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這麼做,就是想要告訴李家的人,他並沒有把李春晨的死放在心上,也不會去調查什麼,以便讓他們鬆懈。
不過隻要讓他查出來是李家的人乾的,他就打算徹底的毀了李家,管他是什麼黃帝家族也好。
“越來越墮落了!”廖雨琴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關注有關魏風的消息,因為她害怕魏風真的背上殺人的罪名。
畢竟她是深愛魏風的,但,她的腦子裡老是犯迷糊,覺得魏風是個騙子,那種意識不但不會縮小,反而日益的擴大,而且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紅苕公主,所以她要回去。
因此,雖然還愛著他,但仍然還是堅持離了。
這些日子以來,李強和井伊二郎老給她打電話,可廖雨琴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彆看魏風再婚了,可她覺得一點也不在乎,仍然深愛著他。
至於其他的男人,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也就是個騙人的毛病不好吧!”廖雨琴對劉思敏說道。
“其他的都特彆好,沒什麼可挑剔的,不過,他騙我騙的太厲害了,連我本身是個公主,這件事情他都不告訴我,而且還騙我為他殉情,你說。”
劉思敏呆呆的看著她,猛點頭,“沒錯,沒錯,這就是他的不對了,不過,我聽說,李家已經對他提起了訴訟,罪名好像是長期虐待致人死亡,這事兒你信不信?”
“不信,一千一萬個不信,他不是那樣的人,打死我也不信。”廖雨琴攪動著手裡的咖啡,她剛看了魏風在夜市打架的新聞。
“那,明天的庭審你去不去?”
“去,怎麼不去。我也是認識春晨的,知道她出事了我心裡也挺難受的,本來我心情就不好,所以我想去法庭上看看他,哪怕是遠遠地。”廖雨琴幽幽的說道。
“看他乾什麼,外麵帥哥俊男多的是,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寒國的長腿歐巴,是個大明星,一線演員,全球最帥的那種!”
“不喜歡!”廖雨琴顯得意興闌珊,滿腦子都是魏風的影子。
離婚這段日子,對她來說是地獄一般的煎熬,儘管兩個月過來了,天氣也冷了,但還是一點恢複的跡象也沒有,總覺得沒有他不行。
“你試試看唄,韓國的,歐巴呀!”劉思敏挑動著眼眉說道,“帥的不要不要的那種,而且隨時可以為你獻身。”
“滾開!”劉思敏萬萬沒想到廖雨琴居然怒了,而且是震怒,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扭頭就走。
“喂,魏風最近不死也沒閒著嘛,又是娶老婆,又是養小妾的,我可聽說了你家裡現在住的全都是他情婦,十幾個大美女,而且那個青子都快入主東宮了,難道你就這樣為他守活寡,你覺得值得嗎?”
劉思敏伸出手抓住廖雨琴的手,“姐妹,我真是為你考慮,趁著年輕玩幾年,帥哥的事兒你彆管,包在我身上,肯定是乾淨的,中的西的隨便你挑,我說你就想開點吧,何必為了一個騙子守身如玉呢,白白的浪費了咱這一副傾國傾城的絕世姿容啊!“
“啪!”廖雨琴這一個大嘴巴,差點把劉思敏的牙給打掉了,“你特麼的,以後再敢跟本宮說這種汙言穢語,小心我把你淩遲處死,滾。”
“喂,你瘋了嘛,連我也打?”劉思敏震驚之餘,大喊大叫。
“我草妮瑪傻逼,為你好你還不知道,你丫是不是性冷淡啊,林強跑夜市裡去看到個烤羊肉串的妞兒他都上,麻痹的,還為了她跟流氓打架,你就不能風流快活一下,我說錯了什麼啦我?你知道他在外麵乾了多少女人嘛,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五十多個,就你個傻逼蒙在鼓裡,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傷心,你還不知好人心,瑪德。”
“你給我記住,他風流是他的事情,他是男人,我恨他,但不會學他,我跟這個王八蛋的賬早晚要算清楚,可我從一而終的心不會變,你再要來引誘我,小心我掐死你。”
廖雨琴一伸手,把劉思敏掐著脖子舉過了頭頂。
“我,我,我錯了,我要死了,斷氣了。”劉思敏踢腿,連連咳嗽。
“你走吧。”廖雨琴放下她轉身。
“雨琴,是我錯了,我不該把實話告訴你,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刺激你了,你打我打的沒錯,我的確該打,我一點也不生氣,真心一點也不生氣,所以,我們還是和好吧,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啊,我救你這麼一個朋友啊!”
