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長生草,是給人治病?”
魏風還以為,海錯被自己打敗了,應該是不怎麼願意搭理他的才是。不過沒想到,他主動問起了問題。
“是,也不是。”
隻不過,事關秋秋的事情,魏風並不覺得他有那個必要去跟海錯交代,所以也隻是這樣就結束了。
“長生草要用藥的話,記得注意用量。過多會傷身,過少起不到醫治的效果。”
魏風的態度其實並不友善,但海錯也是叮囑了一下。
跟海錯道謝之後,魏風也是趕緊回去找秋秋他們了。
拿到長生草之後,魏風也是讓給秋秋醫治的那個醫師去給秋秋配藥。
“秋秋會好的,你不用太緊張。”
或許是看魏風的神情過於嚴肅,龍池也是想安慰安慰魏風。可是這話一出,就連龍池自己都覺得有些貧瘠了。
但是他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他也不是當事人,也很難理解他們的感受。
“主人沒什麼大事,隻是需要時間來恢複。”
大抵也是岑看不下去了,岑也是出言提醒了一聲。他作為秋秋的契約獸,和秋秋有著最直接的聯係。
這會兒,其實也是能感受到秋秋的狀況的。
秋秋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功能性的障礙,隻是因為先前的那件事情消耗了過多罷了。
現在會昏迷,也是自身對自己的保護,等她緩過來了,其實也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有外力的幫助,肯定也是能幫她緩過來的。
不過,這其實也是靈族獻祭一支的悲哀了,這種事情,魏風應該慢慢習慣的。
他若是不習慣的話,以後萬一再出了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心態更加崩潰?
魏風其實也知道,岑所說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還是會覺得著急。
秋秋到底,還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才損耗了那麼多靈力也給自己造成了這樣的傷害啊。
“我知道的。我隻是現在不太冷靜,也希望,秋秋可以快點醒過來吧。”
留下這句話,魏風也是走出了房間,密閉的空間也是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了。
“魏風,你知不知道,你對她動情了?”
魏風走到外麵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冷靜一點,但是他也是忘記了,靈塵,可是一直都在的。
然而,靈塵的這句話,也是讓魏風愣神了。
他對秋秋,動情了嗎?他難道不是,一直都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的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可能再放下她不管就是了。
所以,他擔心秋秋的情況,又有什麼問題呢?
他也是真的希望,秋秋可以儘快清醒過來吧。
死亡之塔總共有三十六層,而他現在還在第七層徘徊,照這個速度下去的話,他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廖雨琴她們,可都還是在學院裡等著他呢。
看了一下薩武留給他的紙條,他覺得,有些層麵,其實完全沒必要去,或許,他也可以加快一點進度了。
在和薩文分彆之前,他也是有向薩文請教了該如何直接去到自己想去的那一層。
左右薩文現在已經將他所有的修為點都轉贈給他了,而且,去到製定的層,隻需要傳送陣法上的區分,這對於他一個陣法師而言,那可真的是太簡單了。
在第七層,海錯已經是沒什麼好值得去挑戰的了,魏風也是想著,等秋秋醒了之後他們就繼續上路。
魏風的情緒,靈塵覺得自己是愈發得猜不透了,不過,隻要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是有著變強的心的,那靈塵其實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
隻要,他最後能成長到可以幫他解決那件事情的地步就行。
此時的魏風,也不知道靈塵的那麼多打算,在外麵冷靜下來了之後,魏風也是回到了房間之內。
或許是因為給秋秋治病的原因,整個房間內也是彌漫著一股藥草的味道。也希望,秋秋可以儘快醒過來吧。
“其實你們沒必要守在這裡的,這裡有我一個就足夠了。”
岑看龍池和魏風也是待著很急躁的樣子,岑也是提出讓他們先離開的意思。
這裡有他一個守著也是差不多了,再加上,他們在這裡堵著,其實也是妨礙空氣的流轉,這對秋秋恢複並不是一件好事。
見岑多已經下起逐客令了,龍池本就跟他不對付,也就乾脆進了魏風的精神海找靈塵去了。
而魏風,則是還想繼續守著秋秋。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至於修煉的事情,其實哪裡也都可以,秋秋這裡也可以。
見魏風已經坐到了一旁開始打坐調息,岑也是不好再說什麼來趕人了。
不過,那醫師去調製丹藥的過程,也確實是個比較漫長的過程。在此期間,岑也是一直在朝著秋秋的體內輸送著靈力以讓秋秋可以恢複的更快。
然而,就算是調製調理的藥會花上一點時間,可是岑見那醫師離開之後,就很久沒有再回來了。
長生草雖不一定能到處都用得上,可是到底也還是一種比較稀缺的藥草,岑也很難保證,這醫師是不是就是帶著這長生草離開了。
他要是真的帶走了秋秋的救命藥草,那他肯定是要殺過去的了。
魏風醒過來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醫師在圍著秋秋不知道在乾什麼,可是岑卻不在這裡。
“你在乾什麼?”
