情,是我安排的,我不喜歡說話,他們也不過是吧我的話,當成了你的意思而已。”她看著比爾,“親愛的爸爸,現在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卡琳娜,這麼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你依舊是那麼的任性,你的爸爸已經怒火中燒了,就不要再氣他了。”井上老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