劉思敏臉部腫起老高,可是她不在意,特大方,搖晃著廖雨琴的手臂求饒。
“咱倆從小就好啊!”
“好了,也是我不好。”廖雨琴最後也軟了,“走吧,帶你去醫院看看。”
劉思敏柔柔的一笑,暗地裡卻是咬緊了牙關,廖雨琴,咱們走著瞧。
去醫院的路上,劉思敏還像往常一樣和廖雨琴說說笑笑,廖雨琴也沒覺得有什麼,因為她是個公主嘛!
那如果換做一個窮人做了錯事呢?
她還會相信這樣的虛情假意嗎?
這不是聰明不聰明的問題,而是習慣養成的問題,不是智商高低的問題,而是很多高階層的人情商普遍都有問題。
所以他們比窮人更容易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開庭的那天,李家的信任家主李劍波親自來到了現場控告魏風,說他虐待自己的新婚妻子,強迫新婚妻子自殺,還事先逼迫她寫好了遺囑,目的就是要得到李家的遺產,所以要求法庭嚴懲魏風,剝奪他繼承遺產的權利。
魏風的辯護律師還是馮老師,她在法庭上據理力爭,聲明要李劍波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李劍波的律師是燕京最牛掰的大律師,背景非常深厚,也是個女人,今年三十出頭,但奇怪的是這位名叫周芸的律師卻是一位離婚律師。
而她的助手居然是王楚楚,這就讓魏風感覺到更加的痛恨,很明顯他們並不是為了要問他的罪,而是衝著遺產來的,不然為什麼要請個資深的離婚律師呢。
“根據屍檢報告,李春晨在自殺之前的確遭受過虐待,而且她雙腿殘疾,不能走路,卻被人發現死在了郊外,這些情況都表明虐待她的不可能是外人,絕對是她的丈夫無疑了,所以,即便她最後證明是自殺,也是被逼自殺,所以我的當事人李劍波先生,請求法庭廢除她的遺囑,把財產歸還李氏家族。”
“並且追究魏風本人的刑事責任,至於是否構成謀殺,還請法庭進行進一步的細致調查。”周芸在最後陳述中這樣說道。
馮老師也不甘示弱,“法官大人,根據警方的調查,在監控錄像和所有人的口供當中並沒有發現死者出走的任何信息,也沒有任何死者遭受我當事人虐待的證言證詞以及證據,所以我認為控方的指控不能成立。”
“死者的遺囑寫的非常清楚,純屬自願,財產應該歸我的當事人所有,至於她為什麼要自殺,很有可能是難以忍受長期殘疾以及病痛帶來的折磨,這很可以理解,我的當事人已經儘到了最大的責任,不存在任何的問題,所以我申請法庭駁回控方的訴訟,將按照死者的遺囑,將遺產交還給我的當事人。”
其實誰都知道,想這麼打大的遺產繼承案,其中還夾雜著說不清楚的謀殺或者自殺的刑事案件,是不可能輕易宣判的,最起碼一堂定案是不可能的。
所以意料之中的,法官宣布今天的庭審結束,第二次開庭等候通知。
魏風在接受詢問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看台上的廖雨琴,廖雨琴也看到了他。
但庭審一結束,廖雨琴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魏風本來打算追出去,但後來一想還是沒有邁開步子,誰知道她是不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
“姓魏的,你先等一下!”魏風和馮老師快要上車的時候,李劍波忽然從後麵追了上來,一副冷麵孔的看著他們。
“姓李的,你有事兒嗎?”魏風也沒給他客氣的,甚至比他更橫。
可是馮老師卻擋在他們中間警告李劍波,“喂,在法庭外麵打人可是犯法的,罪過非常嚴重,你自己可要想清楚啊,還是離開吧。”
李劍波西裝筆挺,眼鏡逼人,冷然一笑。
“你閃開,我是什麼身份,會跟一個小保安動手,我來隻是要告訴他一句話,無論這次法庭是否宣判他謀殺罪名成立,我們李家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滅你,至於遺囑,你根本想都彆想,李家的錢扔到大海裡也絕不會給你這種人,剛才這番話就算是我們的宣戰書,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特麼的,這事兒還真是怪我了,我也想對你宣戰,就是晚了一步,怪我速度慢了,我檢討,話說完了嘛,說完了就滾吧。”
魏風像趕蒼蠅一樣,揮手趕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富豪,當時的氣勢。把在場的所有記者都給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