因為並不是正對著他們的,魏風也沒有看清楚,所以下意識的意味他是要害秋秋,這會兒也是直接靈魂力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醫師也是痛苦的轉過了頭,“我,我隻是給這位小姐喂藥啊……”
看了一眼秋秋,又看了一眼這個醫師,魏風也是在質疑他的話,看他確實是在給秋秋喂藥,這才解除了對他的壓製。
隻不顧哦,岑呢?他難道不是一直都在守著秋秋的嗎?這會兒怎麼就不見了?
還好他醒過來了,而這醫師也確實是沒對秋秋做什麼,不然的話,那他們可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他人呢?”
魏風想著,這醫師來的早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岑,如果岑真的把秋秋一個人留下來,那他真的是要說說他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了。就是因為沒人,所以我才親自喂藥的。”
或許魏風身上的氣勢太過駭人,這醫師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顫抖了。但確實,要是有人的話,這種事情也就不會由他來做了。
看他真的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魏風也是放過了他,隻是,他現在也很想知道,岑到底去哪裡了?——他不應該是這種會把秋秋一個人丟在這裡的人吧?
就算是他在這裡,可是他臨走之前,難道不應該通知他一聲嗎?
不然,他要是真修煉起來,幾天幾夜不醒過來,秋秋豈不是就危險了?
不過,還不等魏風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去找岑,他就已經回來了。
“你人呢?去哪裡了?走之前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要是在你離開的期間因為我沒有醒過來秋秋受到傷害了怎麼辦?”
還不等岑說些什麼,魏風就已經先是對著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了。
而岑也是被魏風的這一頓批評給搞懵了。但是他剛剛出去的時候,也確實像是被不知道什麼吸引力給勾出去的一樣。
他覺得,魏風所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呢。這會兒也就不敢反駁了。
“你在?”
而此時,岑也是看到了醫師。
他都已經覺得,他是不是攜帶著長生草溜走了。要不是被那莫名其妙的感覺給吸引走了,他估計,他就是會在找他的了。
“既然你回來了,這是藥,每天晚上的時候給他喂下,我就先走了。”
醫師總覺得這裡的氛圍不太對勁的樣子,看到岑之後,也是直接把藥給了岑然後就溜之大吉了。
甚至,他連後續的就診的修為點,都沒敢問他們要。
岑是知道,他剛剛的態度確實是有些凶的,但是他也是沒想到,竟然都能到把人給嚇走了的地步了。
“你剛剛去哪裡了?”
外人已經走了,魏風也就不需要再給岑留麵子了。
“我不知道,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就已經走出這裡很遠了。”
岑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不好,他忽然離開,而那個時候的魏風也是在打坐調息,要是魏風沒察覺的話,秋秋會有危險的。
所以對於魏風的質問,他也是不敢反駁。
再加上,魏風也是秋秋喜歡的人,對於他岑也是不敢過多反駁。
但他剛才,確實是不知道就被什麼東西勾出去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人就已經在外麵了。
而且也因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出去的,也導致了岑差點都要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你不知道?”
魏風還以為,是岑自己把秋秋給忘了,所以才出去的。
但是這會兒聽他的解釋,似乎是另有隱情的樣子?